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利中心的人想了想,才開口道“教授先生,您說得不全對,約翰牛那兒,我們可以,高盧雞這裡,我們不行。而這,就是我來尋求您幫助的原因。”
或許是詫異於蘭利中心雇員的直白,教授閉上了嘴,專心的看起文件來。
看了沒幾行,他的眼神一下子就變了,又看了幾行,他突然轉過頭“先生,我的建議是,我們也進口一部分吧。”
這個突如其來的轉變讓蘭利中心的人極為詫異,但他還是頭腦清醒的回答了教授的話“這不可能,我們之間沒有任何渠道,也不會有任何渠道。”
對於花旗佬來說,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教授咒罵了一聲,轉身從自己的書架上麵取下了幾本書。
“這是一本關於最新的計算機語言的標準,來自那個東方世界,這是一本與之相匹配的教學書籍以及練習題,也來自那個東方世界,我們都在學習。先生,陣營的事情,我不會發表任何看法,但是如果你想聽取我關於計算機技術上的建議的話,我的建議就是如此。”
也許是為了讓自己的話聽起來更加可信,他又指了指手邊的一疊紙張“作為ie標準的審議者,我已經接到兩份出自東方人之手標準的審議安排了,一份來自於這種最新的語言,而一份,來自體係化的軟件工程文檔編製指南,這些東西,是我們還沒有的。先生,不要小看他們。”
蘭利中心的雇員沒有料到這位教授如此的堅持,他想了想,問道“教授,從東方國度進口這個東西,我想我們沒有決定權,我們不用再繼續這個話題,但是你至少可以為我解開一下疑惑,為什麼你建議必須獲得這種軟件。”
教授搖了搖頭“不,不隻是獲得這種軟件,而是獲得這種計算機,以及配套的這種軟件。現在我們沒有計算機能運行這種軟件,必須以套件的形式獲得,否則沒有任何意義,甚至想反編譯抄襲都做不到。至於這種軟件有什麼好處,我接下來會告訴你。”
接下來的30分鐘裡,來自蘭利的兩位雇員聽到了關於“操作係統”和“電子郵件”的詳細科普,以及它們所代表的意義。
對於這位常春藤盟校的教授來說,這兩個大型係統軟件,一個讓他看到了計算機應用的未來,一個讓他看到了信息流通的雛形。
這兩個軟件體現出來的超前思想、成熟體係,是他們現在難以企及的,或者換種話說,不是難以企及,而是根本還沒想到那兒呢。
作為頂級技術從業者,這一切不由得他不為之動心。
雖然很長,並且有些晦澀,但是蘭利中心的人不傻,而且至少,在意義部分,他們是能聽明白的。
聽完教授的講解,他們意識到了事情的重要性,也許是得做點兒什麼。
但是他們知道直接進口是完全不可能的,也許隻有靠蘭利中心的老本行了。
“教授先生,非常感謝你為我們付出的一個下午,我想我知道該怎麼處理這個事情了。我們會將你說的一切,向必要的相關方進行溝通。”
教授先生蘭利中心雇員告辭離去的背影,把目光又轉向了ie分配給他的審議工作。
雖然是技術專家,但作為花旗佬頂級高校的教授,他對於陣營的事情並不陌生,對於從正常渠道弄到這些東西,他持悲觀或者是絕望的態度,至於非正常渠道,那太不可控了。
作為dubee的教授,他非常清楚,操作係統也許難以確定,但是這個電子郵件係統,是一定有一套協議的。
從東方人在語言、軟件工程文檔上的態度來看,也許東方人至少在電子郵件這方麵,是開放的。
也許這兩個標準進入ie的工作得加快一點兒,早一點有消息,那東方人是不是就能早一點把手中更多的東西放出來?
——
一月中下旬,標規局這邊收到一個好消息,也通知了高振東。
我們報到ie的兩個標準,《程序設計語言》以及《軟件開發文件編製指南》,終於初步得到了ie的認可,現在需要國內的相關人員過去,配合ie的工作,以正式成文。
高振東不知道原本60年代ie的工作流程是什麼樣,反正他接到的,就是這麼個情況。
這個事情,讓高振東非常高興,這是把我們的國際標準工作,硬生生往前推了幾十年啊,而且我們也的確需要在技術上發出自己的聲音。
而為了應對ie的要求,標規局非常隱晦的向防工委詢問了高振東出國參加該項的可能性。
得到的回答,要是其原文進擱後世的網文裡,恐怕都不能過審。
省流一下,大意是兩個字兒“做夢!”。
隻是原文中,這兩個字的前後加了不少略微強烈的語氣助詞和形容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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