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殺手!
這下看著杯中滿杯的蘇雲手指都有些微微打顫了這麼個喝法,他不躺下還沒事兒,若是一會兒鑽了桌子底兒,豈不是丟人丟大了!
但是想了想,剛才謝飛澤已經說過了,就是兩杯酒,蘇雲忍了忍,不就是兩杯嗎!喝就喝了!咬牙也能硬挺下去!蘇雲這一杯簡直就是強著喝下去的。
湯洳詩這次可就沒那麼拚了,抿了一口就放下了。誰知道謝飛澤這家夥怎麼那麼能喝!簡直就是嚇死人了。
“飛澤,真是好酒量。”湯保國笑了笑,酒過兩巡才開始說出了內心的話“現在在哪個部隊啊,是……去學校深造嗎?”
湯保國這話一點出,湯戰和蘇雲都提起了精神,他們也想知道是哪個特種大隊的人這麼牛。過不多久就要到了聯合軍演了。也是考驗他們特種大隊時候了。想想去年的時候,獨狼特戰隊的一隊八個人就把當時牛氣哄哄的第十一集團軍給端了,那是何等的威風。
今年,他們第二十二集團軍是無論如何也不可以丟臉的!今年聯合軍演他們第二十二集團軍就是好和第二十七集團軍對抗。有領導把他們兩個集團軍比作為喬峰和慕容複,說是南有二十七集團軍,北有第二十二集團軍。
倘若是謝飛澤這種人才是第二十七集團軍獨狼特種大隊的,那他們雪豹還真的是要掂量掂量了!
“我不是部隊裡的人。湯叔叔。”謝飛澤很認真道。他不希望這個誤會一直下去了,現在要是不說清楚,恐怕以後人家還以為你他謝飛澤故意欺騙呢。
“不是部隊的?”湯保國再次打量了一下謝飛澤,這身裝束,也就是部隊裡的人能打扮的出來吧。像,就像是部隊裡出來的小子!
謝飛澤道“我這麼說把,湯叔叔,我從小跟我爺爺長大,我爺爺就是一個老兵,所以一直對我很嚴格。”
“你爺爺是?”湯保國疑惑到,能教育出這麼好的孫子,那絕對不是簡單的人物啊。
“我爺爺隻是一個普通的老兵。”謝飛澤淡淡道。
湯保國隻能看著謝飛澤欣賞的不得了“奇才,當真是奇才!”
“爸,我有一個請求!”湯戰站起身道。
“怎麼?”湯保國看了兒子一眼。
“我想要這個兵!”湯戰一字一句道!
湯保國一怔,廢話,他也想要這個兵!可惜他不是兵!不是兵就沒有義務去服從你的狗屁命令之類的東西。不是你想要就能要的到的!
“謝飛澤,你想不想到部隊?”湯保國問道。
謝飛澤第一時間就搖起了頭“不想,我無拘無束習慣了,要是讓我過著那‘以服從命令為天職’的生活,肯定就把我逼瘋了。”
“孬種。”湯保國一句就把謝飛澤給堵死了。
不過謝飛澤才不中他的激將法“不管我是不是孬種。如果湯叔叔覺得我說是孬種我也沒辦法。隻是,有些事情我自己心知肚明就可以了。我是不是孬種不是嘴上說說就是的。也不是嘴上說說就不是的。部隊裡也不是沒有孬種。部隊外,也不是沒有好漢。”
“好!這句話我喜歡!”湯保國現在都開始欣賞謝飛澤的口才了。
“謝飛澤!部隊有什麼不好?當兵有什麼不好!”湯戰不明白道。
謝飛澤反問“部隊有什麼好?當兵又有什麼好的。”
“當兵才知道帽徽為什麼這樣紅!當兵才知道肩章為什麼這樣重,當兵才知道祖國的山河在心中,當兵才知道什麼是好男兒!當兵才知道你自己的骨頭硬不硬!當兵才知道什麼是孬種和英雄!當兵才知道是是熱血鑄忠誠!”湯戰一口氣的說出來,不過謝飛澤怎麼都聽著像是某一首劉和剛老師的歌。
“帽徽那麼紅是因為用了顏料。肩膀上的肩章多麼重要,一條杠有多厲害我看那少先隊員五道杠我也明白了。祖國山河我旅遊就能記在心中,我現在找塊轉頭就能知道我自己的骨頭硬不硬。我一直都不覺得我是孬種,也沒覺得我自己是英雄。而且,我對我忠誠的人,是不需要用熱血去鑄造的。”謝飛澤一一回絕道“我是學生。”
最後一句我是學生,讓湯保國湯戰父子是沒了言語。總不能逼著人家一個學生來他們部隊吧,要是傳出去,那豈不是玩笑開大了。
“我知道你是學生,我也沒說不讓你上學,我是說……”湯戰依然想要說什麼。
謝飛澤直接端起酒杯“湯戰哥,我謝謝你看得起我。這一杯我先乾為敬!”謝飛澤這一仰頭,一抹嘴巴,第三杯又進去了!湯戰這話也不說了,嘴巴半張著,實在不知道如何再開口了。
“有時候,這個酒喝多了傷身體。”蘇雲開始偏心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