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始至終就沒有參與過正經話題的葉綰,這時候卻插嘴道:
“直接問問他吧?”
郭無央光想想就覺得很尷尬了,頓了下道:
“這樣不好吧?我們背後懷疑他,還直接去問他?”
葉綰隻是笑道:
“那你和朱祿恪是不是一夥的?”
郭無央直接站了起來,激動道:
“喂,燕瀛,我怎麼可能和他一夥?你這樣冤枉我,真是白瞎了我們這麼多年的情分!”
“抱歉,是我想多了。”
郭無央看葉綰直白認錯,也歇了火,頗為不滿道:
“成天瞎想,我真跟朱祿恪一夥的,現在就毒死你!”
葉綰攤了攤手,問道:
“你現在覺得是直接問好,還是偷偷摸摸猜好?”
郭無央噎了一下,思索半天,不確定道:
“直接問雖然感覺傷情分,但咱們畢竟那麼多年的感情,說開了也沒什麼,你要是和程堂背後偷摸地懷疑我,才是真的傷情分。”
葉綰又磕了個瓜子,嘻嘻笑著:
“是吧。那就這麼定了!打牌去!”
燕瀛看這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把事情定了,倒也沒說什麼,隻交代道:
“那你明日去找程堂吧,提前把話說清楚。”
葉綰自無不可,她看著燕瀛道:
“你玩不?郭無央說葉子戲要四個人,我們再叫小四一起。”
本想早點回府收拾後續的燕瀛看到葉綰雙眼亮閃閃的樣子,突然有些不忍心拒絕,隻好道:
“小四不會玩。”
葉綰靈光一閃道:
“胭脂姑娘肯定會!”
就這麼商量定了,王月兒也沒想到出了那麼大的事情,這燕世子還有心情打牌呢,賭癮真大!
要不是今日燕瀛提到葉子戲,葉綰又沒玩過,也不會這麼興衝衝的想要玩了。
她屬於那種玩不玩錢都可的類型,就是純粹手癢。
郭無央已經提前把規則跟葉綰說過了,因為燕瀛不怎麼玩這些,郭無央還真不知道燕瀛其實是會玩的。
小四很快將葉子牌拿了過來,這葉子戲其實就跟撲克牌似的,主要就是大吃小,看誰先走完,沒有現代規則那麼豐富。
“燕瀛,我知道你不擅長賭牌,這又是你第一次玩,可彆輸了不認賬。”
不擅長賭牌?
王月兒聽了以後心下無語,這不擅長賭牌的燕世子可讓她吃了大虧。
雖說王月兒沒有跟葉綰玩過葉子戲,但她可一點不敢放鬆,時刻盯著葉綰手上的動作。
很快,幾把下來,葉綰除了剛開始輸過一把以外,未嘗一敗,直接將郭無央身上的銀子全都贏了過來。
葉綰知道燕瀛在葉府沒多少收入,贏了他也是左手倒右手,就手下留情了,沒讓他輸多少,王月兒可是想直接摔桌走人了。
“不來了不來了,跟燕世子玩實在是沒意思,妾室的體己都要輸光了。”
郭無央抓耳撓腮,實在是想不明白葉綰怎麼做到的。
他一狠心,拿了個玉佩放到桌上,放話道:
“再來一把,他們兩個的銀子我出了,就不信贏不了你!”
隻見那玉佩通體選用上乘和田白玉精雕細琢而成,色澤溫潤如脂,整體呈長方形,四角圓潤,線條流暢,上麵用浮雕技法雕刻了一副精妙絕倫的山水小景,更難得的是這玉佩觸手生溫,一看就價值不菲。
燕瀛看到這玉佩後直接站了起來,這不是他私庫裡的東西嗎?怎麼會到郭無央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