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找到對方。
事實上,如果不是有心算無心的話,他想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抓住魑,還真有些難度。
找到之後,抓就簡單了。
魑雖然也是大真人,可在葉青麵前,卻什麼也不是,他隻是出現在對方麵前,就控製住了他。
從始至終,魑都未出過一招,甚至於在被控製住前,他根本就沒反應過來。
然後,就是聯係方致庸了,就是現在這樣。
方致庸不置可否,跳過了這個話題,問道“你說有事與我相商,但是該說的事情,我們昨天不是已經說完了嗎?”
“還是說,你想反悔?”
葉青笑道“反悔倒不至於,我隻是有了一個更好的主意。”
“主意?”方致庸聲音透著不屑與譏諷“老夫不覺得,你有與我談判的資格?”
“是嗎?”葉青似笑非笑道“可是我覺得,我有啊。”
方致庸搖著頭,威脅道“不,你沒有,你大概忘了,方小慢他們的家人,在我手上,你的幾個詭怪朋友,也在我手上。我隨時可以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所以,老夫說,你沒有。”
“不,你不敢。”
葉青並未因為方致庸的威脅而生氣,語氣從容道“如果你敢傷害他們一根汗毛,我保證會讓你追悔莫及。”
“哦,老夫不信!”方致庸眼中露出一抹譏諷與寒意“嗯,老夫記得,方小慢的老婆剛為他生了一個兒子,還不足周歲
。小家夥白白胖胖的,煞是可愛,就是太愛哭了,鬨騰了些。”
“這樣吧,我就把他的舌頭割下來,送給你,當作是見麵禮了,希望你能喜歡。”
“嗬嗬?”葉青笑了兩聲,笑聲清朗,可落在方致庸耳中,卻莫名有些刺耳和不安。
於是,方致庸問道“你為何發笑?”
葉青說道“因為我想笑,就笑了。”
方致庸眉毛微挑,這是他不耐煩和憤怒的征兆,往往這個時候,也是有人倒黴的時候“那你為什麼想笑?”
葉青笑道“因為,如果你傷害了他們,你,哦,不止是你,你們整個方家,馬上就要為他們陪葬了。”
“陪葬?”方致庸仿佛聽到了什麼笑話“憑你嗎?你連帝京都不敢來,何談讓老夫陪葬?又何談讓方家陪葬?”
“我當然不行,可是景潤帝可以啊!”葉青笑道。
“聖上?”方致庸雙眼微眯“老夫倒想知道,聖上為何要殺老夫?會滅我方家?”
葉青調侃道“因為你啊,會辦砸他所交代的事兒。”
“辦砸了你們主子交代的事兒,你覺得你會有好果子吃嗎?”
聞言,方致庸的瞳孔陡然收縮,手中的手帕忽化作灰燼,但神情卻未變分毫,依舊平靜如湖,無風無波“哦,那你說說,聖上交代了我什麼事兒?老夫又會辦砸什麼事兒?”
“你剛才不是已經聽到了嗎?”
葉青聲音徐徐抬高,抑揚頓挫道“就是地皇
鐘啊!”
“如果,你敢傷害他們所有人一根汗毛,那麼抱歉了,我會讓你,讓景潤帝,這一輩子都見不到地皇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