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主痛心疾首的看著自己的獨子,如今之計隻能全力截殺莫葉,才能彌補過錯。
烈火宗的人向來是眼裡容不得沙子,若是讓他們知曉消息是他們透漏出去的,無論莫葉結果如何烈火宗都會牽連到王家。
他好不容易攀附上了四大隱宗之一,現如今就要失去了嗎?
如此,那王家之前付出的一切又算什麼呢。
“父親,孩兒有愧與莫家,孩兒實在不能看著芊芊再落魔掌。”
王赫跪在地上,雖悔,卻也悔自己負了莫家。
“你以為,就憑他一個黃毛小子又能做些什麼?他那是去送死。”
王家主無奈冷笑,那可是烈火宗,四大隱宗之一。
在他的眼裡,莫邪月就是去送死。
然而此時的莫邪月根本無暇顧及這麼多,她隻想追回莫芊芊。
莫邪月畫了二十個上品靈石買了一頭黑爪鷹,來替換小雕。
二十個不眠不休的日夜,莫邪月仍舊未追到莫芊芊。
莫邪月終究是忍不住困意進了虛空戒,雖然麵色如常卻伸手毀了一裡的相思花樹。
朹風姅水還有鏡奚紛紛出現,見著一地的狼藉便可看出他們主子心中怒火。
莫邪月和衣睡在相思樹下,讓一側的朹風鏡奚幾人不甘多言。
唁靈走出,一揮手一切便恢複了原樣,但是顯然是被剛才那一幕嚇到了,也不敢接近莫邪月。
姅水拿出軟被蓋在莫邪月身上,三人便守在一側,不言語卻也不離開。
莫邪月這一睡在虛空戒中是三天三夜,然而在外才不過半個時辰。
莫邪月此時正身處炎國,她現在隻有一個念頭,找到烈火宗分宗,逼出帶走莫芊芊的長老。
烈火宗分宗很好打聽,幾乎無人不知。
哪怕是一個分宗,烈火宗也建的大氣磅礴,比東離皇宮還要奢侈豪華。
烈火宗前行人卻都好似有意繞開一般,反倒是十分起清靜。
莫邪月就立在烈火宗前,一人身形在烈火宗分宗麵前就恍若是巨人腳下的螻蟻。
莫邪月清楚的明白,獨自一人闖進去是不明智的選擇。
然而她沒得選擇,她就是要張揚,一人也要。
莫邪月拔出湮滅,抬步走向大門。
門口守著的兩人本是打著瞌睡,見莫邪月執劍走來當即警惕沉喝“來者何人。”
莫邪月停下腳步,隻問了一句“你們烈火宗可有長老帶著一女子回來?”
“不知道不知道,趕緊滾。”
一人上前驅趕,滿臉不耐煩。
劍起劍落,隻有一條手臂從空中掉落。
那人捂著手臂痛呼出聲,聲音慘烈。
另一人麵色大變,轉身就朝著門內跑去。
莫邪月也不著急,隻是緩步走進。
剛入了大門,便有數十人攔住了去路。
莫邪月拿出一朵蓮花,蓮花很是奇特,像是玉雕琢卻又分外清透,裡麵好似有禁止的火焰。
這是焚天蓮,夙溟曾說過,這火經久不滅。
焚天蓮,是她如今張揚的倚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