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秘的逆襲!
星光城中,鬨市街頭人來人往,喧聲鼎沸,在這個街頭某家酒吧之內,有幾名小混混正不停交談著什麼。
那名高個子的小混混,一口將一整瓶酒喝下,深深地打了一個嗝,說道“聽說那守備軍長官約瑟夫早已暗中投靠楚國,上回那西城城門失守,正是他授意手下故意打開城門讓楚軍小部隊進來的,要不是恰好星光城來一位高手,說不定我們這星光城恐怕都成了楚國的城池了……”
那名高個子說得生動具體、跟真似的,讓周圍的小混混都信以為真。
啪!
旁邊的一張桌子上,一名身穿守備軍軍服的人用力拍在桌子上。
隨即那守備軍軍人,站起身子,憤怒上去拎起那高個子小混混,“大膽亂民,竟敢汙蔑軍官,你可知有什麼後果嘛!”
那高個子小混混衣領被那軍人擰得,臉色發紅有些喘不過氣來,他連忙向那軍人求饒道“軍爺,饒命啊,求你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我吧,我保證再也不敢亂說!”
可那憤怒的軍人掄起拳頭狠狠地揍了幾下那高個子混混,那高個子混混也是孱弱之人,被揍幾下他身體就站不穩了。
很快,那軍人又是一拳掄過去,那混混當即就被打昏在地,此刻那軍人的同伴見勢不對,立即上前硬是攔住那軍人,不讓他繼續出手。
那些軍人走了,高個子混混也被人抬走了,隻不過酒吧裡卻是仍有人討論著守備軍長官約瑟夫叛變的傳聞。
有人疑惑的問道“你說這約瑟夫究竟是不是真叛變了?”
“所謂無風不起浪,星光城四座城門,卻偏偏西城城門失守,你自己想想這約瑟夫究竟有沒有問題吧?”
若是來襲的是楚軍大部隊,西城城門失守還能說得過去,但對方卻隻來一個大隊人馬卻攻破重兵把守的西城,實在有些說不過去了,如果不是守軍裡麵有敵軍奸細,就憑對方一個大隊人馬根本就不可能攻進來。
“咳、咳、咳,朋友,這些話在這裡說說就好了,千萬彆到外麵再講了,你剛剛也看到那小混混的下場了吧!”
那談話兩人麵麵相覷,聯想到剛剛那混混被人抬出酒吧的場景,微微色變,當即轉移話題開始說些其他。
就在這時,旁邊一桌上的白衣少年微微一笑,“看來,計劃還算順利。”
那白衣少年不是彆人正是易容過後的安迪,雖然他知道了約瑟夫與楚軍的交易事情,但他不介意再弄醜約瑟夫的名聲。
萬一交易的行動失敗了,安迪好還有b計劃可以執行。
一旦安迪能夠拿到坐實約瑟夫叛變的證據公布出來,那約瑟夫就會從守備軍司令瞬間變成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真到了那時候,不管是否會兩敗俱傷,維克多都會硬著頭皮對約瑟夫出手。
因為在暴國一旦確定那人叛變的身份,當地官員都需要即刻把對方當成敵人處理,這也是安迪除掉約瑟夫的一部分計劃。
當然這隻是b計劃,畢竟想拿到徹底坐實約瑟夫叛變的證據很難。
實際上,安迪重點針對約瑟夫的是a計劃,在此之前,安迪已經在約瑟夫與楚國內奸交易的地點進行布局,勢必要弄得約瑟夫兩邊不是人。
到那時候,就算安迪無法殺死他,他都要麵對暴國和楚國兩大國的通緝,終日活在陰影地下,無法光明正大生活。
安迪見謠言四散,他沿著這條街道走了一段路,來到一處偏僻的攤位上,這是一個雜貨的攤子,攤子上賣著一些陳舊的瓶瓶罐罐,攤主也不叫賣,隻是坐在一旁逗貓玩,一點也不像做生意的樣子。
看到安迪到來,那攤子微微笑道“安迪,你來找我不會就是想閒聊吧,說把你來找我的目的。”
安迪坐下攤了攤手,說道“現在事情安排的差不多了,就是還差一個人來表演。”
“表演?”伊萬有些疑惑地看著安迪。
“對啊,我需要一個人來扮約瑟夫那邊的人去與楚國奸細會麵……”安迪將他的計劃全盤托出告訴了伊萬。
“嘖嘖,有趣,有趣。”伊萬似乎聽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忍不住笑了起來。
“那伊萬前輩肯不肯加入?”安迪雙眉一挑,說道。
“可以,不過我不會幫你動手。”伊萬打著哈哈,說道“不過,你就這麼信得過我嗎?說不定我臨時叛變,將你的計劃告訴約瑟夫。”
“我呀,當然是信不過你。”安迪雙眼清晰道“隻不過,我也沒有其他信得過的人了!”
“好,就憑你這句話,我就幫你這一回。”伊萬哈哈大笑,應諾下來參與安迪的計劃。
又與伊萬一番商議結束後,安迪又去了一趟那交易磐石酒店視察了一番,確保沒有什麼意外情況發生。
他又從儲蓄戒指中拿出一些酒食,笑著來到那酒店服務員身邊恰恰笑談起來,其實安迪早些時日就與這些服務員打成一片,為得就是更加順利地執行計劃。
趁著這些服務員狂歡的時候,安迪借尿遁偷偷溜進到了那約定的房間內,並在這房間不起眼的地方開始布置起陣法起來。
安迪可不敢指望計劃徹底順利,所以他必須事先準備好一些手段,做好撤退的準備。
陣法布置好,安迪退出房間,捂起肚子,麵露疼苦之色,再度回到服務員那邊,一臉苦澀的說道“哎呀,看來今天我是吃錯了,肚子疼得厲害,諸位我先告辭了。”
“蘇格,你真是掃興!”一名服務員抱怨道。
“那蘇格,你還是早些去看看醫師吧。”另外一名服務員勸說道。
……
安迪告彆服務員,離開磐石酒店,回到安德魯的家中,安迪一個人坐在這空蕩的房子裡,他對著空氣自言自語道,“安德魯,你放心,很快,我就會將約瑟夫弄死,最差也要他無法光明正大的活著。”
夜很短,夜很長,短到眨眼就過去,長得怎麼都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