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張北凡,是個蠢貨。
永遠不要相信一個把胃看得比腦子還重要的家夥會因為你的幾句話而放棄食物。
在兩小時以前,我又被阿撲奪走了身體的控製權。
哦對,阿撲就是那隻貪吃的精靈,因為這個名字看起來很胖,我就給它取了。
它還挺滿意的,覺得這個名字符合它的風範。
言歸正傳,我現在在特級班大樓的某個雜物間裡藏著,外麵的李師傅知道我還沒離開這棟大樓,已經在樓道裡遊蕩三回了。
再過一小時,醫師協會的人就會打開我宿舍的門,讓我服用強化天賦的藥物。
到時候,如果被他們發現我不在宿舍的話,我的下場會十分慘烈。
至少兩年的加倍功課,和比彆人難至少三成的實技考試。
直接讓我死都比這個懲罰要人道。
“快想辦法讓我回去。”我催促著阿撲,“彆睡了!”
這家夥吃了睡睡了吃,遲早睡死過去。
正所謂過於頻繁的愛好和工作沒有區彆,如果這家夥在睡夢中猝死,算不算過勞死?
“嘛,嘛,你自己想辦法嘛。”
阿撲懶散的聲音在我腦海中響起,讓我不知多少次懷疑它的種族。
這到底是精靈還是豬?
“我不是幫你學會星網上說的那什麼,輕靈步伐了嘛?你用那個跑唄。”
可能是感受到我現在糟糕的情緒,阿撲絞儘腦汁,給我出了個餿主意。
“你讓我用網上學到的東西去對付一個能拍碎一顆星球的蒼源?”
說起來,雖說家裡的記載上說著什麼碎星碎宇宙的,但實際上這種情況是不可能出現的吧?
記得有人說過,每顆人口超過兩千萬的星球上都至少有一個天源駐守著。
“是一個天源,兩個蒼源,這是官方定下的帝國防禦基本戰略,什麼記性。”
我最後說一遍,你要是再敢讀取我的大腦的話,我把我的腦子卸下來也要狠狠揍你一頓。
“行行行,知道了知道了。”
好的,它還在讀取。
我從收納戒指中拿出錘子和鑿子,對準太陽穴就打算砸下去。
“你說你吧,每次都玩這招,我到底是給不給你麵子嘛?”阿撲欠抽的聲音響起,帶著一絲讓我想打死它的無奈,“給你麵子你不要,不給你的話,大家都知道你這鑿子是充氣的,畢竟認識這麼多年了,我也不想讓你這麼尷尬。”
累了,毀滅吧。
“唉,我幫你。”
熟悉的漂浮感出現,我逐漸失去身體的控製權。
這種感覺就像是玩那種仿真感很強的第一人稱遊戲,隻不過我隻是個旁觀者,阿撲是玩家。
“咳咳。”
阿撲對著鏡子照了照,擺了個翻白眼的鬼臉,“像不像平時的你?”
“像你媽,滾。”
“有點幽默感嘛”
阿撲操縱著我的身體,用我能操縱土地的異能在地上開了個隧道。
它跳下隧道,一邊往醫師協會那個方向挖洞,一邊將身後走過的隧道變回原狀。
我雖然看著成年了,實際才十五歲,算是個未成年。
由於得到異能的時間太短,我還不能完全操縱我的異能。
而且即使我完全掌控了,我的異能,阿撲操縱我的身體時也比我要強。
好像是它的天賦吧,它可以任意強化彆人的異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