“袁龍,集結寧安軍,兩個時辰後出發!”
“末將領命!”
“雷安,寧安軍糧草可充足?”
雷安俯身,“糧草充足,可隨時出發。”
寧宸點頭,“去準備吧!”
“派人把孫高寒給我喊來。”
“是!”
兩個時辰後,寧安軍已在城外整裝待發。
寧宸騎馬出城。
孫高寒率軍留守臨海城。
“傳我命令,出發!”
馬蹄錚錚,塵土飛揚。
寧安軍直奔百轉灣。
一路急行軍,第二天下午便到了百轉灣。
隨後,寧宸派出斥候一路探查,沿著穆安邦留下的痕跡,朝著斷風嶺挺進。
斷風嶺,如一條巨龍,橫跨南北,擋住了海風。
所以,斷風嶺就像是一條分水嶺,一邊大雪覆蓋,一邊隻是潮濕,從不下雪。
穆安邦率領四千多人,一路且戰且退。
最終,被逼進了一座山穀中。
穆安邦清點了一下人數,隻剩三千餘人了。
敵軍並未進攻,而是堵在山穀出口。
穆安邦明白,敵軍是在等。
他們缺衣少糧,抗不了兩天。
到時候將士們餓的連兵器都拿不動,敵軍那時衝進來,可輕易將他們殲滅。
穀中有不少野味,可對於數千人來說,杯水車薪。
穆安邦心裡充滿了自責和愧疚。
他愧對寧宸倚重,愧對將士們。
兩萬五千人,如今隻剩三千餘人,還損失了五十艘戰船。
若非還有三千將士需要他,他早就自殺謝罪了。
山穀外,三萬大軍安營紮寨。
這三萬昭和大軍,身穿嶄新的甲胄這些甲胄,都是睿王的。
山穀口,有一座小山。
若是湊近看,那是用人頭堆砌的。
全都是大玄士兵的人頭。
他們將大玄士兵的人頭砍下來,堆砌成山,旁邊立碑注明是昭和大軍所殺。
中間最大的營帳內,幾個人正在喝酒。
其中一人,身穿金色甲胄。
此人名叫阪元光希,個頭不高,鼻塌嘴闊,五官長得像隻蛤蟆,但那雙眼睛,卻閃爍著凶光。
“將軍,我們何時進攻?”
一個將領,操著半生不熟的大玄官話問道。
阪元光希擺擺手,打了個酒嗝,更像蛤蟆了。
“不著急,再等兩日穀中無路可逃,大玄的將士缺衣少食,等他們餓的站都站不穩的時候,我們再出手。”
“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大玄的臨海城了。”
“你是想大玄的女人了吧?”
另一個將領滿臉猥瑣的說道。
幾個將領相視,然後發出惡心猥瑣的笑容。
因為睿王答應過他們,隻要能打贏大玄的大軍,便允許他們進入臨海城,燒殺搶掠三天。
臨海城的錢財隨他們搶,女人隨便玩。
而且,事後還會奉上白銀一百萬兩。
“大玄的軍人真是沒用,這麼輕鬆就被我們打敗了,毫無挑戰性。”
“聽說大玄有位戰神,很年輕,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叫什麼來著?好像元帝害怕的就是此人。”
“我記得,叫寧宸若是讓我遇到,我一定把他們的腦袋砍下來,哈哈哈!”
“狗屁的戰神,沒用的大玄人,寧宸的腦袋是將軍的。”
阪元光希擺擺手,“大玄將士的腦袋多得是,大家慢慢砍,人人有份!”
第二天中午,寧宸率領寧安軍,逼近斷風嶺。
“報將軍,發現敵人蹤跡。”
斥候來報。
“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