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殊本以為白家這件事極其複雜,無論如何都得搞一堆花裡胡哨的東西。
但轉念一想,複雜個卵!
斷子絕孫,狸貓換太子,再加上兒媳婦想要裡應外合給老兩口一個驚喜,這些聽起來讓人沉重的話題,但在一個詞麵前,都索然無味。
實力!
有實力,自然而然地就可以把這些複雜的事情簡單化。
葉殊回過神來,好像自己化神期的實力,在這個白家是不是都能夠橫著來?
當然可以!
除了那個神秘兮兮的老祖之外,還有伯父白岩,就連旁係的大長老,都沒有化神期的境界。
這不橫著來,還憋著受這委屈乾嘛?
真是掃自己的興。
想明白之後的葉殊,出了門便朝著隔壁房間而去。
第三個房間,正是周琴的房間。
哐當一腳!
葉殊直接將門給踹開。
“啊!什麼人?”
裡麵一個正在書桌前寫信的少婦尖叫出聲,回過頭來,看著門口處站著年輕人。
“呼,嚇死我了,妹弟,你怎麼不敲敲門,這搞得多嚇人。”
周琴見到葉殊之後,連忙站起身,將自己寫的信紙放在身後,然後抱怨地拋了個媚眼。
“敲門乾嘛?”葉殊反問道。
“啊?妹弟,你……不像是無禮之人之人呀。”
周琴還是不敢相信從葉殊嘴中說出那樣的話。
“不是,我敲門是和一個正常人該有的禮節,但是和一個有罪之人,我為什麼要敲門?”
葉殊開口說道,露出森森白齒,模樣在光線的照射之下,有一些嚇人。
“有罪之人……”
“妹弟,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周琴心裡咯噔了一下,難不成那件事情他知道了嗎?
但還是故作鎮定地保持微笑。
不可能,他怎麼可能會知道那種事情,他才來這裡第二天,在這個家的公公婆婆這麼多年都不知道,他再怎麼厲害,也不會這麼快知道。
然而,葉殊看著已經故作鎮定的她,並不感到意外。
自顧自地走上前,探出手來,朝著她的脖子就要抓去。
“妹弟,你乾嘛?能不能正常點,你這樣胡作非為,讓柔柔知道了她會怎樣想?”
“呃!”
話音落下,葉殊的手已經掐住了她的脖子,然後拎了起來,她說不出半句話來,隻能詫異地看著麵前的男子。
“怎麼想?她知道這件事的話,說不定還會拍手叫好。”
葉殊笑盈盈地看著被自己高高舉起來的周琴。
她麵紅脖子粗,瘋狂地用手去抓葉殊的胳膊還有手。
嘴裡含糊不清地罵道“瘋……瘋子……”
咚!
葉殊一把推開,將她撞到書桌上麵,她慘叫一聲倒了下去。
然後葉殊抓住淩亂在空中的書信,看著上麵露骨的話語,什麼好想念你的粗壯,希望每一晚都能在你的身邊伺候你……
葉殊噗嗤一笑,好家夥,真是個賤女人,竟在這個時候都在寫信給情夫。
她都快把寂寞難耐都寫在臉上。
“啊,你不要相信這個,這是我寫著玩的!”
周琴摔倒之後,她突然見到葉殊手裡抓著水墨還沒乾的信紙,臉上瞬間蒼白,剛才被葉殊如此魯莽對待,她都沒有在乎,而是更關注這一份關鍵性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