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
“真的不要了!”
祈夜在掙紮。
這兩天,也不知道雜魚仆從發了什麼瘋,每天都要進行極限開拓
聲音逐漸微弱。
祈夜再一次被拓昏了過去。
許安顏同樣很疲憊,開拓從來不是一個人的事情,但她咬牙堅持住了。
她再次召喚出影侍,分配好角色。
明天。
就是前往進行星界試煉的日子了。
也就是說,沒有時間給自己拖延了。
大冒險即將開始。
她還能練習,最後一次。
‘伊麗莎白’、‘蘇淵’、‘觀眾’各自就位,看起來十分迫不及待的樣子。
許安顏開始了情景模擬。
和之前幾次一樣。
每一次都進行到最後一步,便會卡住。
許安顏無論如何說不出那句‘你的嘴唇好軟’。
她望著扮演蘇淵的影侍,心中正在天人交戰著。
這時。
‘蘇淵’忽然開口。
“你有什麼話,就直接對我說。”
許安顏:?
另外兩名影侍同樣異口同聲地為自己的主人打all:
“說出來!”
“說出來!”
許安顏:。
在沉默中。
她指向了扮演‘伊麗莎白’的影侍。
讓它幻化做自己的樣子。
“你來。”
‘許安顏’來了。
她走到‘蘇淵’的麵前。
語氣嬌羞,形態忸怩,一副欲拒還迎的樣子:
“你的嘴唇好軟”
言語間,幻化出一張嘴唇。
輕輕舔舐了一下嘴唇不說,還頗為嫵媚地咬唇,欲說還休。
許安顏:
她的神色有些許的僵硬。
觀摩影侍的扮演,非但沒有讓她下定決心,反倒成功讓她從旁觀者的視角,看到了這是多麼的令人羞恥,直接就是一個反效果。
她的目光落到了一旁昏厥的祈夜身上,嗯,到時候祈夜也會看著,看著,看著
忽然。
許安顏生出了一個念頭。
既然這場風霜注定加身,那麼自己能不能來一場掩耳盜鈴?
她思索著,在記憶中搜尋,終於在記憶的角落中,找到了一門異術。
其名,《無情咒》。
具體是自己如何得到的,她早已忘卻。
這種旁門左道,上一世的她,根本看都懶得看。
這是一門咒術,但卻不是咒彆人,而是咒自己的。
一旦施展成功,可令中咒者在一段時間內,無情無欲,不會再有任何的情緒波瀾。
用它來渡過難關,或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最起碼在那一刻,她可以毫無心理負擔地進行這場表演。
至於之後的事
如今暫且不去考慮。
“無情咒”
“古來多情空餘恨,情到儘時轉無情”
許安顏平靜地看著這門咒術的總綱。
無情。
這在她看來,是一種畸形的狀態。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至於她上一世未經情愛正如她之前所說,是因為無人能入眼。
如果有人能夠打動她的心,那她自然會去愛。
這門無情咒的施術手段並不複雜。
但是好像需要一些材料輔助才行。
而這些材料,都需要來自施咒者本身。
“黯然淚?因思念到極致流下的眼淚?”
“痛心血?心痛之時的心血?”
“情濃涎?情到濃處相吻後的唾液”
“歡愛水?歡愛之時”
看到這裡的時候,許安顏滿頭黑線,直接把這門《無情咒》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