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眼睛盯得不自在,蘇曉拽著被褥捂著胸口,抿唇望著他,目光閃爍不定。
“到底怎麼回事?”
他語氣加重,再一次質問著。
這一次,他聲音加重,拔高的聲線嚇得蘇曉身子一顫,不由自主的閉上了眼眸,不敢與其直視。
“睜開眼睛,看著我,我讓你看著我!”
男人大掌死死地扣住蘇曉的下巴,迫使她睜開眼睛。
但女人緊抿唇瓣,死死地閉著眼睛,不敢與他麵對麵。
“好,很好。”
男人鬆開對她的掣肘,大掌抬起她的雙膝架在腰間,不容女人任何掙紮,長驅直入,直抵最深處,疼的女人嘴角緊皺眉心,卻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似一場暗中較量,誰也不服軟,誰也不服輸。
但女人終歸是女人,在男人強健體魄的索取之下,最終臣服。
“厲銘寒,放開我……我好累,好累……”
蘇曉欲哭無淚,看著房間裡牆壁上掛著的鐘表,他這個禽獸竟然狠狠地折磨了她近四個小時,還沒有一點要饒恕她的意思。
“說,到底怎麼回事?”
男人重複著那一句話。
蘇曉立馬閉口不言。
又一個小時過去。
蘇曉淚如雨下,委屈的像是個可憐兮兮的小兔子,眼巴巴的望著男人,希望男人能手下留情,對她多一點憐惜。
可男人強健體魄發揮到淋漓儘致,各種姿勢不停變換,折磨著女人,似在宣泄著心中的苦痛與壓抑已久的憤怒。
他,竟然被一個女人給耍了!
“銘寒,我錯了,饒了……嗯……我錯了……”
蘇曉忍住,開始求饒。
男人不予理會,似乎在靜靜地等待著她給出完美的答案,才願意放過她。
又一個小時候,蘇曉終於敗下陣來,隻能紅腫著眼睛連連求饒,“老公……我錯了,我說,你停下來,我都說,我說……”
再不說,她就會被折騰死在床上。
這種死法,若是讓外界人知道,恐怕能笑死。
厲銘寒狠狠地抵在她的體內,隨著一道沉悶的低哼聲,他肆意的宣泄。
完畢,才饒恕了她。
“說,到底怎麼回事?”
男人躺在她的身側,冷峻容顏雖布滿戾氣,可大掌卻死死地摟住她的腰,似乎擔心再一次鬆手,她就會逃之夭夭似的。
蘇曉抿唇,低頭,始終沒有勇氣看他那一雙駭人的眼睛。
“說不說?”
摟在她背脊上的大掌微微用力,冷聲質問著。
“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她要怎麼說?
既不能破壞厲銘寒跟他上司的關係,畢竟上司是器重他。
又不能破壞厲銘寒和錦薄涼之間的關係,因為錦薄涼製造出她假死的事情是為了保護她。
進退兩難,她要怎麼去解釋這些事情?
蘇曉心力交瘁,百般無奈。
最終……
“嗯……唔……疼……厲銘寒,我……我肚子疼……”
現場手指緊緊地攥著厲銘寒,佯裝出一副肚子疼的模樣,表情猙獰,痛不欲生的蜷縮著身子。
乍一看,還真像那麼一回事兒,但厲銘寒卻紋絲不動,眼眸越發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