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你們是不了解我如今的修為戰力,消息不靈通啊。”王軒開口說道。
話落間。
王軒也不跟這些邪帝宮的人墨跡,右手緩緩抬起,五指微張,宛如掌握著天地間最古老而神秘的力量。他的眼神變得深邃而遙遠,仿佛穿透了時空的壁壘,直視著五人靈魂深處的邪惡。
“轟——!”
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轟鳴,空氣中仿佛被撕裂開了一道無形的裂縫,一股磅礴無匹的力量自王軒掌心噴薄而出,如同怒海狂濤,又似天崩地裂,瞬間席卷了這片整個戰場。
這股力量,既非武技,也非魂技,而是源自他內心深處對正義的堅守與對邪惡的蔑視,純粹而強大。
“什麼!?”
五個邪帝宮的黑袍人,瞬間臉色大變,隻覺一股無形力量的衝擊,在這股力量麵前,如同螻蟻般渺小無助。
他們的眼中閃過前所未有的驚恐與絕望,尖叫聲撕裂了虛空,卻絲毫無法抵擋那股毀滅性的力量。
其中四人,直接是在瞬間,就被這股無形之力撕扯得支離破碎,黑袍紛飛,化作點點黑影,消散於無形之中,隻留下一聲聲淒厲的回響,在空中久久不散。
而那位黑袍老者,雖勉強保住了性命,卻也已是狼狽不堪。
黑袍老者痛苦地跪倒在地,黑袍之下,瘦弱的身軀因極度的恐懼與掙紮而顫抖不已。
王軒的力量如同星辰一般,將他牢牢鎮壓,讓他無法動彈分毫,隻能像一隻被捕獲的蛤蟆般,漸漸屈辱地趴在地上,雙眼圓睜,滿是難以置信與恐懼。
四周的空氣仿佛凝固,時間在這一刻變得緩慢。
王軒站在那裡,身影孤傲而正氣,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都透露出一種超凡脫俗的氣質,讓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
這場突如其來的戰鬥,以王軒的絕對優勢告終,兩個紫霄玄天宗俊傑是目瞪口呆,而花帝宮的男女亦是懵逼之態。
“區區化帝境初期修為,於我而言,不過螻蟻爾。若要取你性命,不過舉手之勞,一念之間,灰飛煙滅。”
王軒緩緩的開口說道,目光俯視著黑袍老者,問:“可知你們的那位帝子,邪蒼瀾現今身在何處?”
黑袍老者趴伏在地,身軀因威壓與恐懼而劇烈顫抖,那雙渾濁的老眼中滿是後悔與絕望。
啊……王軒公子,老朽真的不知道啊!我不過是一個卑微的仆從,怎會知曉那等尊貴之人的行蹤?請您高抬貴手,饒我一命吧!我……我願意做牛做馬,隻求您放我一條生路!”
黑袍老者痛苦的哀嚎求饒。
王軒的神色卻未有絲毫動容,他淡淡地看了黑袍老者一眼,眼神中既有清冷也有憐憫,最終化作一聲輕歎:“無知者無罪,但你的命運,早已在你選擇入邪帝宮時的那一刻注定。今日,我便給你一個解脫。”
言罷,王軒輕輕抬手,指尖微動,一股無形的力量瞬間籠罩住黑袍老者,隻見其身形驟然凝固,隨後化作點點光芒,消散於無形之中,仿佛從未存在過一般。
這一幕,看得紫霄玄天宗兩人與花帝宮兩人,都是震撼之極。
化帝境的強者,就這樣被輕易給滅殺了?
這王軒究竟要有多強,實在讓人難以相信。
他是如何修煉的,修為與戰力精進速度,簡直是逆天般!
紫霄玄天宗的兩人急忙向王軒抱拳。
“多謝王公子出手相助,護我正道光明!”
王軒失笑,微微點頭:“客氣了,這也是我自己的事。”
花帝宮的男女對視一眼,其中花帝宮的男子開口道:“王軒,關於邪蒼瀾的行蹤,我們雖非親眼所見,但往昔風聞之中,倒是能勾勒出他大致的棲息之所。隻是,這消息年代久遠,其準確性尚待商榷。”
王軒聞言,眸光輕閃,仿佛夜空中最亮的星辰,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哦,願聞其詳,二位若有所知,還請不吝賜教。”
花帝宮的女子,聲若黃鸝,清脆悅耳,她輕啟朱唇,語氣中帶著幾分好奇:“王軒,你欲尋邪蒼瀾,所為何事?傳言中,邪蒼瀾已遁入那神秘莫測的冥古禁地之西陲,自他踏入那片禁忌之地起,歲月流轉,其實力之深邃,恐怕已非我等所能揣度。你去尋他之凶險,難以預料,望你三思而後行。”
兩人也隱隱猜測到,這王軒應該是去找邪蒼瀾乾仗的,或許是以前有著什麼仇怨。
"嘩——!"
隨著一陣輕吟般的空間波動,那些散落於塵埃之中的納戒,不約而同地漂浮而起,化作道道流光,最終溫順地彙聚於孔慈的手心中。
隨即,王軒帶著孔慈,如同一道流光,毅然決然地向著冥古禁地遙遠的西方疾馳而去。
眼見王軒二人離去,無論是紫霄玄天宗那兩位正氣的師兄弟,還是花帝宮中俊男靚女的組合,皆是麵麵相覷,眼中滿是驚訝與深深的震撼。
之前王軒那驚世駭俗的戰力,如同烙印般刻印在他們的記憶之中,久久無法平息。四人心中暗自思量,如此人物若真是邪蒼瀾見麵,又會發生什麼樣的激烈火花。
“師兄,要不,咱們也去看看?”
“好,目睹舉世戰力的二人戰力,我們也會有益處!”
......
在未知的迷霧籠罩下,王軒對冥古禁地的深邃與莫測保持著敬畏之心,未敢輕啟飛遁,以免觸怒這古老禁域中潛藏的未知力量。
他攜著孔慈,施展魅影神步與時空之法,在這禁忌之地中穿梭,其速之快,仿佛連時間都被他們輕巧地繞過,留下一道道難以捕捉的殘影。
每一步都踏在謹慎的刀刃上,王軒的眼眸中閃爍著警覺的光芒,時刻掃視著四周,生怕任何一絲疏忽都會引來難以預料的滅頂之災。
這冥古禁地,每一寸土地都仿佛藏著古老而深沉的秘密,等待著無知者的探索,也預示著未知的考驗。
或許是命運的安排,王軒本來傳送進入時,就是冥古禁地的西方,距離最西也不是太遠了。
經過半日的時間,一片廣袤無垠的沼澤映入眼簾,它靜靜地躺在前方,仿佛是大地的一道傷痕,又或是冥古時代遺留下的淚痕。
沼澤之中,泥濘與暗流交織,每一步都潛藏著無法想像的危險,仿佛連這片天地都因這死寂而變得沉重。
王軒帶著孔慈,停下腳步,看著前方的沼澤之地。
他能感覺到,邪蒼瀾就在前方的沼澤之地內!(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