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
“住口!”
安子皓一句話說完,厲銘寒與蘇曉兩人紛紛嗬斥著。
他立馬抬頭看著天花板,一副——我什麼也看不見,聽不見,我沒說話的樣子。
很是無辜。
“我現在沒事兒了,你回去吧。”蘇曉身子往後退了一步,就要關門。
但她速度遠不及厲銘寒快,隻見著厲銘寒一把推開她,大步流星的走進了客廳,犀利的眼神在客廳裡掃視了一圈,最後定格在臥室。
被他推搡一下,好半晌才堪堪站穩的蘇曉心道一聲不妙,立馬衝到臥室門口,擋著厲銘寒,“你乾什麼?這兒是我的臥室,你不能進去!“
她死死的擋在門口。
有那麼一刻,甚至在想,她在擔心什麼?
錦薄涼那麼薄情的人,如果把他交給厲銘寒,豈不是更好?
但後來想了一想終歸還是忍住了。
“蘇曉,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厲銘寒伸手戳在蘇曉的心口上,質問著。
他的聲音很冷,麵若寒霜,僅僅是一個眼神就足以令人置身於冰窖之中,寒冷徹骨。她忍不住一哆嗦,咽了咽口水,“你不是關心我嗎?現在我安然無恙的站在你的麵前,麻煩你走,行嗎?我不想看見你。”
其實,不管有沒有錦薄涼存在,她都不是很想看見厲銘寒。
畢竟他馬上就要跟林夢結婚,他跟她之間已經是過去式,這一點蘇曉已經重申過很多遍。
但是厲銘寒就好似聽不見她的話一樣。
“我的話不想再說第二遍。讓開?!!”厲銘寒的聲音驟然陰沉很多,可蘇曉還是死死地站定臥室門口,不讓他進去。
一副,我就在這兒,你能奈我何的模樣。
不過,到底蘇曉是吃定厲銘寒的。
她守在臥室門口,厲銘寒當然也不敢對她怎麼樣,反而是一拳砸在牆壁上,轉身走到沙發上坐著。
可當他坐在沙發上的那一刻,竟然發現沙發是濕漉漉的,而且茶幾下麵放了一個手提袋。
厲銘寒拎起來一看,裡麵的東西彆人不熟悉,但是他非常熟悉。
蘇曉見著厲銘寒拎起手提袋的那一刻,心,瞬間懸了起來,緊張到無法呼吸。
天呐,她是豬嗎?
怎麼把那些東西給落在茶幾下麵了?
“這,怎麼回事?”他沉聲質問著,臉色非常難看。
蘇曉卻諷刺一笑,“厲銘寒,你什麼意思?口口聲聲說是在關心我,這就是你關心我的方式嗎?你從一進門,關注點就不在我的身上。而是在我房間裡。怎麼,你怕我家裡藏有男人嗎?”
為了轉移厲銘寒的重點,抑或是為了保護房間裡的錦薄涼,她故意跟厲銘寒對峙。
“我不妨告訴你,我就是藏了人,怎麼了?跟你有關係嗎?”說著,她挑了挑眉,“我跟你之間已經是過去式。不管我找一個男人也好,或者兩個男人也罷,那都是我的事兒。還有,麻煩你以後離我遠一點。你說說你自己在外麵得罪了多少人?如果不是你,我怎麼可能險些被人給殺了?”
說到這兒,蘇曉真的是生氣了,“我蘇曉跟你已經離婚了,可是就是因為你跟那些人有過節,我差點死在他們手上!所以,我麻煩你理我遠一點成嗎?不管怎麼說,我蘇曉都想多活幾年。”
想著今天在荒郊的倉庫裡,她差一點就死了,心簡直涼颼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