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童晚書看到正拖拽她的人是誰時,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竟然是……
竟然又是厲醫生的弟弟厲邢!
這一回的男人更加的過分和癲狂!
竟然口出狂言的要她生個孩子?
而且還要是個男孩子?!
這家夥怕不是嗑瘋藥嗑多了吧?!
自己這是做了什麼孽,才會遇上這麼個無恥之徒?!
“渾蛋!你彆碰我!”
被重新拖拽回臥室裡的童晚書,驚恐萬狀的推搡著厲邢。
這一刻的厲邢落在童晚書的眼裡,簡直跟洪水猛獸一樣的可惡和可拍!
“童晚書,難道你就不想小喻嗎?隻要能讓小喻回到我們身邊,我們什麼辦法都得試試!”
厲邢殷切而執著。
“厲邢,你瘋了吧?”
童晚書甩開了厲邢的手,“要生你找小喻的親媽去生!我沒空陪你發瘋!”
她是真想不通,這世上怎麼會有像厲邢這樣卑劣的男人!
先是逮住她,要她給他的兒子當媽;
現在又想抓她生兒子?
這家夥病得真不輕!
再跟這個男人糾纏下去,童晚書怕自己也得發瘋了不可!
“童晚書,你就是小喻的親媽啊!”
或許在厲邢看來,最不應該忘記小喻的,就是十月懷胎才艱難生下兒子的童晚書!
可現在的童晚書非但對小喻沒有一點兒印象,而且還一點兒都不配合他找回兒子!
“厲邢,你彆發瘋了!你有病治病,彆再糾纏我了!”
童晚書真的要瘋了。
才十九歲的她,被一個神經質的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逮來給他兒子當媽,還說得振振有詞?
何止一個癲狂了得啊!
“童晚書,小喻真是我們的兒子!”
見童晚書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戾氣上身的厲邢,直接將她甩到了身後的沙發上,然後就壓身過來,將她禁錮在自己的懷中。
“厲邢,你要乾什麼?你這麼做,想過你哥沒有?我可是你哥的女朋友……你渾蛋!你彆碰我!你彆碰我!”
童晚書奮力的捶打著壓她而來的男人;
可男人的蠻力,如同泰山一般不可撼動。
當厲邢觸到童晚書唇上的柔感時,他身內的一股壓抑的情緒忽然爆發出來。
“晚書……童晚書……你不能忘了我,更不能忘了小喻!”
在回來的路上,厲邢一直在提醒自己:一定要溫柔。
因為兒子小喻最在乎的就是他的媽咪!
想法是美好的;
但實際的行為卻是粗暴的:
原本還猶疑著,要不要溫柔以對的男人,這一刻卻充滿戾氣。
厲邢看著童晚書,眼眸戾深深的;滿帶著情和欲;
就連呼出的氣息,都帶上了想將童晚書占為己有的霸道!
可他突然想到童晚傑所說的話:如果你對我姐沒有愛,小喻是不會回來的。也不肯回來。
要怎麼才能讓童晚書愛上自己,並願意跟他重新把小喻生出來呢?
那就讓這個女人好好的感受一下他的愛!
“童晚書,我……我愛你。”
原本還在掙紮的童晚書,在聽到厲邢的這句話時,整個人都怔愣住了。
有那麼一瞬間,童晚書突然有了錯覺:男人的眼眸是那麼的真情又實意;
如春風漫過她的的心頭,燦爛了她一直小心拘謹的人生;
且柔化了童晚書的每一根神經!
童晚書的身形,莫名其妙的虛化成水;
她被抱到了彈性極好的床上平躺著,那麼的順從且溫婉。
這一刻的男人落在童晚書的眼裡:眼眸清澈,唇色溫暖,就連高挺鼻梁的弧度也是柔和,毫無威脅。
童晚書的心,不由自主的軟了三分。
厲邢將童晚書的手放在他的唇邊,親了又親;
他的唇,柔和而溫潤,帶著自然地暖意,安撫著童晚書微微哆嗦的雙手。
“晚書,把你交給我……我會給你一個最美好的夜。彼此終身難忘!”
厲邢開始吻她,以很溫柔的方式。
微微的允,淺淺的含;
滿帶著該有的柔情,想讓女人快速的進來他的狀態。
厲邢的目的是不單純的。
他想用這樣的方式來嘗試把兒子小喻重新生出來。
所以,親著親著,他急切之意便顯現了出來:他沒有在童晚書的唇上停留過久,而是急於想跟她完全最關鍵的程序……
心口的猛然生疼,童晚書驚叫出聲。
才二十歲的她且清且純且乾淨:所以男人突然襲來的兜允,直接讓她失聲而出。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上身的衣物已經被男人如數的解開;
此時此刻的她如同一塊被撕去包裝盒的豆腐,正任由男人嘗試著……
突然沒有了安全感,童晚書如同驚弓之鳥一般,開始掙紮並反抗了起來!
童晚書的動作是胡亂的;
她掐他,踹他,咬他,用膝蓋磕他……
“童晚書,你乖點兒好不好?小喻再等著我們把他重新生出來呢!”
急切的男人在這一刻露出了他的本質。
以及他不太能見光的意圖!
“厲邢,你這個臭流氓!你彆碰我!”
清醒過來的童晚書,像一條被甩上岸且失去安全感的魚,她奮力的反抗著,想重新回到她的水中。
可男人並不想功虧一簣,他稍微施加了些許的蠻力,童晚書便被他圈在了臂彎裡。
“讓你配合我,就這麼難嗎?童晚書,你彆敬酒不吃吃罰酒!”
男人突然的蠻橫,讓童晚書更加的不安和驚恐。
“厲邢,我就是死,也不會跟你生孩子的!你彆做夢了!”
童晚書態度堅定的說道,“你要敢強殲我,我一定把你送進監獄去!一定!”
看著女人那斬釘截鐵,且視死如歸的模樣,厲邢滿眸的憤怒加憂傷。
“童晚書,你怎麼可以不記得小喻啊?他可是你的親生兒子……他消失的時候,唯一惦掛的,就是你這個親媽!”
無論厲邢怎麼說,都無法喚醒童晚書的母愛。
趁男人一個不留神,童晚書從他的身之下滑了下來;
她看到了盤果裡的水果刀。
雖不鋒利,但她卻想以刀搏命一回!
童晚書直奔去過,撈起果盤裡的水果刀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厲邢,你要敢強睡我,我就死給你看!如果我死了,你放心,你哥一定會為我向你追命的!”
童晚書踹著怒氣威脅著厲邢。
厲邢靜靜的凝視著手拿水果刀抵在自己脖子上的童晚書;
這一刻的女人,像極了曾經那個手舉花瓶跟他對峙的時刻;
隻不過這一回,女人更加的果決,情形更加的嚴重。
“你就不怕我殲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