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們回到酒店已經是晚上7點多鐘了。
努克和阮玲幫我把東西都搬到了樓上的房間裡。
進到小婷房間裡我才看見,北楓跟阿桂他倆也到了。
我激動地一把上前抱住他倆,差點就哭了出來。
被白祈年看到了,她雙手抱胸靠在門邊冷哼一聲,說:“青蛙,你這隻冷血動物,你剛認出我的時候,也沒見你這樣抱著我!”
北楓拍了拍我的後背,說:“好了,叔,正事要緊,趕緊幫陸琦師姐準備東西吧!”
“不用,有李富昌和白祈年在這就行,你們幾個看好這酒店,彆讓任何人來打擾我,記住是一定,就算是警察來了,也要幫我擋著!”
一聽這話,我直接掏出擼子,說:“今晚他媽誰來誰死!”
我絲毫沒注意到,努克和阮玲還在旁邊看著。
她倆看我掏出擼子,露出一臉驚恐的表情,轉身就跑,結果跟上樓的老嚴和貓仔撞到了一起。
“跑什麼!我又不打你們!”
“張老板,我什麼都不知道,你放過我吧!”阮玲哀求道。
我一臉無語的說:“神經病啊!我這是為了防身,你倆又沒惹我,我動你們乾嘛!”
阮玲和努克聽到我隻是為了防身才鬆了口氣。
這時阿桂突然揪起老嚴的衣領,怒斥道:“聽說你倆跑去找小姐了?爽嗎?”
老嚴推開阿桂說:“放開,我不想跟你吵!”
阿桂紅著眼,一副想要乾架的樣子,盯著老嚴暗諷道:“老子一路從防城港橫跨兩個國家到這邊,好幾次差點死在半路,你倆很舒服嘛!”
貓仔見狀立馬跑上前勸架說:“阿桂哥,你誤會我們了,其實我們是去調查那狙擊手去了!”
我說:“老嚴你調查你就調查唄,跟我說一聲不行嗎?”
老嚴掏出包煙,給大夥都散了一根,也包括努克。
他看著我說:“你傻嗎?為什麼那幫人能那麼清楚知道我們的行蹤你一點也不覺得可疑?”
北楓皺了皺眉:“你是說我們這裡有內鬼?”
這時我注意到,阮玲的表情突然變得有些緊張,她似乎在極力掩飾什麼,但眼角的細微顫抖還是被我給發現了。
老嚴深吸了一口煙,緩緩吐出,眼神在我們每一個人身上掃過,最後定格在阮玲的臉上。
“我們都小心點,那人就在我們身邊!”
老嚴的話音剛落,氣氛瞬間變得凝重起來。
阮玲的臉色更是蒼白了幾分,她低下了頭,似乎不敢與我們對視。
阿桂看著阮玲的反應,怒氣似乎更甚,他猛地捶了一下房門,大聲說道:“如果真的有內鬼,老子非扒了她的皮不可!”
他的聲音在房間裡回蕩,讓我們都不禁打了個寒顫。
我試圖打破這壓抑的氣氛,便轉移話題道:“老嚴,你們調查到什麼了嗎?”
老嚴點了點頭,深吸了一口煙,然後緩緩吐出,他說:“就我們點那倆外國妞,是他媽來暗殺我們的,其實我跟貓仔第一天點她倆那晚上就發現不對勁了,還好我倆下手快!”
“都掐了?”我問。
老嚴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我跟貓仔在那外國妞的手機裡找到1個老朋友的電話!”
“老朋友?”我疑惑地問道。
老嚴吐了口煙說:“猴子,也就是高雅!”
“猴子?!”
我是真沒想到,原來那“高總”就是猴子,我都以為他已經不在道上混了,沒想到是他在背後搞我。
阿桂這時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靠在走廊的牆上說:“叔,人猴子跟白骨精差點就結婚了,還是白家女婿呢!這天大的好事被你給攪黃了,你說猴子能不恨你嗎?”
突然,房間門被一腳踹開。
白祈年黑著臉走到阿桂麵前,說:“張桂生,你到底跟誰一夥的,我根本就沒想過要跟他在一起,當時是我姐讓我演戲,逼青蛙入贅到我們白家,我都不知道高雅他當真了!”
我忙的上前安撫白祈年:“沒事小年,這不是你的錯。”
現在想起來我覺得我也挺對不起吳衫解的,就是我始終不明白她想要分手跟我提一嘴就行了,為什麼要用假死騙我。
我看了看阮玲,她仍然低著頭,我知道她心裡有事。
果然,在老嚴走到她麵前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