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是腰,時嫿的唇也軟得不像話,冰冰涼涼的,像是剛從保鮮櫃裡拿出來的果凍,一口就能滑到心裡去。
他又點燃了一根煙,發現自己今晚抽了不少根煙了,但是縈繞在心裡的那種感覺,始終驅散不開。
他無比清楚,那是他不能碰的女人,不隻是不能碰,光是惦記都不行。
他重新下車,又進了溫色裡,叫了兩個臉蛋不錯的女人去房間,希望用這一晚的放縱,將那幾分鐘的記憶消除。
然而時嫿對這一切並不知情,更不知道那短短的時間內,她在一個男人的心裡到底掀起了怎樣的波瀾。
她被霍權辭抱回家,聞到他的氣息,瞬間就安心了,牢牢圈著他的脖子,不願意鬆開。
霍權辭讓醫生給她注射了一針,擔憂的開口,“對孩子有影響麼?”
醫生似乎不知道時嫿已經懷孕,聽到他這麼問,連忙答道“不會有影響的,但是以後要注意,現在月份淺,看不出來,能不吃藥還是儘量彆吃。”
霍權辭點頭,在她的眉心印下一個吻。
南時蹙眉,看了一眼手機,“總裁,宮慕白的人已經將那個忠哥的信息給我們了,現在出手麼?”
“嗯。”
霍權辭沒有任何猶豫,眼底閃爍著寒光。
如果不是陰差陽錯的將時嫿送到了宮慕白那裡,誰都不知道時嫿今晚會遭遇什麼,還有他們的孩子
他摸了一下她的肚子,眼裡變得溫軟。
第二天一早,時欣是被人從床上抓起來的,她都沒來得及穿外套,頭發就被拎著,來到了忠哥的麵前。
忠哥坐在椅子上,眼神猩紅,“欣欣,你是我最寵的一個姑娘,你跟在我身邊,我至少沒虧待你,你的資源,你的人脈,哪一樣不是我給你的,沒想到你敢跟我耍陰招。”
時欣的肩膀顫了一下,扒住了他的腿,“忠哥,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忠哥將人一腳踢開,“昨晚我的窩點全都被人繳乾淨了,那些受過我恩惠的老板,一夜之間,全都不和我聯係,紛紛問我得罪了什麼人,時欣,你明知道那個時嫿的身份,卻還是讓我的人把她抓了過來,弄得我連京都都待不下去,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
時欣渾身都在發抖,牙齒也開始打顫。
沒錯,她就是故意隱瞞的,若是對這個人說了時嫿的身份,他又怎麼會把時嫿抓過來。
她想的是先劃了時嫿那張臉,男人都是寡情的,如果那張臉毀了,霍權辭又怎麼會因為一個毀容的女人下狠手。
這京都漂亮的女人那麼多,沒了一個毀容的時嫿,還有千千萬萬的女人想要爬上他的床,她賭霍權辭不會因為一個女人,失了風度。
事情已經被敗露,那麼時嫿呢?時嫿有沒有被人玩弄過?
“忠哥,你把時嫿”
她的話剛說完,整個人就被一腳踹翻!
“你他媽瞞了我時嫿的身份,昨晚我將時嫿送給宮少,沒想到宮少和時嫿認識,馬上打電話給時嫿的男人,欣欣,沒想到你連我都敢算計,果真是我這些時日對你太好了,所以你都忘了,我的手上到底有多少條人命!”
時嫿被他這一腳踢得跪不穩,躺在了地上。
她知道這個男人的手段,原本她就是在賭,賭時嫿沒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沒想到忠哥會將時嫿送給宮慕白,真是愚蠢!
她咬牙,嗆出了一口血,“忠哥,娛樂圈裡來錢快,我是你手裡唯一混出了名堂的人,這件事你幫我兜著,以後我一輩子都為你掙錢,你不也說了麼?那些老板忘不了我的味道,舍棄了京都,你還有其他地方可以發展,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殺我也隻能泄憤而已,你花了這麼多精力培養我,難道忍心親手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