繆承平聞言,頓時吃了一驚,“陸捕頭,難道,今天晚上還會有人來偷襲我們嗎?”
陸大石搖了搖頭,“如果沒有最好,但我們一定要做好防備才行。”
說到這裡,陸大石的語氣頓了頓,轉頭看了一下4周,才繼續說道,“為了穩妥起見,等一會兒吃完飯以後,我們把這間餐廳加固一下,萬一晚上真的有人來,我們也可以在這間餐廳裡躲避一下。”
最後走進來的張玉聽到二人的談話後,有些惱火的說道,“真是氣人,南郡衙門裡的人也不知道是做什麼的,到現在還沒來,我回去非得和我爹說說這事兒才行!”
聽到張玉的這番話後,繆承平搖了搖頭,“就不怪衙門裡的人,這裡離南郡城太遠了,就算他們要來,恐怕也要等到明天才能到,今天恐怕是不可能了!”
陸大石點了點頭,“等到衙門裡的人來了,我想就安全了!”
說到這裡,陸大石的語氣頓了頓,才繼續說道,“所以,今晚大家再堅持一晚上,隻要堅持到衙門裡的人來了,外麵的那些人看到衙門裡的人,想必也不敢來了!”
張玉恨恨的舉起手裡的弓弩,怒道,“如果他們敢來,我就讓他們嘗嘗弓弩的滋味兒!”
繆承平聞言,冷笑一聲,“說大話誰不會,我希望,萬一真的有危險的時候,你隻要不會跑得太快就好了!”
聽到繆承平的話之後,張玉頓時氣的雙眼瞪了起來,怒道,“繆承平,你以為我張玉會怕那些小賊嗎?”
繆承平搖了搖頭,冷笑著說道,“我不知道你會不會怕,但我隻記得,某人聽到有人偷襲以後,直接嚇得鑽到床底下,再也不肯出來了。”
被繆承平揭了短,張玉的臉頓時脹紅起來,伸手指著繆承平,冷笑著說道。
“繆承平,難道你以為,你比我強多少嗎?
哼哼,我記得弩箭射進來以後,你好像被嚇得躲到桌子底下了吧?”
聽到張玉的這句話,繆承平臉色也有些泛紅,大聲辯解。
“張玉,你懂不懂,這叫防禦,外麵有人拿著弓弩,我們必須要先找到一個有利的地方躲起來,難道還能傻傻的站到窗戶前去看嗎?”
張玉聞言,冷笑著說道,“繆承平,你可真會說,你躲到桌子底下就是防禦,我躲到床底下就是膽小,難道這不可笑嗎?”
一旁的張文琴見二人越說越僵,急忙上前拉住張玉,低聲埋怨道,“哥哥,現在大敵當前,你就少說兩句吧!”
張玉怒道,“這怨我嗎,是他先說我膽小,我才反駁的!”
張文琴問張玉還要再說,也不再勸解了,直接把還在那裡大喊大叫的張玉拉到了一邊去,二人這才停止了爭吵。
繆承平和張玉不爭吵了,餐廳內也靜了下來。
陸大石轉過頭看著張玉,笑著問道,“張公子,既然你有弓弩,不知你的準頭如何?”
聽到陸大石問起這事,張玉頓時得意起來,伸手舉起手裡的弓弩,“不是我亂說,50步之內,絕對沒問題!”
說道這裡,張玉轉過頭看著陸大石,試探著問道,“陸捕頭,要不我試驗一下?”
聽到張玉的話後,陸大石微微沉吟了片刻,這才點了點頭,隨即,對著旁邊的眾人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