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看到謝飛澤捂著肚子匆匆忙忙的往角落的公共衛生間跑也沒多在意他什麼。
“剛……剛……剛才,濤……濤哥打……打電話了,說……咱……咱寶哥……這次是……脖……脖子真……真錯位了!”一個斜靠在牆麵的說話結巴的青年人,彈飛了手中的煙頭,跟對麵那個正在扭動著脖子的人說道“你……你說……濤……濤哥說的……是……是……真的?還……還是……假……假的?”
那扭著脖子的人白了那青年一眼“你問我我問誰去啊,王寶哥說話永遠都是變化最快的,你跟了他都一年了,這點屁事兒都不知道。管他是真的是假的,反正我們乾好我們的事情就行。濤哥說了,王寶哥就是讓咱們看好這十輛車,不要這十輛車出門,不要這十輛車上貨。就這點破事兒,你看你還天天跟個事兒似的。”
謝飛澤聽到兩人交談,便自然的放慢了腳步。卻也不會讓那兩人覺的出來他故意走慢。甩開鞋帶還能蹲下係一會兒鞋帶呢。
那倆人也完全沒有理會這樣一個穿著工作服的人的行為。
“你……你……你說這……車……車……車裡……是什……什麼?”結巴青年抓了抓腦袋,然後又在懷裡掏出一盒十三的利群,抽出一支點燃“不……不……不會是……是……是……”
“是什麼是?”對麵那青年都替他覺得急的慌!真想給他一巴掌!
結巴倒是自己完成了這個任務,抬手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個耳光,啪的一聲抽的賊響亮“彆你媽的是是是了!”他每次隻有再罵他自己的時候說話才會快那麼一點。
看他這行為,對麵的人都愣了,心中不由道還真他嗎的是個傻逼。
“我是說……車……車……車裡,是……是不是……是違……違法的,東……東西!”結巴青年好不容易說出了心裡的話,終於是爽快的抽了一口煙,很愜意的吐著厭惡。
謝飛澤都聽的費勁兒了,真受不了!自己這鞋帶都係了好幾次。
“滾蛋吧你!什麼違法不違法啊?你腦子進水了吧?”對麵青年怒罵道“閉嘴吧你,本來說話就結巴,還在這亂放屁。不知道就彆瞎說話,小心天上打雷劈了你的舌頭!”
罵完那結巴青年,他還看了一眼謝飛澤“唉,我說,那個係鞋帶的!你磨磨唧唧什麼呢?”
“額,大……大……大……大哥!我……我……去去去……廁……廁所……!”謝飛澤起身就來了這麼一句。
一聽這又是一個結巴,那青年當即就傻眼了,瞪眼看著謝飛澤好一會兒,才非常不耐煩的揮手道“滾滾滾,抓緊時間滾,今天這他嗎是怎麼了,怎麼都是他媽的結巴!”
謝飛澤起身就小跑向衛生間。
那個結巴青年倒是樂了,還對著謝飛澤的背影喊著“兄……兄……兄弟!像……像……像我!好……好樣……好樣的!一……一……一定是個……人……人才!”
“你可是王八看綠豆對上眼兒了,你要是覺得他不錯,你就和濤哥說聲,讓他跟你混行了,你也算帶個小弟的老大了是不?要不然你說每次出門乾點什麼事兒,都沒人願意帶著你,都是我他媽行好!”那人怨氣衝天“我要是再和你合作幾次,我他媽也變成結巴了我。”
“你……你……你……沒那……那個……天……天……天分!”結巴青年還看不上他呢。
謝飛澤聽的都想笑。
繞到了衛生間,謝飛澤發現已經沒有人再注意他了,在衛生間的左側繞道後麵,是那些人的一個盲區,他便借著沒有人注意的時候溜了進去。一旦進到裡麵謝飛澤就不用擔心了。
往前走了一些路,謝飛澤便發現了那十輛看似很隨意停放的物流運輸車。應該就是這幾輛車了。王寶到底在哪裡弄來的軍火,或許瀧澤一會兒看一眼就能知道了。走到了一輛運輸車後,謝飛澤再口袋掏出一個鑰匙和一個卡片,很輕聲道把後箱的門就給打開了!
“啪——!”
看了看四下無人,謝飛澤便跳上車內。車內亂七八糟的放著零零散散的東西,看似亂七八糟,但是謝飛澤知道,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下麵肯定壓著什麼玄機。
就在這時候,謝飛澤聽到了有人快步走來的微弱腳步聲音!
最新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