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神,你的紅線又牽錯了!
纖細的手指,輕輕的挑開閻雲湛紅色得衣袍,“想要殺了我,那就等你的毒解了再說吧!”
白真真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會在這樣的情況發生的,和她的第一次相比,白真真覺得讓閻雲湛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白真真摟著閻雲湛一起跌在了大床上,她雙手捧著閻雲湛得俊臉,有些遺憾的開口“沒想到,我會用這樣的方式為你解毒,我的醫術不夠……”
白真真的話還沒有說完,閻雲湛反客為主,翻過身,將白真真壓在身下。
“我隻希望你是真正的白真真,不然的話,我就要你死……”
話音落下,寢殿中就是一片旖旎……
等到閻雲湛的情毒完全的解了之後,已經是深夜,閻雲湛抱著懷中已經癱軟了的小東西,輕輕的歎了一口氣,幸好她是真的白真真,不然他就要大開殺戒了!
閻雲湛起身,抱著白真真走進溫泉池,他看著懷中已經累的不省人事的白真真,心疼的在白真真的唇邊落下一問。
他從未想過用這樣的方式和白真真在一起,他曾想給白真真一個盛大的婚禮,可是此時卻委屈了白真真!
閻雲湛想到這裡,就想到了那個給自己下藥的人,這種藥大概隻有青丘才有,而和青丘聯係密切的,不用想,也知道是誰。
白真真靠在閻雲湛的懷中,躺在溫泉中,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她全身仿佛被拆掉的骨頭,似乎在慢慢的愈合!
閻雲湛雙臂的將白真真摟在懷中,寵溺的看著一臉嬌媚的白真真,這個小東西仿佛更加的妖豔了,讓他更加愛不釋手了!
看著全身疲軟,睡的一臉香甜的白真真,閻雲湛不舍去打擾,直接將白真真抱起來,用自己的衣袍,將白真真裹了起來,然後抱回寢宮。
將白真真安置好,閻雲湛給白真真蓋好被子,然後從寢殿中走了出來。
此時等在外麵的閻墨感覺到了結界得異動,他急忙將躺在涼椅上,睡的一臉祥和的敖銘翊扒拉醒了。
“龍王大人,有動靜了!”
聽到閻墨話,敖銘翊瞬間驚醒,他猛地從涼椅上站起身,“是白真真出來了,還是閻雲湛出來了?閻雲湛的結界太過分了,裡麵一點聲音都聽不到,也不知道閻雲湛此時是死是活?”
“你還想聽到什麼?你就這麼希望本王死?難道你還想掌管鬼族?”閻雲湛清冷的聲音從殿內傳來,一道紅色的身影也出現在閻魔和敖銘翊的麵前,他輕輕的抬起衣袖,眼前的結界就消失了!
看著神采奕奕安然無恙的閻雲湛,敖銘翊走上前圍著敖銘翊轉了一圈,“厲害呀!白真真的醫術已經厲害成這個樣子了麼?我本來想將白真真帶回來,好好和你培養一下感情,讓她彆再走想要離開的想法了,可是沒想到,你竟然真的出事兒了,不過還好,有白真真在……”
閻雲湛看著喋喋不休像話嘮一樣的閻雲湛,輕輕的抿唇一笑,不可否認的是,幸好有白真真在,要不然,他真的扛不過那麼強烈的情毒!
敖銘翊的話說完之後,他找了一圈白真真的身影,疑惑的開口詢問“你已經安然無恙了,白真真呢?怎麼沒出來?”
聽到這話,一旁的閻墨忍不住輕笑出聲,這個龍王大人真是奇怪,有時候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腦子不好,總問一些不靠譜的話,鬼王大人此時情毒已解,一定是發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那白姑娘,不……是鬼王妃一定在休息!
聽到閻墨的笑聲,敖銘翊看向閻墨,不滿的瞪著閻墨,“這麼嚴肅的時候,你還笑得出來,恐怕你真的是不怕你家鬼王大人要了你的小命!”
“不過話說回來,閻雲湛,白真真呢?”敖銘翊沒有看到白真真,多少還是有些不放心,他見閻雲湛神采奕奕的樣子,真擔心白真真損耗自己的修為!
“她在休息……”閻雲湛也是一臉深意的看著敖銘翊,他也是佩服了敖銘翊的單純!
“這個情毒是來自青丘的媚藥,你去葉家看看葉大小姐在做什麼,如果在休息的話,那就不必理會,如果在等著我的傳召,那就知道是誰做的了!”
閻雲湛此時還不想動葉家,畢竟有太後在,他還是沒有辦法動手,他現在最重要的是,先解決了太後,才可以解決葉家。
閻墨聽到閻雲湛的命令,直接就離開了。
待閻墨離開之後,敖銘翊聽到媚藥兩個字,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我和白真真進宮的時候,遇到了太後娘娘身邊的大宮女,還有一個太監,那個太監應該是負責你的飲食的,我們看到大宮女給那個太監一包藥,可是你還沒有吃,怎麼就中招了。”
聽到這個問題,閻雲湛也是微微一愣,難道他想錯了?
“你一直在外麵等著?”閻雲湛看著外麵的躺椅,他知道那是敖銘翊躺在上麵睡覺的東西,他略帶疑問的開口。
“當然呀,我之前在外麵看了一會兒熱鬨,白真真自己一個人跑了進來,後來我來的時候白真真已經進進去了,我又進不去,當然在外麵等著你了!”
“你等我的時候沒有人過來?沒有人過來?太後沒有安排送人過來?”
“沒有,特彆的安靜,都沒有大臣過來求見……”
敖銘翊的話讓閻雲湛心中的疑惑解開了,如果這樣的話,那這件事情定然和葉家有關係,畢竟每一次帶著大臣上門找麻煩的,都是葉世奇的原因,那這件事情就說的過去了!
閻雲湛看著敖銘翊,他挑了挑眉,“你既然已經知道那個太監是負責我的飲食的,那你是不是也已經知道他在哪裡了?”
敖銘翊挑了挑眉,不過敖銘翊並沒有回答閻雲湛的話,直接竄到了閻雲湛的身邊,看著閻雲湛身上的牙印。
“喂,閻雲湛,你脖子上的牙印那麼可愛,應該是白真真咬的吧?這一次,你終於下手?”
說著敖銘翊就扒開閻雲湛的衣領,想要看的更仔細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