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位則是一起跟著,但是並沒有去替換高振東,高總工身體好著呢,不至於。
再說了兩人都上去了,有事情就不好處理了,兩人一起撒手,把秦懷茹扔地上?那就成笑話了,而且還特麼是地獄笑話。
一群人把秦懷茹送到醫院,一群人幫忙辦好手續,高振東給易中海說了一聲,如果有什麼特殊需要就找人去找他,然後就和傻柱離開了。
易中海留在那裡,剛進醫院,事兒多。
幾個人一起往四合院走,不過倒座房那兩位沒怎麼說話,傻柱倒是挺自來熟的,在他眼裡,這種時候能站出來的,都是純爺們兒,還約兩人有空到他家喝酒。
高振東心想,彆說兩個一起了,你要是能叫他兩中的一個喝上酒,那就算是你本事,他在見過這兩個人之後,自然一眼就能看出來兩人的根腳,你回院子是下班,他們在四合院是在上班。
那姿勢,那氣勢,沒有彆的可能。
一邊走,傻柱還笑著問高振東“振東,你說,秦姐這孩子是男是女?得叫什麼才好聽?”
女的,可能叫槐花,不過這可不能說。
高振東笑著搖搖頭“你想這個乾啥,那不得看賈嫂子家裡的規矩來。”
有的家裡取名,是要跟著字輩來的,名字中的某一個字或者某一個偏旁要一致,一般是第二個字,而這些字的出處,一般是在族譜裡規定的一首詩或者一句話,用完了又從頭開始。
不過從電視劇裡來看,賈家好像沒有這個習慣。
回到家裡,高振東叫婁曉娥準備一包白糖,一罐麥乳精,一塊臘肉,回頭給賈家送去。
有婁曉娥了,這種事情就不用高振東出麵了,女主人嘛,這些時候就是她們大顯身手的時候。
婁曉娥笑著答應下來,秦懷茹經常找她問問題,兩人關係挺好的。
婁曉娥像是想起了什麼“振東,你說我們什麼時候”
話沒說完,紅著臉低下頭去。
高振東一愣,這個事情還真沒想過,不過也不用想太多,婁曉娥年紀還小“這個啊,順其自然嘛,再說了,你不是還要讀書嘛。”
婁曉娥一聽,對哦,還有這麼個事情,哈哈哈的笑了起來,傻樂傻樂的。
在後院,也有兩口子在說生孩子的事情,許大茂家。
許大茂是在家的,不過他自然是不願意出來幫忙,原因不言自明,等人們已經送著秦懷茹走了,龐水仙才出來溜達了一圈,把事情打聽明白了回去。
“誒,你還彆說,伱們院子裡還真是有人情味兒,寡婦生孩子,一大堆幫忙的。”
多新鮮呐,有易中海那個老頭在,不願意去的人也被他逼著去了,許大茂心想。
現在的許大茂,是一身的不順心,自從娶了這個老婆,就沒有一件事情是開心的。
想打賈家頂替的主意,結果被高振東幾句話就給攪黃了。
蹲了號子,雖然是行政拘留,可是在這年頭,這和蹲號子沒啥區彆。
蹲完號子出來,肥缺沒了,還得把自己吃飯的本事教人家,雖然他留了好幾手,但是這對於他的境況並沒有什麼改善,沒有張屠戶,人們也不是隻能吃帶毛豬。
最可氣的是,人家根本就沒把那肥缺當回事兒,乾了一段兒,給張羅了個工轉乾,到保衛處當副股長去了。
在許大茂心裡,這一切都是高振東為了安排自己戰友搞出來的事情,心裡還挺委屈,你要這個跳板你倒是早說啊,我請上三五個月病假讓你跳就是了嘛。
想特麼這麼多,就是不找自己的毛病。
好不容易占了自己位置的人走了,原本以為自己能回去,結果沒想到更絕,廠裡直接找了一個剛參加工作的高中生進來,自己還得教一遍。
雖然自己教人家放電影,廠裡多少是給了點兒補貼的,可這玩意隻能拿那一兩個月,能頂得上什麼鳥事兒。
看著龐水仙這副東家長西家短的樣子就來氣“這關你什麼事兒,你好好的碗不洗,跑出去儘打聽這些沒用的。”
龐水仙扭扭腰“光叫老娘洗,你怎麼不洗?飯還是我做的呢。”
這種話,兩口子感情好會說,感情不好也會說,但是兩者話裡的意思,卻是迥然不同。
許大茂一聽,你這臭婆娘,剛來的時候還算老實,該做飯做飯,該洗衣洗衣,這時間一長,本性就露出來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