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晚書,你是不是腦殘?你竟然把她安排到我們婚房裡?”
厲邢一身的戾氣,左手緊緊的薅著童晚書的衣領。
“是……是她要住二樓主臥的。”
童晚書嘟噥一聲。
“她要住你就讓她住啊?”
厲邢冷嗤一聲,“她要上天,你是不是還給她扶梯子?”
“她剛把厲醫生從昏迷中喚醒,可是厲家的大功臣……住個主臥也是她應得的。”
童晚書有些理解不了厲邢怒從何來。
一個主臥而已,用得著如此動怒麼?
再說了,厲家彆墅地上地下一共五層,不僅二樓有主臥,三樓四樓都有主臥。
為了照顧厲溫寧方便,厲邢才會把婚房留在二樓的主臥裡。
也是為了博得厲溫寧逼他娶妻的安心。
最主要的是,童晚書對她和厲邢的婚房並不上心,更不在意。
任大小姐占去了就占去了。
當時的童晚書還不知道
這個任大小姐,表麵上是厲醫生的未婚妻;
可骨子裡愛的卻是厲邢!
“厲邢……”
突然,一聲媚態十足的叫喚聲從主臥門口傳來,“舍得把這個叫童晚書的保姆借我使喚嗎?”
“那當然。”
厲邢鬆開了童晚書的衣領,朝著任千瑤紳士的說道
“任大小姐請隨意。”
隨後,他又朝童晚書冷凝一聲
“記得把任小姐伺候好。”
童晚書“……”
不理解是剛剛還責怪她,把任大小姐安排到主臥婚房裡;現在卻任由任大小姐使喚她?
一瞬間,童晚書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自己好像才是……是厲邢名義上的妻子。
可任大小姐做為厲醫生的未婚妻,難道沒聽說過厲二少厲邢娶老婆的事?
看樣子,應該是不知道了。
其實童晚書並不介意任千瑤使喚自己;
隻要厲醫生能順順利利、平平安安的做治療,讓童晚書做什麼都可以。
“二太太,客房已經準備好了,您現在要過去看看嗎?”
溫伯走上前說道。
既然婚房被任大小姐霸占了;
那溫伯也隻能將二太太童晚書暫時安排在客房裡了。
雖然這樣不太符合規矩,但一切以大少爺的治療為主。
“不用看了,謝謝你溫伯。”童晚書連忙應聲。
“溫伯,你在叫誰二太太?”任千瑤隨即追問。
溫伯下意識的看向二少爺厲邢;
厲邢默著聲,冷意的麵容上則是一副沒有任何多餘表情的表情。
應該是默許的意思。
“回任大小姐,我家二太太是童晚書女士。她跟二少爺還在蜜月期呢。”
溫伯如實的作答了任千瑤的追問。
任千瑤先是靜默了一兩秒,臉上的表情很複雜。
然後突然她就笑了。
“厲邢,那你怎麼把新婚妻子說成是保姆啊?”
“她在厲家,充其量就是個保姆。”
厲邢不動聲色的說道。
“懂了,你是被逼婚的。”
任千瑤嫣然一笑,然後看向童晚書“多委屈人家小姑娘啊!”
本以為童晚書會尷尬,會難受,會屈辱;
卻沒想童晚書並沒有流露出任千瑤想看到的任何表情。
“你們聊著。我去看看厲醫生。”
童晚書趁機火速離開。
此時此刻的她,滿腦子都是剛剛蘇醒的厲醫生。
童晚書對厲邢已經心灰意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