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桂找了一會說有,我就讓莉娜自己去給那小平頭包紮。
期間,另外三個男的,看著就是那種典型的東南亞人,眼睛很大,皮膚很黑。
他們也不說話,就一直盯著我們看,像是在物色什麼東西一樣。
就這樣一直到了淩晨5點多鐘,我也不想待了,就叫上阿桂他們趕路。
但這莉娜硬是要跟著我們,讓我心裡很不舒服。
索性我就帶著她們在山裡繞,心想找個機會把她們甩掉,不然這幫人待會餓了渴了又得問我們要東西吃。
走了一會,莉娜拍了拍我的肩膀問我“哥,你那槍能不能讓我看看?”
我明確拒絕她說不行。
她也沒感覺尷尬,又開始對我問東西的,就一些家庭情況,但我沒理她。
她又跑去問北楓和貓仔,結果北楓和貓仔也沒理她。
走了半個多小時的山路,莉娜突然說“哥,你們走的方向有好幾條大河,水流很急,之前我好幾個朋友,被水衝走了,我知道一條近路,而且沒有警察,路還非常好走,就是我當時來越南走的路!”
我想著我們背著那麼多東西,確實不好遊泳。
再加上這莉娜說有近路,她還走過,我也沒多想就讓她給我們帶路。
一開始我還是有點懷疑她的,也說不上懷疑,就感覺她給我的第一印象不是很好,總感覺這人會坑我,但思來想去也找不出她的毛病。
我也是想快點回到桂林,就讓她帶路。
途中莉娜問我在山裡還見沒見過其他人。
我說沒有,她也沒再繼續問。
後麵走了快一個多小時,北楓突然扯了扯我的衣服,讓我跟他過去一下。
莉娜見我倆掉隊,突然一臉凶狠地瞪著我說“你倆乾什麼去?快點的,跟上!”
我說我尿急去解個手。
莉娜眯著眼睛看著我,見我態度堅決,就讓兩個東南亞小夥陪著我倆去。
我心裡感覺不對,這特麼解個手還要跟著,整得我們跟犯人似的。
但還是讓這倆東南亞小夥跟著去了。
路上北楓那出手機小聲跟我說“叔,我感覺路不對,這方向是在往雲南和緬甸那邊走。”
我倒是沒在意,心說一個女孩跟幾個東南亞人能把我們怎麼樣?更何況我們手裡還有擼子跟刀。
假裝撒了泡尿我們就回到了隊伍裡。
此時莉娜跟小平頭走在最前麵,另外三個東南亞人走在最後麵。
又走了1個多小時,看到了一個村子。
走到村裡,莉娜把我們帶進了一個廠房裡,說先讓我們在這休息一下,接著她就帶扶著小平頭往外走。
我心裡一緊,問她“你們去哪?”
莉娜微微一笑,說“你們先在這等一會,我帶著小兄弟去清理一下傷口,不然這天氣那麼熱,傷口容易感染!”
我心裡有點不安,但看著莉娜那平靜的眼神,我又說不出什麼,隻好在廠房裡等待著她回來。
她倆走後,我跟北楓還有貓仔走出了廠房。
我看著這個村子,感覺有些不對勁,村子裡的房屋破舊不堪,幾乎沒有看到什麼現代化的設施,連電線杆都很少見到。
村民們穿著簡陋,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警惕和好奇。
我和北楓對視一眼,他微微點了點頭,表示他也感覺到了不尋常。
我們準備去村子裡逛逛,那三個東南亞人,攔住了我們。
嘴裡嘰裡呱啦說了一大串,我們也沒聽懂。
我想著他們可能是怕我們迷路,就沒讓我們走太遠。
我們又在廠房裡等了1個多小時,我見莉娜還沒有回來就有點著急。
就讓貓仔爬到廠房的樓頂看看。
阿桂提議說“實在不行,我們自己走算了,這幫人太尼瑪墨跡了,搞不好到時候被移民局的抓住,還得把我們給供出來。”
我想著也是,就準備拿東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