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記錯的話,魏桃妹妹十六了是吧?多好的年紀啊,可以談婚論嫁了!”
魏桃不見羞澀,雙眼期待地問“管姐姐覺得我可以嫁給如意郎君嗎?”
“當然可以,你不比魏庶妃差,就是沒她過的日子輕鬆而已。”管莎莎拍拍魏桃的手,“你和魏庶妃身份對調,你的造化肯定也不會比她差,不過現在開始也不晚,想要什麼就自己努力去爭取。”
一次見麵,魏桃淪陷在了燕扶光腳下,與其說她相信了管莎莎的話,不如說她私心裡更願意聽到某個對她認可支持的聲音。
一來二去,魏桃和管莎莎漸漸熟悉,兩個人走動頻繁。
綠卿對此一無所知,她把關注重點放在向三娘身上。
而這時,燕扶光對燕三娘一家的調查取得了關鍵性進展。據他派去南方調查的人傳回的消息說,向三娘和魏大牛一家六口路引上寫的戶籍是假的,有人在進京前給他們一家換了一個全新的背景。
梁非嗅到了一絲陰謀,他站在書房裡,低頭稟報道“屬下讓人這幾天跟蹤魏大牛,發現他幾乎每天都去賭場。”
燕扶光點點書桌,若有所思地問“贏了還是輸了?”
“皇上賞賜的銀子,賭場的人不敢收,魏大牛贏了不少。”
輿論熱度還在,魏大牛走出門,誰都知道他們一家的故事,賭場裡的人都長了眼睛,自然不想在這個關頭得罪他。
也因為嘗到了甜頭,所以魏大牛更加沉迷賭博,每天回府睡個覺,第二天連早膳都不吃就揣著銀子出門了。
“讓他輸,輸得越多越好。”燕扶光言簡意賅地吩咐。
既然魏大牛和向三娘不是綠卿的親生父母,那燕扶光就不需要對他客氣,他要慢慢鋪墊,一步步將輿論扭轉,最後再將真相擺出來。
梁非不多問,答道“是,屬下明白。”
魏大牛在賭場上的運氣一瞬間消失,兩天,他就把幾百兩銀子輸光了不說,還欠下了賭場五百兩的債。
他回來找向三娘想辦法,向三娘火冒三丈“你把銀子全輸了,要我想辦法,我能有什麼辦法!”
當初拿到那筆銀子,夫妻倆高興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向三娘的本意是把銀子存起來,萬一以後出了意外,也好給自己留條後路。
她以為魏大牛去賭場隻是玩一玩,沒想到他把全部的銀子都拿去輸了,還倒欠了一屁股債回來。
“老娘想不到辦法!”向三娘咆哮著。
魏大牛煩躁地撓撓頭發,粗聲粗氣地吼“五百兩銀子多大的事,老子的女兒是王爺的庶妃,她穿金戴銀的,這點小錢你去找她要就可以了!”
向三娘瞪大了眼睛,顫抖著食指指向魏大牛,竭力壓低聲音道“彆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她是你的女兒?你這個孬貨,生得出這種女兒?”
魏大牛不要臉道“管她是不是,彆人以為她是,她就是!你彆和我叫了,去找她要錢!”
他根本不擔心還不起債,以為自己背靠綠卿,就能無窮無儘吸她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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