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些手拿弓弩的捕快,李文長目光頓時一凝,突然對著陸大石拱了拱手。
“陸大石,我們後會有期!”
說完話後,轉身便走。
葛臨風和張鬆洛見狀,急忙追了上去。
有幾名捕快見到葛臨風和張鬆洛要走,也急忙揮刀追了上去。
“啊!”
劍光一閃,幾聲慘叫傳來,追上來的幾名捕快紛紛栽倒在地上。
見到這一幕,本來想要追的捕快,頓時停下了腳步,滿臉驚恐的看著李文長。
李文長隻是深深地看著陸大石一眼,便帶著葛臨風和張鬆洛,朝著巷子的深處跑去。
李捕頭捂著腿上的傷,勉強站起身來,厲聲喝道。
“給我追!”
李捕頭的話音剛落,陸大石忽然大聲說道,“不要靠近,彆追丟了就行。”
眾人紛紛應了一聲,朝著已經走遠的李文長等三個人追去。
陸大石轉頭看著手臂受傷的張義東,大聲說道,“張巡檢,你現在立刻去稟報,封鎖城門,另外,去通知張校尉,把所有人都派來支援。”
張義東聞言,不敢怠慢,隻是看了李捕頭一眼,便帶著幾名捕快匆匆的離去了。
李捕頭見捕快們都走了,咬牙說道,“陸捕頭,我們追!”
看著李捕頭腿上的傷,陸大石苦笑著搖了搖頭,“算了吧,你腿上的傷這麼重,怎麼追?”
說到這裡,陸大石忽然歎了一口氣,喃喃說道,“追我們也不敢靠近,先讓兄弟們盯住他們,等到援軍來了,再去追吧。”
李捕頭想起剛才的劍光,心中駭然,講起剛才的情景,猛然轉頭看著地上的石磨盤,用滿臉不敢置信的看著陸大石。
“你,你竟然把它扔過來了!”
陸大石笑了笑,“剛才實在沒什麼東西,就把它扔過來了,多虧沒傷著你,要不然可就糟了!”
李捕頭看了看巨大的石磨盤,又看了看陸大石,忽然歎了一口氣。
“真沒想到……。”
……
一柱香的時間過後,陸大石便聽到了巷口處傳來了一陣馬蹄聲,緊接著,一大隊的人馬,便出現在了巷口。
“陸捕頭,李捕頭,那些歹人跑哪裡去了。”
李捕頭見是張校尉來了,急忙招手,“張校尉,我們在這兒,快過來。”
其實李捕頭不用喊,張校尉已經帶人朝這邊來了。
來到二人身前,馬還沒有停穩,張校尉便跳下馬來,衝到二人麵前,疾聲問道。
“人呢,那些歹徒跑哪兒去了?”
李捕頭聞言,忙指了指巷口的方向,“在那邊,快走,我帶你們去!”
張校尉看了看一瘸一拐的李捕頭,不容反駁的說道,“李捕頭,你留下,我會陸捕頭去。”
說完話後,張校尉指著身後的兩名兵士,“你們兩個留下,帶李捕頭去看郎中,其餘的人,和我去追。”
李捕頭聞言,也不理會張校尉的話,直接便朝著空著的馬走去。
可剛走了一步,腿上的傷便疼得他冷汗直流,下意識的停下了腳步。
陸大石見狀,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李捕頭,你還是留下吧,我們去就行了!”
李捕頭任由兩名兵士攙扶住自己,苦笑著說道,“你們去吧,我看樣子是真不行了,去了也是拖累你們。”
……
陸大石和張校尉帶著大隊人馬,衝出了巷子,還沒走多遠,便看到一名捕快正朝這邊跑來。
“陸捕頭,他們朝那個方向跑了。”
張校尉看了看捕快指的方向,厲聲喝道,“給我追!”
大隊的人,便帶著轟隆隆的馬蹄聲,朝著捕快手指的方向追去。
眾人一連上前走了兩條街,這才看到一名捕快站在街口。
捕快見到陸大石,便急忙指著身後的巷子,大聲叫道。
“陸捕頭,他們在裡麵……。”
張校尉隻是微微點了點頭,便立刻帶人衝進了巷子。
眾人沿著巷子向前走了大約二三百米,便看到幾名捕快正站在巷子的儘頭,向這邊張望。
張校尉衝到前麵,大聲問道。
“那些歹徒呢?”
一名捕快指了指巷子儘頭的一個敞開的門,“他們翻牆進了院子,我們的人已經進去搜查了。”
張校尉點了點頭,轉頭對著身後的兵士大聲喊道,“全體下馬,我們也進去搜查。”
眾兵士應了一聲,留下兩名兵士看守戰馬,其餘的人,隨著張校尉,衝進了已經敞開的大門。
陸大石看著張校尉他們的背影,眉頭卻皺著起來,他忽然感覺,事情有些不妙了。
陸大石皺眉思索了片刻,對著那幾名捕快揮了揮手,“你們知道院牆的那一邊,是什麼地方嗎?”
捕快點了點頭,“這條巷子的另一頭,就是南郡大街了!”
聽到這名捕快的話後,陸大石頓時吃了一驚,急忙大聲說道,“快走,我們去巷子的另一邊。”
說完話後,陸大石便調轉馬頭,朝著巷子的進口衝去。
幾名捕快見狀,立刻向兵士借了幾匹馬,朝著陸大石的方向追去。
陸大石站在巷口微微一打量,便轉頭對著追上來的捕快大聲說道,“你們誰認識路,趕快帶我去那邊?”
一名捕快一邊縱馬前行,一邊大聲回道,“和我來,我認識路。”
眾人在這名捕快的帶領下,很快便來到了下一個巷口。
前麵的捕快立刻調轉馬頭,衝進了巷子裡。
陸大石對這裡不熟悉,隻能任由這名捕快領路。
眾人一路前行,很快,陸大石便看到了巷子的儘頭,還有來來往往的行人。
眾人衝出了巷子,果然便來到了南郡大街上。
前麵的捕快繼續領路,很快,便來到了一堵牆的前麵,停了下來,轉身看著陸大石,大聲說道。
“陸捕頭,這裡就是那戶人家的院牆了,如果那些歹徒要翻牆出來,隻能從這裡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