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很危險!
“呼……那個人,還真是可怕。”
一條街道上,葉青抹去臉上的鮮血,心有餘悸道。
他在那人身上,感受到了比顧隋唐還要強大的氣息,霸道恐怖,不可戰勝。
“他是九先生,當然強大了。”白綠水取出一塊手帕,溫柔地幫葉青擦去臉上的鮮血。
“九先生,誰啊?聽著挺耳熟的。”葉青隨口應了一聲,但慢慢意識到了不對勁兒“你說的九先生,不會是那個九先生吧?”
“這世上的九先生或許有很多,但有這種伸手的,隻有一個。”白綠水淺淺一笑“那就是大楚文武雙狀元、稷下學宮大祭酒的弟子,九先生楚王孫。”
“不可能,跟我開玩笑的吧!”
葉青擺了擺手,我大楚的文武雙狀元、稷下學宮大祭酒的弟子,能是這種腦子有些不正常的人嗎?
見白綠水沒有言語,而是溫柔地看著他,葉青漸漸收斂了笑容“他真是楚王孫?”
白綠水點點頭“貨真價實。”
“他是楚王孫,九先生?可這也太……”葉青腦子一片混亂,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形容?
“太不可思議了,是嗎?”白綠水笑道。
“確實。”
葉青點了點頭,疑惑道“大楚究竟是怎麼會讓這種人當上文武雙狀元?大祭酒又怎麼會收這種人當弟子?”
莫不是大楚皇帝和稷下學宮大祭酒,腦子也有些不正常?還是說這其中,另有貓膩?
白綠水笑道“彆看楚王孫這樣,但事實上,他卻是個天才,真正的天縱之才。”
“據說楚王孫生而天有異相,文鳥來賀,三歲能識文斷字,五歲可吟詩作對,十歲通讀諸子百家,十五歲便孕育了文心;不僅是讀書一道,練武一途,楚王孫也不遑多讓,生而百竅俱通,任何武學功法,一點就通,一看就明,年不足二十,就踏入了通玄境,現在距離宗師,也隻差半步。”
“在鬼樓時,你也看到了,楚王孫已經孕育了聖賢法相,儒武雙修,隻要他願意,應該隨時可以成為宗師。”
葉青“……”這是不是就是人們所說的,但凡天才,都是瘋子。
貌似,也沒毛病。
白綠水繼續道“聽聞楚王孫天生聖心,行為舉止處世皆若古之聖賢,不偏不倚,有錯而糾,有過而懲,有失而罰,至公至正,無邪無私。”
“天生聖心,就他?”葉青冷笑一聲。
“夫君覺得不像嗎?”白綠水微微一笑“那夫君,你真的覺得他剛才的做法和說法有錯嗎?”
葉青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事實上,他沒說錯,若僅以我們與書童爭奪青萍花之事來說,那個書童的死,我們確實有一點兒責任,正如楚王孫所言,錯不在我們,但我們亦有錯。”
白綠水笑道“有錯而糾,有過而懲,有失而罰,就連他自己也一樣,至公至正,無邪無私,不正好體現了這一點兒嗎?”
“嗬嗬,話是這麼說沒錯,但這個世上,哪有絕對的對與錯呢?”
葉青冷笑一聲“站在他的角度,書童的死,與我們有關;但站在我們的角度而言,我們也是按
鬼樓的規矩辦事,我們錯了嗎?而所謂的咄咄逼人,更是無稽之談,拍賣會,不就這樣嗎?甚至可以說,站在鬼樓的立場,站在其他任何人的角度而言,我們都沒錯。”
“殺一人是錯;那殺一人而救萬民是錯嗎?”
“夫君說的有理。”白綠水輕輕一笑“事實上,錯的不是我們,錯的是死的那個人,恰巧是他的書童而已。”
“嗬嗬……這就很真實了。”葉青聳了聳肩。
“咯咯,夫君,你說我們是不是有些傻?”忽然,白綠水笑了起來。
“為什麼這麼說?”葉青不解。
“楚王孫是稷下學宮大祭酒的弟子,多少人求著、盼著想當他的書童、役從,都求不到呢?可剛剛機會送上門了,我們卻拒絕了,你說我們是不是很傻?”白綠水淺淺笑道。
“貌似,還真是,不過可惜,現在已經晚了。”葉青聳了聳肩,現在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再湊上去,不是找死嗎?
隻是慢慢的,葉青臉上的笑容垮了下去,他忽然想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貌似楚王孫,也要去潛龍大會吧!
這不完犢了嗎?
話說,我現在追上去,道個歉,賠個禮,還有救嗎?
“對了夫君,這些東西給你。”葉青傻眼時,忽然聽到白綠水的聲音。
“嗯,什麼?”葉青接過白綠水遞過來的山河貝,魔念探入其中,發現裡麵青萍花和魔君令外,還有一些白綠水從鬼樓一二樓買的那些奇珍異寶。
“這些,都是給我的?”葉青問道。
“嗯。”白綠水點點頭。
“多了吧?”青萍花和魔君令倒也罷了,但多出的那些是什麼意思,真當我是你夫君了?
想包養我?
“不多,這些是夫君你應得的。”白綠水笑意盈盈道。
“什麼是我應得的?”葉青心中忽然生出一種不祥的預感,道“說清楚點兒,什麼意思?”
“要不是為了替夫君出氣,我才不會這些東西呢,夫君你說這些是不是你應得的?”白綠水笑意盈盈。
“嗬嗬,我說不是。”葉青挑眉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