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周一,洛青鳶照常上班,走得專屬通道,但是在經過一樓的時候她往外看了一眼,看到了狀似瘋癲的陳豆豆,保安們正在習以為常的拖著她往後。
洛青鳶不由得皺眉,但還是乘坐著專屬電梯上了頂樓。
辦公室裡早已和從前大不相同,以前都是清一色的冷色調,除了幾盆綠植之外就什麼都沒有了,但是現在不一樣。
因為孩子們經常會過來找洛青鳶,所以辦公室裡有兩個小的辦公桌,是專門給孩子們放學寫作業用的,樓裡的工作人員也已經習慣恒倫的小姐和少爺會來了。
洛青鳶的辦公桌上放著一張全家福的照片,也不再是一成不變的綠植,段野把她喝咖啡的杯子都換成了可愛的哆啦a夢杯子,抽屜裡放著香甜的果茶,說想喝的時候就泡果茶喝。
果茶是孩子們和段野一起弄的,再裝成了一小包一小包的給她帶著來。
休息室也重新放了一張大床,被套都是暖色係,工作日段野下班早的話,會過來等她,通常就在她的休息室裡休息,等她忙完了,兩個人才會一起牽著手回家。
洛青鳶看辦公室的裝潢看得有些入迷,直到程歲歲叫她:“洛總,需不需要想個法子讓陳豆豆再也來不了。”
這幾年,陳豆豆常來恒倫鬨,雖然一直被人攔下,也鬨不到洛青鳶跟前,但就是跟個蒼蠅似的,惡心,還趕也趕不走。
洛青鳶終於想起了這個人。
“她如今過得怎麼樣?”
“聽說很不好,她的孩子小小年紀就很叛逆,不聽話,時不時就要捅一些簍子,剛開始有她前夫兜著,後來那個孩子總是闖禍,三天兩天的賠錢,她前夫就直接移民了。”
“陳豆豆母子就斷了收入來源,陳家已經有了兒子,所以對陳豆豆也是不管不問。”
“她總覺得,是您當初害了南星,才導致她現在這樣悲慘的下場,所以不鬨不甘心。”
洛青鳶摁了摁眉心,要不說,這人能和南星處成閨蜜來著,這性子真是一模一樣。
表麵看著很好,但其實內裡早就腐敗不堪,等窮途末路之時,那點扭曲的樣貌就全露出來了。
“她想乾什麼?要賠償?”
程歲歲:“是的。”
洛青鳶冷笑:“真是癡心妄想。”
程歲歲不敢吭氣,心裡卻是在暗歎,希望這一次,洛總彆再心慈手軟了。
“去吧,把人弄走,讓她永遠都彆出現在我眼前。”
程歲歲頓時鬆了一口氣,點頭:“是。”
程歲歲剛轉身要走,就被叫住:“彆傷人性命。”
程歲歲笑了笑:“您放心,我有分寸。”
辦公室裡很快就隻剩下了洛青鳶一人,劉嚴走了進來:“洛總,會議還有三分鐘開始。”
洛青鳶整理好思緒,站起了身:“走吧。”
剛出辦公室,恒倫的高層就跟在了洛青鳶身後,一身乾練的女士西裝,一頭烏黑的秀發,豔紅的唇,五官依舊耀眼淩厲。
等她帶著人走了,前台的小姐姐們才鬆了一口氣。
有新來的同事拍著胸脯,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那就是洛總嗎?天哪,她怎麼那麼好看?”
“但那股與生俱來的氣勢太令人害怕了,不敢直視。”
“哎,跟我說說南星唄,我最近在網上刷到了她的事跡,不是還真有人妄圖和洛總搶老公啊?這不是自不量力嗎?”
“你們這就不知道了吧,當年還真差點讓南星搶走了。”
“啊?還有這種事啊?快跟我們說說...”
員工們探討些什麼,洛青鳶不知道也不屑於知道,她隻知道,她得趕緊忙完工作回家,因為段野說了今晚會回家得早。
晚上八點,月亮灣。
兩人都忙完了手頭的工作,也回家和孩子們吃完了飯,此刻正躺在陽台上的沙發裡看星星。
段野:“我可能得離開一段時間。”
洛青鳶聞言,問:“去哪裡?能帶上我嗎?”
“可能不能。”
從前的段野出行就已經受到了很大的限製,分彆那五年,他想出一次國都難如登天,得層層申請,但那會也有爺爺幫著忙。
後來回到京都工作後,他的護照,簽證就都被沒收了,這幾年,即使出去玩,也是在華夏境內。
所以洛青鳶出差,他也沒法跟著去。
如今,他升職了,限製也就更多了。
卓教授的身體不太行了,段盛也已經退休了,他漸漸的也是航天領域的核心人物了。
以前總是老一輩的人登月,這一次,要輪到他了,所以段野得提前參加訓練,儘管這些年,他也會常常跑步健身,但真正的訓練還沒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