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流年艾黃勁爆的舞蹈結束,之前西施靠洗衣服賺來的2,000萬票差,最後一個也全都消失了,甚至還被對手反超了足足500萬票。
同時這個票數差距還在不斷的擴大,除非劉旭本人也拿著鋼管跳一曲,否則怎麼看都贏不了了。
“天王小弟弟,到你了哦!”一曲舞罷,額頭上流淌著滴滴汗水的劉艾黃笑眯眯的對劉旭說道。在她看來,此時的劉旭一定是被自己的表演震驚到了,同時也被自己反超的票差給嚇到了,現在的劉旭一定是手足無措的,不知道該如何辦是好。
“好的!”果然,劉旭整個人也都待在原地,直到劉艾黃叫了他一句,他才像一隻小兔子一樣的跳了一下,這才反映了過來,果然是被嚇到了。
其實劉旭剛才不是嚇到了,而是貨真價實的沉迷到了劉艾黃的舞蹈裡麵。
有一說一,穿著緊身皮衣跳鋼管·舞這個點子簡直不要太讚了,而當這一切真的發生在眼前的時候,帶來的視覺衝擊也過於震撼。
在劉艾黃那極品身材的襯托下,尤其顯得格外令人沉迷,劉旭差點就被迷得出不來了。
“回去後一定要讓文姬也整一套!”劉旭在心中嘀咕了一下,然後發現全場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顯然都是想要看自己打算表演什麼節目。
“抱歉,我有些走神了!”劉旭連忙說了聲抱歉,然後拿著話筒道“我本人不像流年艾黃姐姐,擁有這麼強悍的舞蹈技能,我個人除了會寫點東西之外,就什麼也不會了”
“恰好我在寫越女劍的時候,心中略微有些感觸,又想到了越女劍之後數百年發生的種種故事,心中一片感慨。恰好有1500多年前的詩仙李白作詩一首,非常符合現在的情景,不如寫下來與諸位一同品評一番!”
“什麼?這個劉旭居然打算寫詩!”劉旭的這番話也徹底震驚了全場,也包括那些場外的觀眾們。
這個世界的詩歌可沒有地球上那麼多年的積累,在他們看來詩歌隻是一種不入流的,一些喜歡自稱為詩人的家夥,用來自娛自樂的東西。
詩歌這玩意兒既不能當作小說來映照角色,又不能當飯吃,更無法給人帶來什麼精神上的震撼,這玩意有什麼用處?
不過就是矯揉造作,無病呻吟罷了。
結果現在居然有人想要在如此重要的一個舞台上寫詩,還要把自己的詩分享給大家?
離譜他媽都沒有這麼離譜好嘛?
很多觀眾嚴重懷疑,這是元始天王是已經被對手的舞蹈給跳麻了,所以乾脆放棄反抗,直接擺爛,省得到時候梳的更加難看。
唯獨隻有坐在觀眾席一角的汪潤,無比驚喜的看著劉旭,她是萬萬沒有想到,在這個場合居然能夠聽到作者的新作。
她也是全場唯一一個真正期待聽到這首詩的人,期待著整個臉蛋都通紅了。
不管觀眾們怎麼看,隻要比賽規則上沒有禁止作者表演詩歌,那劉旭就可以在這個舞台上寫一首詩送給大家。
於是劉旭雙手一揮,一張古色古香的八仙桌就被映照了出來。
與之一同映照的還有筆墨紙硯等等寫詩需要的工具,而這一套工具也立刻吸引了觀眾們的目光,尤其是當他們看到劉旭提起手中的毛筆,而那個毛筆的頭居然跟人的手指一樣粗細的時候,觀眾們紛紛感到不可思議,這種細細碎碎的毛發,也能用來寫字?
緊接著,在幾乎所有觀眾還沒有想明白毛筆該怎麼用的時候,就看到劉旭揮毫蘸墨,在桌上的一刀宣紙上麵,一氣嗬成的寫出了一首多達上百字的詩歌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