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國上下都是一陣大亂,齊國首府那帝殿之內更是亂成一鍋粥,隻有齊帝一人望著那帝殿的上空不知道在思索一些什麼,最終隻是哀歎一聲。
莫皓在戰場上一陣馳騁,將那齊**隊是殺得四散而逃,一路跟到了齊國都城,站在帝殿之外,望著那高高大大的城牆樓閣,這在寒噩山脈之中他都還沒有去那凡人的都城去看過這城牆樓子,倒是在這天時之殿的幻境之中見了這宏偉的建築。
兩腿一蹬便跳上了高高的城牆,裡麵場景淨收眼底,讓莫皓不由得感歎道:
“真是皇權貴族之所,果然輝煌!”
要算是見過虛劍宗、碧水潭那一些些輝煌異常的宏偉建築,但還是跟這些凡人貴族所建的無法相比的。
這帝殿之內已然空無一人。
“咦?那是?”
帝殿之上有一人看向了自己,莫皓此時也注意到了他,徑直飛到那人旁邊。
那人正是齊國帝君,帝君看到莫皓也在站一旁便隨便說了一聲:
“來人,看座!”
見半天沒有動靜,那帝君才做出一股恍然大悟的姿態,不由得搖了搖頭,回身回到殿中哼哧哼哧搬出來兩把龍椅,
“請坐!”
莫皓沒有跟他客氣,雖然知曉這人是虛幻的,但在其身上也看出一股淒涼之意。
帝君與莫皓兩人坐著看那晚霞,坐了一個時辰之後,晚霞逐漸褪去,帝君打破了這寂靜:
“今齊亡國與歲,歲國卻不已慈悲為懷,舉傾國之力預除我齊國百姓,可問少年我這齊國百姓可做錯了什麼?”
“不曾!”
隻是簡單說了兩個字,同時也讓他也意識到這可能不是一段簡單的談話,這帝君之言必有寓意。
“我齊國國力不勝於歲國,但我齊國一直以和為貴,不曾傷過貴國和氣,不曾傷過貴國一人,也不曾踏入過貴國一片土地,我齊國可曾做過了什麼傷天害理之事?”
“不曾!”
“可你這少年如同神人一般,為何明辨不分呢?”
帝君說罷之後便連連搖頭,眼神中似乎有一絲惋惜之色,
“你是在質問我麼?”
莫皓淡淡的說出了這麼一句話,雖然話語中沒有帶出一絲絲的感情,聽在那帝君耳中還是掀起了一片波瀾。
“怎敢,聽說閣下神勇無敵,一連斬殺我齊國數萬兵士,可真是威風!”
其話語之中有一絲絲的嘲諷之意,但莫皓並沒有在乎,隻是在回味這帝君的每一番話,這所謂的天時之殿,少了修者之間的戰鬥,卻多了一絲凡人間的笑鬨,但兩者之間共通的便是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
帝君又再次說道:
“你我二人再次坐地論二國,但我想閣下的心並不在歲國吧!”
莫皓不由得來了一絲絲興趣,這帝君倒是有趣,此時並沒有慌亂,反而是開始試探起來。
“哦!你是如何知曉的!”
“嗬嗬,閣下這種神人,歲帝那老兒自然是.留不住你的,就論這九國之間也沒有任何一國能夠留住閣下,不過閣下此時若是不動手殺我,那怕是回去跟歲帝不好交代啊!”
“你對於生死就看得這麼淡麼,你既然知道我是來斬殺你的,你為何絲毫不慌不亂呢?”
莫皓不由得問道,他也想看看這帝君對於這生死是如何看待的!
“哈哈哈,生死,我齊國上下多少百姓多少兵士葬身於多年之戰中,乃是我這齊國之君沒有那治國之能,讓我這百姓存於水火之中,自己能夠死於自己的國土之中,那便是最好的歸宿!你認為呢?”
“歸宿?”
默念了兩遍,隨即又搖了搖頭,不對,他總感覺這帝君所言之意都是在這歸宿兩個字中,但又感覺到些許的不對,這就是生與死之間的歸宿麼?
生是什麼,死又為何物,火代表了生也意味著死,隻有在其中取自己所需才會達到生的需求,若是在其中過度使用,那便死也會找上頭來,生死的奧秘太過深奧。
腦海之中靈光一閃,兩隻眼睛發亮,這麼久來他一直忘了一個問題,這是他在這天時之殿之中一直忽略的一個問題,這三個幻境,第一個幻境本以為考驗肉身之力但卻不是,以莫皓的猜想那應該是膽識的考驗,第二個幻境本以為是金錢的考驗,或者說是對於貧和富的看法,卻是意誌和耐心的考驗,這第三個幻境依照以往來說表麵看起來像是讓經曆戰場廝殺,是對生與死的考驗。
那第三層幻境絕對不隻是簡單的生與死的考驗,眾多修者為何要修仙成道,那便是為了能夠長生下去,帝君對生死不看在眼中,但莫皓卻想的很深。
“錯了!都錯了!哈哈哈!我想明白了!”
帝君見莫皓在一旁如同瘋魔一般的開懷大笑,有些不明所以,便問道:
“閣下明白什麼了?”
“哈哈哈,天時之殿,你也不必再考驗我了?”
帝君更加的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