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油瓶……你是不是瘋了?你這是在乾什麼?”昊邪焦急地喊道,“我們還沒想到對付它的辦法,你怎麼就衝出去了?這太冒險了!”
“你快回來,小心有危險!”昊邪繼續對著張麒麟喊道,但此刻說什麼都晚了。
何羅魚立刻察覺到了攻擊,身體開始猛烈地回縮,同時混身上下淡藍色的粘液開始瘋狂噴吐。
張浩看到這一幕,心中擔憂不已。他離何羅魚並不遠,所以能清楚地看到這些淡藍色粘液的非同尋常。
這粘液絕非尋常之物,具有極強的腐蝕性。
張浩發現粘液的危害性後,瞬間為張麒麟的安危感到擔憂。
“悶油瓶……你快回來!這些淡藍色粘液腐蝕性極強,你先退回來,我們再想其他辦法。不要逞強,否則會有危險的!”他焦急地喊道。
然而,張麒麟卻沒有任何反應,也沒有打算撤回來。
張浩心急如焚,準備祭出六角黑印,強行將張麒麟拉回來。
但就在這時,突然之間,那些被淡藍色粘液覆蓋的地方,竟然長出了一朵朵造型奇特的花朵。
昊邪驚愕萬分,他指著那些花朵說道:“張浩……快看,這些花朵好漂亮啊!竟然有七種顏色。這是什麼原理?為什麼粘液覆蓋的地方會出現這種奇怪的現象?”
張浩聽到昊邪的詢問後,也是一頭霧水。他從未見過這樣的情景,也不知道這些美麗的花朵究竟是否危險。但此刻他的心中隻有張麒麟的安危,根本顧及不了其他。
張浩還沒來得及仔細查看這些奇特的花朵,何羅魚的身體又開始發生了變化。
隻見它將十個身體完全縮回,同時發出了一聲刺耳的狗叫聲。
那聲音如此尖銳,張浩和昊邪下意識地捂住了耳朵,感覺這聲音與眾不同。
隨著這一聲刺耳的狗叫聲,緊接著又是一股惡臭撲鼻而來。
昊邪一臉無奈,甚至有些痛苦地說道:“好臭……這頭怪物還真是花樣百出。我實在受不了了,再這樣被它折磨下去,我感覺自己要崩潰了。我最受不了這種奇臭無比的味道,簡直比殺了我還難受。我感覺我現在渾身的血液都在倒流,腦袋馬上就要炸裂了。”
昊邪向張浩訴說著自己的不適,但張浩也無能為力,隻能默默忍受。“行了……你就彆抱怨了,誰知道我們會在這裡遇到這樣的怪物。能安然無恙地待在這裡就已經很不錯了,它那粘液如果沾到我們身上,後果不堪設想。現在最重要的是想辦法讓張麒麟趕緊回來。”張浩說道。
就在張浩和昊邪討論之際,何羅魚身上的淡藍色粘液開始瘋狂地向外噴吐。
情況危急萬分,張麒麟的身體迅速向外滑去,生怕被粘液腐蝕。
雖然他沒有撤回來,但張浩的話他聽得一清二楚。
在對付何羅魚的同時,張麒麟也在自保,他不想將自己置於危險之中。但他也不願放棄與何羅魚對抗的機會。
於是,張麒麟憑借著自己敏捷的身手,飛快地來到何羅魚麵前。
他注意到何羅魚頭頂上那如海蜇般透明的帽子下麵有兩個小孔。
張麒麟來不及多想,用儘全身力氣,迅速將兩根手指插進了何羅魚一隻眼睛上方的小孔中。
昊邪看到張麒麟的舉動後,驚恐萬分。“張浩……張麒麟是不是瘋了?他到底想乾什麼?難道他就不怕那淡藍色粘液的腐蝕嗎?萬一被腐蝕到,豈不是就危險了?他還將手指伸進了何羅魚的頭部,這不是自找麻煩嗎?”昊邪焦急地說道。
張浩的心也緊緊揪在了一起,但此刻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何羅魚感受到張麒麟的攻擊後,憤怒異常,龐大的身體開始不停地扭動,似乎在憤怒地反抗著一切。
然而,張麒麟身上爆發出強大的氣息,眼神中閃過一絲寒光,顯得威嚴無比。他整個人懸浮在何羅魚頭頂上,根本不給它掙脫的機會。
一時之間,何羅魚與張麒麟陷入了激烈的對抗,氛圍緊張得令人窒息。
張浩與昊邪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的這一幕,昊邪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悶油瓶,你可得撐住啊,千萬不能被這何羅魚給打敗了。”
他接著說道:“要是我們失去了攻擊的機會,那可就糟糕了。你一定要堅持,我相信你能行的。”
昊邪又轉頭看向張浩,眼中滿是擔憂:“張浩,你說悶油瓶不會輸給何羅魚吧?他那麼厲害,應該沒問題的,對吧?”
張浩麵露難色,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昊邪的問題。
畢竟,他也無法預料到這場戰鬥的結果。他對何羅魚的實力了解得並不深入,隻能暗暗祈禱這一切能儘快結束。
他心中默默念叨著:隻要張麒麟能平安回來,我就心滿意足了。
何羅魚在張麒麟的猛烈攻擊下,顯得憤怒異常,它龐大的身軀不斷地扭動著。
緊接著,它開始在廣場上瘋狂地破壞起來。
沒過多久,整個廣場就被它弄得一片狼藉。
張浩目睹了何羅魚的破壞力,心中緊張到了極點。
他大聲喊道:“悶油瓶,你還能堅持住嗎?一定要製服這個怪物,不然我們就麻煩了!”
張浩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急:“要是讓它繼續這樣破壞下去,這裡很可能會塌陷,到時候我們可就無處藏身了。”
他再次強調道:“所以你一定要想辦法啊!”
張麒麟聽到了張浩的話,他再次加大了攻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