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一句話猶如炸彈一般,讓三個人突然安靜下來。
看到孫仁義不說話,王青天緊接著說道:「我就是隨便說說而已,老孫不必在意,嗬嗬。」
劉江亭坐在旁邊給孫仁義斟滿茶水,說道:「其實…這個事怎麼說呢…我和老孫也聊了很多。」
孫仁義坐在旁邊端起茶杯慢慢的喝著,並沒有言語。
王青天看了看問道:「哦?都聊了什麼?」
劉江亭歎了口氣,緩緩的說道:「老孫和於嘯龍已經認識很多年了,彼此的性格脾氣已經了解的很透徹。於嘯龍年輕氣盛,一言不合就動手,而且也出現過多次大的失誤。對此老孫早就不滿,可是這麼多年來還是無法改變於嘯龍。」
王青天擺擺手道:「年輕人嘛,又是掌門,手底下好歹也有幾十口人,自然是有些漂浮了。不過,小錯可有,大錯不行呀。能打架不是好事,很多東西需要去協商,不能動不動就鬥法,這樣對誰也不好。」
「是的,我完全同意掌門的看法。一個家族無論大小,無論本事高低,不能一味的激進,很多時候要看清現實,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於嘯龍的所作所為,這些年來雖然沒有什麼大方向的錯誤,可是…這裡沒彆人我說句實話,他不適合當掌門。或者說,他不適合管理和領導那麼多人。」劉江亭說道。
「哎…怎麼說呢,嘯龍是個不錯的年輕人,管理門派也差不多。但是,他最大的問題就是不聽勸,個人主義比較重。這些年來我給他處理了無數的爛尾,他卻不領情,總是認為***心多餘。哎…我累了。」孫仁義喃喃的說道。
「天心派和我們青山派之間其實根本沒有什麼矛盾,也沒有什麼利益衝突。非要說的話,那就是在丹藥方麵似乎有點影響。不過這個也是正常的商業嘛,哪有行業不競爭的?青山派這些年來慢慢做大,生意慢慢擴大了。天心派賣丹藥才幾年?雖然有謝家的人在,但是市場是需要時間來打開的。這總不能說是青山派耽誤了天心派吧?還有以前的那些什麼綁架暗殺類的傳言,那都是彆有用心之人故意編造的。老孫我說句實話您彆生氣,以青山派的實力,想滅掉天心派豈不是太簡單了?所以說,那些事情根本沒有證據,不能相信。」劉江亭耐心的解釋著。
王青天坐在那裡沒有說話,靜靜的聽著,不時的看孫仁義一眼。
劉江亭接著說道:「沂河市範圍內比天心派強大的門派有很多,我們有什麼理由針對你們呢?說句老孫您不愛聽的,天心派在不在,對青山派又有什麼威脅呢?」
孫仁義緩緩的點著頭,繼續喝著茶水。
片刻後他手托著腮,說道:「道理都知道,我怎麼能不清楚。這些年來我確實累了…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
王青天笑嗬嗬的說道:「我建議,你可以離開一段時間,清淨一段時間,也許就能想明白很多事情。」
孫仁義歎了口氣微微點著頭道:「是的,我確實該清淨清淨了。」
離開了青山派,孫仁義回到天心派,自己進入密境打坐,並告知其他人不要打擾他。
半個月後…
完顏鳳走進屋子,看到桌子上有一張紙。拿起來一看,頓時驚訝萬分。
她急忙去找於嘯龍,對方拿過來一看,上麵是孫仁義的字跡。
上麵的大體意思是,他需要出去雲遊一段時間,大家不必尋找他。
很快小夥伴們都聞訊趕來,看著紙不明其意。
「孫瞎子這是要乾什麼?雲遊?彆找他?」周凱莫名其妙的說道。
「孫老似乎這些年來從未單獨出去雲遊過,這次是什麼意思?」應空秀疑惑不已。
「於哥,你怎麼看?」完
顏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