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鈴朝著蝰蜜做了個鬼臉,囂張吐舌,“略略略~”
辛河威嚴冷臉看向海鈴,“海鈴!不許沒禮貌!我們蒼風部落以後會保護蝰蜜,你也不例外。”
海鈴被逼的收斂幾分,躲在了陸瑤身側。
無論如何,辛河曾經是了不起的四大獸王,是備受部落尊敬的先族長,大家還是怕他的。
陸瑤見蝰蜜又開始盛氣淩然瞅著她,懶得再搭理,轉身招呼著大家繼續忙,各忙各的,誰也不用再理睬。
蝰蜜憤恨的看了看海鈴,又妒火中燒的凝視著陸瑤背影,還想再說卻被辛河攬著肩膀強行帶走了。
……
白葵見蝰蜜等人走遠,憋火的說道,
“那串紫光石是鹿紫夫人的,沒想到族長這就把夫人的東西給她了!看著真難過!”
白霜那位年輕伴侶將藥碗還給白葵,歎息道,
“阿母,你不知道嗎?小族長下午就是因為反對這件事惹先族長生氣,好像被責罰了,我一直都沒見到他,明天要退出狩獵隊的事情也沒來及給他說。”
這會兒,大家頓時唉聲歎氣。
陸瑤秀美的眉頭蹙著。
原本就不太平的部落被蝰蜜攪合進來,更加複雜了。
怪不得大貓貓會想在寒元祭禮上挑戰其餘部落的首領,成為獸王,保護她不受欺負。
這樣下去就是寄人屋簷啊…
可換部落就能保證更好嗎?
顯然不能。
繼續凝固自己團隊力,加大自己團隊才是硬道理。
她的團隊現在二十多個人,但如果雌性們都願意將一家幾口以及關係好的親人拉進來,人數還能翻倍。
“對了,陸瑤,你剛剛的話是騙族長的吧?”
一位麵善但叫不出名字的黑長角女人朝著陸瑤問道。
白葵笑著打了下她的肩膀,
“雲雲,你傻啊,小雌性不那麼說,能保住我們的食物嗎?”
說著,朝著陸瑤解釋道,
“這是我老阿妹,就是我阿母妹妹的女兒,白雲,她傻,你彆介意。”
陸瑤淡淡一笑,表示沒事。
她覺得白葵嬸子是真靠譜,叫來的時候說是鄰居,但實際上都是她自己的近親。
說白了就是,她能管得住的家族晚輩。
“我去看看窯洞上的烘乾情況。”
說罷,陸瑤走向蘑菇型上升焰火窯。
呈現出半圓形的土坡上搭建了竹製烘乾棚,利用燒窯散發出熱量來烘乾果乾。
拱乾架一共有四層,差不多有兩米高。
每層能夠烘三十斤左右的芋片,下層受溫高,所以得每兩小時抽出來替換。
設備簡陋,卻是目前她能用出來最快捷的辦法了。
窯洞裡燒了一些陶器以及土磚試驗品,燒陶器需要保持800°以上,燒製七八個小時,磚頭應該更久一些,至於能不能燒成,她也是第一次,不太清晰。
“好了,大家處理好芋頭就回去休息吧,這幾天輪流留一個人守著添柴就行。”
陸瑤見差不多了朝著大家說道,現在切好的芋片都在矮棚裡通風,烘乾卻不是一時半會兒事情。
幾個男人便主動商量輪流休息的政策。
這一批原本食物對每個家庭都很重要,嘗過美味的芋片之後,重要等級又飆升了數倍。
人群散去,海鈴朝著陸瑤小聲說道,
“陸瑤姐姐先休息,我想去看看紅狸她們有沒有被關起來,順便看看小族長哦,唉,小族長這次有點慘。”
她知道陸瑤不喜歡雪塵,其實她也不怎麼喜歡。
可到底是一起長大的朋友,雪塵不像彆人一樣嘲笑過她,也沒欺負過她。
聽到他又被先族長懲罰了就想看看。
海鈴的私事,陸瑤沒啥意見,應了一聲,端著一盆清水回屋,關上了門。
陸瑤進屋,目光落在靠牆坐著的銀嵐…
她眸光呆愣,繼而雙頰爆紅,險些沒把水打翻了。
大貓貓又變成人了!!
火光朦朧,光的影子落在他的覆體的銀發上。
他清寒俊美的臉頰潮紅,纖密的睫羽低垂微顫,薄唇緊緊抿著,呈現出強烈的病態破碎的脆弱感,好像透明的快消失了。
“你生病了嗎?”
陸瑤顧不得多,將水放在床邊,拽過毛毯蓋在他身上。
銀嵐抬眸看她。
明月霜雪般的瞳眸中染著幾分哀怨……
“我聽見辛河來了,但沒聽見爭吵,就沒出去。”
嗓音是被**焚燒過的暗啞。
“我能應付的,你是不是發燒了?著涼了?我給你找藥?”
陸瑤也不是專業醫生,可不會望聞問切,抬手摸了摸銀嵐臉頰,臉頰燙,但額頭不算燙,打算找清熱驅寒的藥草,死馬當活馬醫。
反正沒毒就是了。
銀嵐拉住她的胳膊,怔怔的望著她著急的表情。
猛然意識到,小雌性根本不知道他陷入求偶期這件事!!
小雌性什麼都不懂!!
他還以為她知道了。
可他不希望辛河以及彆人知道。
畢竟沒長大的雌性,哪來的伴侶?
可是他現在發現陸瑤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心裡有些酸澀失落。
他對她發情,她根本不知道,沒察覺,這感覺無法形容。
銀嵐早就不會委屈了,現在卻因為這份青澀的**而覺得委屈。
委屈自己的能量都被燒完了,大腦意識混亂不堪,戰鬥獸態都煩躁的維持不了,然而始作俑者還是無辜的,什麼都不懂。
狂亂躁動的情緒沒有伴侶的安撫,簡直糟糕透了。
他鬆開她的胳膊,平靜說道,
“我沒生病,睡會兒就好,彆碰我了。”
這就撇過臉,眼神躲避的不看她了。
躁的很。
有勁兒沒處使,有氣沒處撒,有苦又難言,大概就是銀嵐現在的狀態。
陸瑤能感受到銀嵐不高興,後悔給他上藥,揉淤青。
硬生生把他揉生氣了,弱弱嘟囔道,
“你彆這樣生氣,對不起,我下次不揉你了。”
銀嵐銳利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陸瑤見狀往他身邊挪了挪,拿起他的修長如玉的手,將小手貼在他的大手上,仔細看著,認真說道,
“剛見你的時候,你手上繭好少,皮膚白的像冰雪,透明似得,我就沒見過你這樣的男人。
可這才幾天,你掌心都有厚繭了,也不再是不見光的白,你因為我多做了很多很多事,付出好多,大貓貓,我好喜歡你的,我也想對你好。”
銀嵐意外的瞥了她一眼,心情不受控製的在好轉。
陸瑤歪頭瞧他,得寸進尺的說道,
“你要是難受不舒服,我給你抱抱,好不好呀?”
銀嵐不知道有多吃這一套,違背身體意識的遠離她本就很難受。
他猛然反握住她的小手,毫不費力的將她拉進懷中。
隻是一瞬就呼吸急促,壓不住悸動,他埋入她的肩頭,貪戀的咬住脖頸位置。
這是標記。
陸瑤知道。
癢,她能忍。
可是,大貓貓咬就算了,大手又又又掐她的後腰,指尖受力撫揉著,獸皮裙都被揉出大片褶皺。
透著難以言喻的蠱惑**。
陸瑤也不知道體內的“火”是怎麼竄起來。
她是失神低吟出聲,銀嵐用手指抵她的唇。
她下意識的咬住他修長的指尖……
這時候,大貓貓落在她脖頸間的舔咬忽然停了。
她含著他的手指,對上那雙狂躁泛紅的眼眸,鬼使神差鬆了口,在**趨勢下,吻上他漂亮好親的唇。
他眼中的纏綿情意又好似風柔,柔軟又順從垂下清冷的睫,由著她親。
她抵他牙關,他不反抗。
成為一隻被馴服的野獸,徹底收掉了利爪獠牙,連落在她後腰手從重掐變成了繾綣纏綿的揉捏。
她懵懂青澀的吸允他的舌尖,撫摸上他的臉頰,迷蒙間見到他眼中再次有了月亮般清亮的顏色,眷戀如山水溫柔,好美啊。
唇齒之間傳遞著癡纏**,讓身體與意識搖搖欲墜。
作為正經的成年人,陸瑤隱隱期待著下一步,**遠遠超過害羞的情緒,甚至閉上眼,將手指深處他的發絲,渴望著隨波逐流。
她清晰的感覺到,腿下被什麼抵住了。
隔著厚厚的獸皮,灼熱與堅硬烙得她心神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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