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呼呼大睡的齊媽媽立刻便被驚醒,正準備開罵,定睛一看竟是昨夜那位財神爺,當下換上一副笑臉,道“唐公子啊,您怎麼這麼早來找我是要做什麼?”
唐突爽朗一笑“來找你算算賬。”
“算賬?唐公子真會說笑,這賬昨日不都算清楚了嗎?”齊媽媽賠笑道。
霍清然手一揮將門拂上,走過去便一把將齊媽媽從床上拖下來仍在地上。
“哎喲——”齊媽媽吃疼,痛呼一聲,怒罵道“雲溪!你這是造反不成!”
霍清然掐著齊媽媽的脖子,冷聲道“說,紅姐在哪兒?”
“你……你們兩個是一夥兒的!”齊媽媽這才變了臉色,看出不對勁來。
“現在才看出來呐?”唐突樂嗬嗬地說道。
“快說!”
齊媽媽手猛地揮向霍清然,大喊道“來人!來人呐——啊——”
霍清然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向下一擰,哢嚓一聲,擰斷了她的腕骨,登時便疼得她哇哇叫起來。
“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不說?”霍清然捏著她斷掉的手腕沉聲道。
齊媽媽冷汗和眼淚齊下,不住地點頭“我說我說,昌明坊李府——疼疼疼,快鬆手,疼死我了——”
霍清然鬆了手,正欲離開,卻突然停了下來,一絲狡黠在明亮的眸中閃過,又回身抓住齊媽媽的手腕,問道“你們給我服的軟筋散在哪兒?”
剛鬆了口氣的齊媽媽又如殺豬般叫了起來,痛呼道“在櫃子裡——”
“哪個櫃子?”霍清然手上用力。
“左邊櫃子第三格!”
唐突過去打開抽屜一看,道“這裡有好多,這些人用這東西可沒少乾壞事。”
唐突拿了兩瓷瓶,霍清然招手示意他扔給自己。
唐突會意,霍清然接過瓷瓶,拔了塞子,掐著齊媽媽的兩頰迫使她長大嘴巴,將兩瓶軟筋一股腦倒了進去,道“你自己不妨也好好嘗嘗這滋味!”
“以牙還牙,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這個有趣,有趣!”唐突興奮地取了桌上的茶壺,將水灌進齊媽媽的嘴裡,看著她把所有藥都咽了下去才停下。
齊媽媽鼓著肚子痛苦地躺在地上,眼淚鼻涕流了一身。
“我的刀放哪兒了?”霍清然繼續問道,前幾日醒來時發現隨身攜帶的浮屠竟不見了,想來定是這人拿走了。
“什麼刀?”齊媽媽茫然問道“我不知道啊。”
“還不說實話!”霍清然扣住齊媽媽另一隻手,又是哢嚓一聲擰斷了腕骨。
“啊——”房間裡傳出一陣鬼哭狼嚎,齊媽媽痛哭道“我真的不知道,你來徽香樓的時候身上就沒有刀啊。”
那把刀雖造價不菲,但它顏色黯淡無光,刀柄又並未鑲金嵌玉,不懂的人根本看不出它的價值,齊媽媽這樣的人定然不會為了這把刀連命都不要了,看來是真的不在她這兒,如此一來,就隻有一種可能——被紅姐拿走了!
思及此處,霍清然也不再找她要浮屠,又道“以後再乾這些害人勾當,斷的就不是你的手,而是你的脖子!”
齊媽媽趕緊爬起身跪在地上,一個勁兒的磕頭道“明白了明白了,我明白了。”
霍清然解氣地起身,對唐突笑道“好戲還在後頭呢!走吧,是時候去好好拜訪一下昌明坊李府了。”
“走咯,看好戲咯!”唐突又揣了幾瓶子軟筋散在身上,將剩下的都摔碎毀掉,雀躍地跟著霍清然離開。
待二人離開,齊媽媽強忍著痛,欲起身叫人,誰知軟筋散起了效果,剛站起來,腿一軟,又摔了下去,漸漸地四肢失去了力氣,腦袋也模糊起來,扭曲地摔在地上動彈不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