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殺手!
老頭子這輩子沒說過幾句人生真諦,但是‘不要得罪女人’這句話倒是真沒說錯。aa吧
前兩天早上,起碼還有顏夢瑤煮的牛奶和烤的麵包片。今天就什麼都沒有了,這個女人早上六點就離開的海濱彆墅,驅車前往公司。可能是不想見到謝飛澤吧。
就連顏夢琪都跟著受到了牽連,當她一路上都在強調不吃早餐的危害性之後,謝飛澤下車第一件事情就是買了兩個路邊的肉夾饃,還夾了雞蛋。
“喏。”謝飛澤跑回來遞給顏夢琪一個。
顏夢琪隻是咧嘴不屑道“我才不吃,姐姐說了,路邊的東西太臟了。走了,我要去上課了。”說完一陣小跑就沒影了。
謝飛澤就開始琢磨了,今天看上去二妮子的胸部確實大了一些,難道昨天晚上真的做了胸部按摩就有效果了?
吃完了兩個肉夾饃,謝飛澤打了個飽嗝,問蒼天“為什麼,我每個月都有那麼三十天不想上課?”
其實很多人都和他一樣,隻是這個類似於‘大姨媽’的東西,周期似乎有些長。要是輪到二月份,上一輪還沒走,這一輪就接上了。就算是真‘大姨媽’也受不了啊,彆說是上課了。
不過今天的課程確實是迎來了藝術係二班的春天!
大畫室,專業課,頂級藝術教育家……這都不算屁,因為專業課是兩個班一起上!整個藝術係二班的牲口們都要瘋了!
李東就像一隻餓狼一樣拉著謝飛澤就往畫室裡邊衝,謝飛澤雖然表麵上人五人六的,但是心裡也很興奮,傳說中一班那就是童話世界,班裡三十八個女人三十八朵花兒!
到了教室之後,謝飛澤才明白其實童話裡都是騙人的,因為他覺得狗尾巴花兒不能算花兒,食人花就更彆提了。不過,總體來說,三十八個人三十六個美女的比例還是很恐怖的。
那個頭大身子小,長得像人妖一般的‘狗尾巴花’不停的衝著李東拋媚眼,害的李東差點把隔夜飯都吐出來。還有個一說話嘴巴就裂到耳根的‘食人花’,吐沫星子那叫無敵,把她都丟儘太平洋講故事,都能促進扶桑國被淹沒的進程。
一班的牲口和二班的美女,在這間寬敞的專業畫室展開了激烈的碰撞!
如果說任憑弱水三千,隻取一瓢而飲的話,謝飛澤會選擇那個‘食人花’旁邊的安靜女孩。
一頂鴨舌帽遮住精致臉蛋上的少許倦容,長發柔順地披在肩上,開襟的奶白色風衣,裡邊襯著白色的t恤。下身則是寬鬆的迷彩七分褲,腳上一雙白色帆布鞋,沒有穿襪子,露出一段滑膩潔白的腳踝。謝飛澤敢說,如果換任何一個女人這麼穿,他都會覺得不倫不類,但是她不一樣,她穿就個性鮮明。
“真好看……”李東咽了口唾沫“我李東真是沒選錯學校,沒選錯專業。”
然而就在兩個人看的入迷的時候,吳玉涵悄無聲息的站到了謝飛澤的身後。謝飛澤當然早就感覺到了,但是他沒戳穿,依然陪著李東對對麵二班的女孩們評頭論足。
最後還是李東發現了身後的吳玉涵,慌忙起身“來,你坐,你坐這。我再去搬一個。”
專業畫室不同於教室,沒有桌子板凳,隻有一個個聳立的畫板和畫架,座椅每次下課都會被打掃衛生的學生收拾好放在牆邊。這是係裡的規定,常年如此。
吳玉涵隻是對李東微微笑了一下,就算是表達了謝意。畢竟謝謝這兩個字,在她的詞典裡似乎就從來都沒有出現過。
“讓她自己去搬,又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老弱病殘。你沒義務。”謝飛澤頭也沒回,就對李東說了這麼一句。
李東驚愕,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怎麼辦,不去?可是剛才人家美女都對他笑了!去?看看澤哥那辣手摧花的樣子,估計去了還會被他罵回來。
“好,我自己去。”吳玉涵心裡被猛堵了一下,但她硬是咬牙把火壓了下去,因為謝飛澤說的不錯,她又不是老弱病殘,彆人確實沒有義務,這可不是在她家的天道會。
等到吳玉涵走去搬椅子,李東才回過神“我擦,澤哥?你也忒辣手摧花了吧?你看看……看,我不搬,也有人上去幫她!”
“她會拒絕。”謝飛澤頭也不回,今天吳玉涵又來找他,他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是那種……對,倔強到極致的女人,即便是用五十頭強驢都拉不回頭的那種!
李東眼睛看著那邊吳玉涵拒絕了他人的幫助,耳朵聽著謝飛澤這邊的話,不由在謝飛澤後腦勺上多看了兩眼,難道他後腦袋瓜子上長眼了?!
吳玉涵抱著座椅走過來,李東不動聲色的讓開一個位置,他怕他動靜大了謝飛澤再說什麼‘讓她坐一邊去’這類的話,到時候恐怕他都會對這個辣手摧花的家夥施暴了。
美術教授和一群他看著順眼的好學把教學靜物抱上來之後,一天的課程就又開始了。教授在中間講大道理,學生在周圍搞小動作。這是學生和老師之間永遠存在的矛盾。
“吃糖嗎。”吳玉涵突然遞過來一塊很精致的小糖果。
謝飛澤看到後,裝作沒有聽到。他不想惹上太多的麻煩,並非是他真的那麼小心眼,不原諒這樣一個美女。
吳玉涵很尷尬,她不知是收回去還是繼續伸著的手等待。
終於,李東看不下去了,伸手接過了糖,很用力的把糖撥開直接塞進了謝飛澤的嘴裡,還不忘告訴吳玉涵“他吃了,吃了。嗯,看上去挺甜的。”
李東的玩笑化解了兩個人的尷尬,卻成了老教授的注意目標“那個同學!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行為叫什麼?你是對你生命的不負責任,你是對我勞動成果的不尊重,你是對你父母生你養你的不孝,你是……”
“老師,我怎麼了我?我怎麼我就不孝順了?你怎麼說話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