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國西境,高原邊陲,我邊防哨所裡的幾名戰士,拿著望遠鏡,看著幾百米外的山坡上,一群包著頭巾的人正在修築工事。
雖然已經是五月,可是雪山之上,可不管幾月,風該大還是大,氣溫該冷還是冷。
一名小戰士觀察了很久對麵,轉過頭對身後另外一名戰士道:“班長,這群臟三都把據點修到我們背後了,我們還不做點兒什麼嗎?”
班長搖搖頭:“上級有安排,我們堅守我們的陣地,守住哨所,一步不退就好。你怕了?”
小戰士笑得非常輕蔑:“嗬嗬,我怕什麼,彆看他們鬨得歡,真打起來,他們不行。不是有通知嘛,去年10月,他們在勝利山60多人對我們13人,被我們擊斃9個,打傷3個,俘虜7個,俘虜裡還有一個副司令呐。”
班長笑了:“你倒是記得清楚,對,他們都是紙老虎,不行的,我們隻要注意觀察,把他們的據點、火力配置這些都記下來,也許什麼時候就能用上了。”
小戰士堅毅的點點頭:“嗯,班長放心,我盯著呢!隻可惜去年有一位同誌因為敵人的無恥行徑,犧牲了。”
班長也麵露惋惜:“我們是希望和平的,我們不開第一槍。記住,就算敵人先開槍,我犧牲了,你們隻要狠狠的打擊敵人,為我報仇就行,但是我們不能先開第一槍。”
他們說的那件事,犧牲的那一位就是一位副班長,身先士卒,在我們部隊裡,可不隻是說說而已。
小戰士點點頭,兩人繼續在望遠鏡裡觀察對麵的情況。
——
同時,京城某地,有幾人正在商量著什麼事情。
“中南半島那邊,南交趾是鬨得越來越厲害咯。”
“是呀,北交趾的同誌,一直在向我們提起這個事情,我們也做了一些回應。”
“我看呀,他們這樣子搞,是不行滴,南交趾滴事情,不動動刀槍,是好不了滴。”
“有消息說,南交趾的同誌,也在籌備成立武裝力量,開展武裝鬥爭,北交趾的同誌也會支援。”
南交趾的武裝力量,或者說遊擊力量,是在1960年年底成立的。
“我們周圍啊,亂不得,更不能讓帝國主義的腳再伸進來咯。”
與日後有人覺得為何要幫助南北交趾統一,給自己塑造一個對手?其實從戰略大局來說,交趾是必定要幫的。
因為與一個交趾體量的對手相比,花旗人把手伸到交趾並且站穩腳跟,進一步收緊海上的那條封鎖我們的鎖鏈無疑是更大的隱患。
交趾這種東西,隻要自己不犯錯,他們就翻不了天,最多就是“小朋友不聽話,該打屁股了”這個級彆。
而花旗佬如果進了交趾,哪怕隻是南交趾,那可就更加難受了,要知道一個事情,深水良港金蘭灣可是在北緯17度線以南,花旗佬如果進了那裡,整個南海將徹底暴露,也就不存在日後的什麼南海堡壘海域了。
哪怕是後來讓老毛子進了那裡,也比花旗佬進那裡要強得多,兩家可是死對頭,至少讓花旗佬的第一島鏈這條鎖鏈,在鎖鏈頭上鬆了那麼一些。
而且老毛子海軍也就那麼回事,能做的事情,可比花旗佬少太多了,它海軍的建軍方略,很長時間以來一直是圍繞“把大伊萬打出去”來搞的,極為偏科。
至於交趾後來野心熏天,想要一統整個中南半島,那就打一打小朋友屁股就是了嘛。
“您說得對,至少我們可以先保證北緯17度線以北的基本安全,想來花旗人經過7年前那一戰,應該是會長記性的。”
“嗯,先靜觀其變,在必要滴時候,要好好滴支援我們北交趾的同誌們,你們要做好準備,不要到時候搞得措手不及。”
幾人又說起了另外一個事情:“南亞的臟三,最近越來越過分了,雖然在我們手上吃了不少虧,可是他們的信心倒是足得很。”
“那邊地形條件,的確不利於我們,我們的後勤條件太差了,不管怎麼說,讓是不能讓的,現在開始,就要做一些準備了。”
對於高原邊陲來說,至少維持現有實控,徐徐圖之。那邊交通條件實在惡劣,不過好在交通條件惡劣,也就決定了臟三除了在邊上搞小動作,太深也進不來,那個地形,誰來都麻煩。
而這個時候的臟三,頭頂“不結盟運動”組織領袖國家的光環,很是風光,加上南亞人天生的“我的都是牛筆的”這種莫名自信,所以在行事上麵很是激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