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還有呢?”
“還有洗澡總丟三落四的,非要讓我送這送那,拜托,以後沒有我,你是不是生活都不能自理了?”
“很要命的是,明明工作那麼忙,還總想著自己給我做好吃的,家裡的保姆請來倒是享福了,不過,老婆的廚藝這幾年倒是非常不錯,我的胃口都給你養刁了,今天是太餓了,不然不是你做的飯菜,我以後都不想吃了。”
南星根本不會做飯,她從小到大,在家裡是爸媽做,高中的時候經常是段野給她帶愛心餐,大學的時候很忙,剛開始段野會照顧她,後來就隻剩下外賣和食堂。
工作之後,更是有人專門料理她的一日三餐,段野的廚藝比她好的多。
所以,聽到他這麼說,南星也隻是深吸了一口氣,笑著:“嗯,你最喜歡吃我做的飯了,明天我親自下廚。”
段野:“嗯,那樣最好了。”
不知怎麼地,南星覺得很困,她看了一眼時間,淩晨兩點,也確實該困了。
但她又非常怨恨洛青鳶,恨她搶走了自己這麼多年的時光,明明...
這些生活都本來應該是她的。
但她又控製不住的想聽,所以纏著段野:“還有呢?我們還會做什麼?”
段野說:“我們會做的可多了,你總喜歡纏著我要親親,家裡總這麼多人,也不知道避著點,明明事業有成,有時候賴床得連班都不願意去上...”
越聽,南星的心越是痛的厲害,她很想起來質問一下段野,但眼皮子越來越重,最後竟然沉沉的睡了過去。
段野叫了她幾次,見她毫無動靜,麵色直接冷了下來,隨即將她整個人推開,下了床。
進了衛生間,段野直接將褲兜裡剩下的藥粉袋子給直接衝進了馬桶,隨即再衝了一次澡,沒再靠近那張床,而是穿了衣服出了臥室。
一出臥室,段野就被遠處的人影嚇了一跳。
走近一看,是齊悅。
齊悅笑著:“先生好。”
段野看著齊悅機械般的笑容,直接呆了:“你為什麼會在這?”
齊悅淡定的回答:“巡夜啊。”
巡夜?
淩晨三點多,有病?
嗷,確實有病,可能又被催眠了。
南星這萬惡的資本家啊,都給人催眠了都不放人休息的。
段野:“我是誰?”
齊悅:“段先生啊,夫人說了,你是這房子的男主人。”
段野徐徐誘導:“那你會聽男主人的話嗎?”
齊悅:“會,夫人說了,以後要聽夫人和先生的話。”
段野:“那你不用巡夜了,回你房間睡覺去吧。”
齊悅:“好的。”
齊悅很快就下了樓,段野看著她下了樓,隨即就回了房間,站在了主臥的窗前。
走廊的夜視攝像頭跟幽魂似的,紅得瘮人。
段澤看了一眼那飄蕩的遊魂,搓了搓手臂:“跟鬨鬼似的...”
一邊吐槽,他還是一邊直接切斷了周圍十公裡內的電源。
房子裡全部的監控都在此刻斷了。
段野再次走到了床邊,拎起枕頭給了南星兩下,南星還是沒醒。
段野這才放心的離開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