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會如此熱鬨?”
葉殊鞏固根基之後,從房間出來,就聽到七樓鬨哄哄的,爭執不休。
而這時候,剛才敲門的長老站在不遠處,說道
“葉小哥,今天海經樓天空浮現法相也就算了,那姓徐的小子不知道怎麼,被奪了劍心,現在哭爹喊娘的,把他師尊找來,要向我們討一個公道,這事兒能不熱鬨嘛。”
葉殊內心訝異了聲“原來此物是徐掌乾的劍心!”
怪不得我現在劍道一點就通。
看來是將這小子的心血給奪了去。
但他不動聲色,還埋怨道“怪不得這小子在隔壁抱頭痛哭,吵鬨沒完,原來是這出,我就想不明白,誰這麼缺德大膽,敢在你們海經樓裡胡作非為!”
“就是就是。”
長老點頭“若是讓我們揪出這奸賊,必將他碎屍萬段!”
他們正聊著,七樓下來幾人,其中就有滿臉憔悴的徐掌乾,以及他師尊劍君子,協同海經樓的一位大師兩個長老來到六樓。
“哼!”當見到葉殊的時刻,徐掌乾冷哼一聲,表示不滿。
劍君子察覺到這點,看向葉殊,目光略帶凶機。
這個長相非凡的年輕人,劍君子麵容十分不快,從徐掌乾口中了解,在他踏入房間之前,走錯了房間,二者鬨的不愉快,之後沒過多久,就發生了劍心消失這樁離奇事。
有很大的懷疑,就在他的身上!
於是,劍君子徑直走來,麵無表情道
“姓葉的小子,聽說你住在掌乾隔壁,我想問一句,在掌乾修煉之際,你有沒有發覺什麼不同尋常之處?”
葉殊眨了眨眼,摸著下巴,時而撓頭,在眾人不耐煩的目光之下,他才終於說道“確實有些不同尋常。”
“什麼不同尋常?”劍君子很是急切,就連海經樓的長老們都焦急地看向他,現場除了葉殊之外,每一個人都希望弄清楚真相。
眾目睽睽之下,葉殊表情緊張“有人在哭!在捶牆!急的直跺腳,就連我房間裡的靜音陣都隔絕不了,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還有這事?”劍君子麵露疑色,但很快,從旁邊徒弟徐掌乾黑著的臉上,看出來一抹端倪。
“師尊,他說的是我啊!”徐掌乾細若蚊吟地說道,臉色黑得不行。
劍君子“……”
轉眼,葉殊還一臉害怕的模樣,繼續闡述“隔壁如此詭異,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測,那就是鬨鬼!還是一個愛哭鬼,哭哭啼啼的,沒半點氣概,想必還是一個女鬼,嘖,這真是匪夷所思啊!”
“打住打住。”長老上前阻止葉殊繼續說下去,因為徐掌乾師徒倆已經難看得要吃人。
“葉小哥,你說什麼玩笑話呢?我們海經樓可是有三位聖賢大師坐鎮,彆說是鬼,就是判官來此,也得看幾分臉色,不敢胡鬨。”
“說得也是,看來我還是眼界低了。”葉殊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靦腆的就像一個大男孩。
看著他這神情,劍君子咬咬牙,繼續問道“除此之外,還察覺到彆的嗎?”
“呃……”葉殊皺起眉頭,目光深邃,想了半天,搖搖腦袋“沒彆的了。”
“真沒彆的了?”
“真沒了。”
“你仔細想想!”
“我想過了呀。”
“你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