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瀛這次回府可真是享受了超高待遇。
除了桃兒以外,不僅葉經廷和蘭海琳派了人在門口等著,葉安本人也在門口站著等他回來。
葉安和桃兒見到燕瀛後同時擔憂地迎了上來。
桃兒直接將燕瀛抱住,眼中都已經淚汪汪的了,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道:
“小姐,都怪我不中用,哇!”
燕瀛頗為彆扭地將桃兒推開,有些嫌棄,又有些無奈道:
“彆人設了陷阱要害你,你能有什麼辦法?”
葉安心中不僅僅是擔心,更多的是自責,他在妹妹出事的時候沒有在身邊,甚至到現在都還不知道事情的全貌。
但即便葉安知道了,他也做不了什麼,他畢竟還沒有品級,即使他聲名遠播,也隻是個沒有政治資本的孩子,葉經廷沒有幫扶他的意思,他自己又還沒有加入任何派彆,又能幫上什麼忙呢?
“先進去再說吧,父親他們也在等你。”
葉晴被錦衣衛抓走了,一向疼愛葉晴的葉經廷和蘭海琳又怎麼會不發瘋呢?
如果可以的話,燕瀛真懶得搭理他們,但考慮到後麵也許還用得上他們,隻能耐著性子去和他們周旋。
幾人走進堂屋,就見那葉經廷和蘭海琳正在屋裡急得繞圈呢。
倆人一看見燕瀛,就像是餓狼看到肉一般撲了上來,饒是燕瀛有心理準備也被嚇了一跳。
不至於吧!
燕瀛連忙往旁邊躲了躲,葉安攔在他的身前,神色不耐道:
“父親,母親,妹妹剛從宮裡回來,已經很累了,還是坐下問話吧。”
葉經廷還欲發作,蘭海琳卻是一反常態,真心勸道:
“老爺,大少爺說得有道理,先坐下再說吧。”
葉經廷對蘭海琳那確實是沒話說,蘭海琳一發話便把火氣忍住了,隻是麵上的表情還是隨時會爆發一樣。
幾人落座後,葉經廷還是忍耐不住,怒道:
“你說說今日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到底做了什麼?晴兒怎麼會進了錦衣衛大牢!我托人想要見見晴兒都見不了!”
燕瀛嗬嗬笑了笑道:
“當然見不了,那可是謀逆案的嫌犯之一啊!”
葉經廷雖然沒有見到葉晴,但事情的大概還是聽說了,儘管如此,此刻再聽燕瀛說出來葉晴牽扯進了謀逆案,葉經廷和蘭海琳還是忍不住眼前一黑。
那蘭海琳更是直接跪到了地上,哭得十分真情實感。
“綰兒啊,晴兒究竟哪裡得罪你了,我這個做母親的給你道歉,你怎麼能這樣冤枉你妹妹啊!”
葉安看不下去了,站起來擋了一下燕瀛,受名義上母親的跪拜,說出去實在是不好聽。
“這都是聖上的決定,和綰兒有什麼關係!葉晴若不是真的做了,聖上也不會偏偏讓她下了錦衣衛大牢。”
葉經廷用力拉著蘭海琳道:
“你起來,沒有你給這個孽女下跪的道理。”
燕瀛真的看的眼睛痛,他第一次覺得這個爵位世襲製度是有問題的。
這種蠢貨當侯爺簡直讓整個慶國都像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