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殺手!
看著沐胖子被酒色腐蝕空虛了的身子,謝飛澤微微一笑“要是大小姐跟著來了,你也敢這樣?我有些累,隻是想洗洗腳而已。”
“嘿嘿,會長,這不是大小姐不在嗎?您又何必拘束。”沐胖子笑道,然後指著裡邊最漂亮,最清純的幾個道“你,你,你,還有你,你們四個過來!”
這可不是一人一個挑好了,這都是挑給謝飛澤的了。甚至包括兩個新來的小妞兒。沐胖子給謝飛澤選好了四個,才對武雷和王寶道“彆客氣,彆客氣,儘管挑。”
但是謝飛澤這邊都訂下了是四個的標準,他們肯定是隻能少不能多。武雷要了兩個,王寶也要了兩個。沐胖子則是在剩下的裡邊也挑了兩個。給謝飛澤要的這四個,那是兩個洗腳,兩個按摩肩膀。而他們都是一個洗腳一個按摩。
“剩下的也彆走。繡個舞吧。”沐樺把那肥腫的身軀舒舒服服的躺好。
秀舞是夜店裡的暗語,就是讓小姐在包房裡給客人跳豔舞看。然而夜店暗語很多,沒想到這洗浴中心也流行。謝飛澤可不知道,這家君臨天下何止是簡單的洗浴,它就是一個夜晚娛樂最全麵的娛樂城。洗浴隻是其中一小部分,娛樂城可就大了,甚至連正經人或者學生都會偶爾來這裡的ktv唱唱歌什麼的。
不過沐樺是真不喜歡接待良民,尤其是學生,學生又沒有錢,舍不得點酒水不說,彆說小姐了,就是連包廂公主也根本不要啊。一小時那麼點房間費而已,要都是那樣他沐樺賺個屁去。
“秀舞就算了。”謝飛澤搖了搖手指“我有些頭暈。不想聽到音樂。要是沒音樂,你們扭起來也彆扭。下去吧都!”
剩下的這些個都愣著不知道是要聽誰的,雖然看上去這個說話人很年輕,但是他的地位定然是幾人裡邊最尊貴的。然而沐樺又是她們的大老板,她們都一臉疑惑的看向了沐胖子。
沐胖子臉上的橫肉顫了顫“看什麼看,下去啊!我不是說了嗎,這是我老板!這才是大老板,大老板說的話你們還看什麼?去去去。”
甭管謝飛澤是不是什麼大老板,她們眼裡天天看到的大老板是沐樺,不是謝飛澤。聽到沐樺說了,她們才滿懷欣喜的匆匆離開了。她們寧願斥候客人去,也不願意斥候自己老板們。伺候老板們可沒有那麼容易,伺候好了,你沒有什麼升職和提薪一說,畢竟你是小姐而不是白領,斥候不好,還要被罵被說,甚至是被打都不會有看場的人來維護你一下。畢竟人家是老板,就算是看場的也是端人家飯碗。聽人家的管教。
所以沒有被挑到的小姐還更高興一些。
謝飛澤也沒有辦法拒絕沐樺的好意,洗腳就洗腳吧,按摩就按摩吧。每一隻腳都被抱在一雙玉手之中,這感覺確實是很舒服呢。謝飛澤不由的享受其中了呢。身後站著的兩個也是一人一側,輕輕給謝飛澤捏著肩膀。甭說,謝飛澤雖然沒有君臨天下的感覺,卻是有了一種君臨後宮的意境啊!
“會長,咱這麼光躺著也沒意思啊。”武雷道“還不如找個能坐能喝點包房呢。起碼能投個骨子,玩個激情百家樂、國王與我什麼的。我這都好久沒玩過釣鮑魚了,實在不行有個人給我溜溜小鳥也行啊。”
這家夥也是滿嘴的暗語。
沐胖子看了武雷一眼,然後看著謝飛澤問道“會長,您覺得?”
“我覺得這樣就挺舒服的。武雷,你要是想溜小鳥,現在也沒有人攔著你,你就在這裡溜吧。”謝飛澤閉著眼睛,也繼續享受著,舒服著。
溜小鳥是夜店裡一種遊戲,就是用衛生紙搓揉成繩,繩頭一端綁在男人的小鳥,由拉著上繞場。相反,釣鮑魚我就不解釋了,和溜小鳥是同出一轍,隻不過是男人和還可以下位置,繩頭另一端則是塞在鮑魚上罷了。
還有,武雷口中的國王與我,還有激情百家樂,都是夜店裡最常見不過的遊戲,激情百家樂就是由大家輪流做莊,閒家可押任何指定動作,比如什麼全裸濕吻三十秒,當中六九三十秒,很多限製級動作在這裡都是不限製的。
“算了算了,既然會長不喜歡。那就在這裡呆一會吧。”不過武雷在這裡也不老實,伸手拍了拍後邊按摩的那個的屁股,對她道“你晚上沒吃飯是吧?就這麼點勁兒你按什麼按呢還,去去去,不按了。”
說著,武雷點燃了一支煙,然後遞給那個不敢說話的“螢火蟲會吧?來點樂子。”
“是。”那小姐肯定是好生斥候,螢火蟲就是用屁股夾著香煙,關燈後在包廂內四處跳躍。完全是一種低俗的取樂方式。
然而,就在那小姐剛剛夾好了香煙的時候。謝飛澤就皺眉頭了“我不喜歡問到煙味。”
武雷蹭的就站起來,一把抓過那剛夾好的香煙就撚滅在了煙灰缸裡“對對對。我都忘了會長不抽煙了。你看我這腦……”
“武雷,你就不能安靜一會兒?非要搞些這麼惡俗的東西你才開心?”謝飛澤道“小姐也是人。”
謝飛澤說這句話的時候其實是覺得很可悲的,現在很多漂亮的女孩子,二十出頭,人生就視乎已經變得沒有任何希望了一樣。天天混跡夜場出來點能有幾個還有人樣子?
每天晚上迎合男人的變態行為,那些慘了尿的蘇打就當神仙水喝,慘了精的啤酒就說是什麼長壽酒,甚至還要脫光了讓客人用玩兒敲鑼打鼓的在自己身上隨意敲打……
這些女孩子還有什麼自尊可言?
即便是現在社會在開放,也不至於到了迷失了自己,在這些變態遊戲中生活吧?說白了,還不就是為了不勞而獲,不工作就想拿到錢?如果說這麼玩也得不到好處,謝飛澤相信,不會有那麼多女孩會願意和客人玩兒什麼騎馬打仗全裸背著小姐繞場一圈、磨擦生熱用私處在客人身體磨蹭、吮指留香舌舔腳趾這些東西。更不會讓客人對她們玩兒什麼九九神功由小姐將弟弟變硬、吊冰筒、高根鞋、遛滑梯將嬰兒油塗至胸部或私處磨擦身體、吸星將蕃茄放至私處深處,用嘴吸出、上膛開槍以嘴吸舔蛋蛋,打手槍……
見謝飛澤對這些小姐多多少少有那麼一絲的尊重,武雷也就不亂了。隻是他不明白,這樣的女人有什麼值得他尊重的,有什麼值得他把她們當女人看的?說白了,她們都隻是利用自己身體當工具賺錢的,那他們又何必去可憐這具呢?
確實就是這樣,自己的主人都不在乎了,彆人還會在乎嗎?
女人,如果不自愛,真的將會完全變成一種工具。都說做這行沒有什麼成本,乾活隻需要一張床。其實青春這個成本是最巨大的,看看那些淪陷的女人,到了三十都變成了什麼樣子?
“我們都搬火山了,起碼來個冰火吧?”沐樺道“會長,我知道你宅心仁厚,但是你不做,她們又拿不到錢,你就當是可憐她們了唄?”沐樺就一直不相信男人會不喜歡這一口。
謝飛澤也不是不喜歡,謝飛澤也知道抱著女人舒服,但是他有他的原則,這種隻有肉欲的感覺並不是他能接受的。要是換做一個他有幾分喜歡的人,冰火就冰火,沙漠風暴也沒問題,兩情相悅,到了那個地步,什麼該來的都擋不住了。而這算是什麼?
四個大男人在這裡露鳥玩兒冰火?他們可能有那個雅興挺了起來。謝飛澤是打死也不會有感覺的。謝飛澤不說話不是默認,隻是裝作聽不到罷了。
然而沐胖子還以為這是默認了,趕緊催促那個給謝飛澤按肩膀的新來小妞兒道“你怎麼那麼沒眼神兒勁兒啊?還不快去拿熱奶冰塊給大老板做個冰火?!”
就在謝飛澤要開口說不要的時候,這個卻先拒絕了“我……我不做那個!我,我就……就做按摩……”
“什麼?”沐樺當即就瞪眼了。
莫非這就是出淤泥而不染的那一朵?謝飛澤睜開眼睛,看了這個女孩一眼,年紀不大,那種臉上帶著的生疏和她的手法一樣,不是裝出來的,而是她想裝作熟悉卻是無法熟悉,才引發出來到那種自然的生疏感。
“新來的是吧?”沐樺皺起了眉頭“是不是不知道規矩?”
那哥小當即就嚇得都有些發抖了“我來的時候說過了,我隻是按摩和洗腳,隻是按摩和洗腳……真的,隻是按摩和洗腳……”
“隻是?你以為現在有幾個人閒的非要找你按摩和洗腳啊?回家老婆洗不成?老婆按不成?”沐樺瞪眼道“誰是你們領班?還沒教會規矩就出來上崗了?”
一旁的王寶也開口了“出來這樣的地方做,就彆裝純!再裝小心把你剁了拿回家喂狗!!”
“真是不知好歹!讓你給會長做個冰火你還破事兒多!”武雷那大個子轟然站起來。
這一個個怎麼看都不是善良的屁民,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直接把小女孩給嚇得有些站不住了,整個身子都搖搖欲墜的,就差點要癱坐在地上了。
“你們三個沒完了?”謝飛澤坐了起來“我說過我要冰火嗎?”他扭頭平靜的看著沐樺問道。
“沒有。”沐樺搖搖頭。
謝飛澤眼睛一瞪,聲音提高了n倍“沒有!!你還知道沒有!!既然沒有你們唧唧喳喳吵我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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