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分鐘後,我在望遠鏡裡看到一個全身穿著黑色運動裝的短發女孩慢慢走向渡邊優子。
我突然心裡一顫,以為是吳衫解,等我拉近一看,才發現是劉雨婷。
她把渡邊優子帶走後,我回到了木屋裡。
陸師叔,一看到我就把我拉到那胖子降頭師的房間。
我隔著那房間門幾米遠都能聞到一股血腥味和腐肉味。
我捏著鼻子,跟在陸師叔後麵。
他一推開門。
“嘔!”
我當場就吐了出來,緊接著立馬跑出木屋。
在外麵還能聽到陸師叔在哈哈哈大笑,就像是做出了一件完美的作品一樣。
我吐了,腦海裡那畫麵還消散不了。
那胖子降頭師已經不能說是人了,頂多能叫“蛆人”。
他全身大部分皮肉都已經被蛆蟲吃掉,因為反手被綁著他想掙紮也掙紮不了,隻能在有意識的情況下任憑蛆蟲將自己慢慢的啃食。
我剛緩過來一點,北楓他們全部也都跑出來嘔吐。
陸師叔走出來得意地笑道“那人手裡有無數的蠱蟲,那些小東西一聞到人肉的香味,不用10分鐘全部就能孵化出來,把一個人從裡到外慢慢吃掉!”
“陸師叔,這也太嚇人了!”我說。
“哈哈哈,你們知道為什麼白家人那邊隻來了一個小鬼子嗎?”陸師叔問我。
我搖搖頭說我不知道。
武師叔洗了個手走到我旁邊說“玉玲瓏那個叫候欣欣的女孩子,被陸師兄下了蠱,她幫我們牽製住了白家人,劉雨婷和柳馨楠一個保持中立,一個隻是打工的,她們都不敢玩命!”
接著陸師叔看著我不屑道“她們白家人也太高看自己了,我們活了多少歲?關鍵是你師父推算都推到幾十年以後了,還有什麼事情我們不知道!”
“推算?推算什麼?”我問。
武師叔沒有當麵回答我,隻是讓我自己去找把頭問。
我見把頭還在休息,也不好去問他。
一直等到這邊的事情處理完後,陸師叔叫我回酒店,我說我不想回去了。
阿桂就急了,說“叔,咱們在地宮裡撿到的那三本《魯班經》還沒拿呢!”
我說“愛誰要誰要吧!我現在不想見到白家人。”
“那小婷跟翟慧雪呢?”北楓問。
我點了根煙,呼了一口,說“我回桂林等她們,回不回去是她們自己的事情,我真的累了,我想回家好好休息一陣。”
“那你的護照和身份證不都還在酒店嗎?”北楓又問。
我說“你倆是偷渡過來的,也坐不了飛機回去啊!”
“叔,你要跟我們一起偷渡回去?”阿桂問。
我點了點頭,心裡想著阿桂和北楓兩個人我也不放心,加上我一個起碼還有個照應。
這時老嚴跟貓仔說也要跟我們一起偷渡回國。
於是我把吉普車留給了把頭他們,把頭見我心意已決,也沒再勸我,隻是告訴我最好是往靖西方向回去。
神霄派的劉師叔,當場畫了張黃色的符給我們,讓我們隨身帶著。
把頭他們離開後,我給老楊打去電話,讓他想辦法幫我們從越南偷渡回國。
老楊很效率,不到半個小時就開了輛白色豐田普拉多過來。
他下車先是一愣,看了眼蒙村的方向,接著說“臥槽,前麵那那村子哪去了?我記得之前有個村子的啊!”
我也沒跟他解釋太多,就說“現在沒有了!我們幾個要從越南回國,你幫我安排一下,多少錢你開個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