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爹說的對,切磋不可打生打死的,但如果拿出了彩頭,大家打的也會賣力些,也能讓陛下看的儘興些,免得無趣。”馮寶說著,掏出了一樣物品。
“這是繡衣使的信物,是禦賜的寶貝,如果我繡衣使輸了,這柄銀劍就送給林司長,權當做紀念了。”
這柄銀劍,並不是繡衣使的印信,隻是個象征而已。
但也類似於繡衣使統領的最高權威,如同皇帝的尚方寶劍。
尚方寶劍不可能真的號令天下,但代表了至高無上的皇權,掌殺伐,代表天子的臉麵。
而這柄銀劍,也就是馮寶和繡衣使的臉麵。甚至包括了皇帝的臉麵。
就算輸了也不會實質性的丟掉什麼,但這個機構剛成立沒多久,就被打臉,說不過去。
尤其還是老皇帝寄予眾望,大力支持的機構。
“這柄銀劍,馮公公肯給,我也不敢要的,這是禦賜下之物,我怎麼好拿呢。”
林宇明白,馮寶以銀劍作賭注,自己必須也要拿出價值相等的東西對賭。
自己若輸了,當然顏麵儘失,自己若贏,拿到這柄銀劍,等於是打了繡衣使,甚至老皇帝的臉。
老皇帝擺手地笑道:“不要緊,你贏了隻管拿去,朕不會在意的。”
馮寶也笑道:“林司長莫要說笑,我既敢拿出此物當彩頭,就是篤定可以贏,勝者一定是我繡衣使!”
他說著,目光落在那陰鬼老祖的身上。
陰鬼老祖,就是馮寶的最大依仗。
林宇跟著淡然一笑:“我佩服馮公公一直這麼地自信,隻是,還是彆講話說太滿的好。”
林宇扭頭,吩咐身後的佑皇司:“快去將佑皇司的司長大印拿過來。”
話音剛落,滿堂都露出吃驚的神色。
連老皇帝和馮寶都愣住了。
“馮公公拿出銀劍做彩頭,我當然也不能吝嗇了,但我沒馮公公這麼多家底,沒有像樣的寶物,那就拿佑皇司的印信當彩頭好了。”
司長印綬和銀劍不同,銀劍隻是一個象征,但印綬實打實象征了佑皇司的大權。
隻有司長才有大印,就能憑借印綬發號施令!
林宇是拿佑皇司的權力當成彩頭。
馮寶眼前一亮,老皇帝也感到出乎意料之外,但他打心底樂於看見此情此景。
“印綬意味著佑皇司的大權,一旦輸了,林司長打算將佑皇司的權力全都交給我嗎?”
馮寶眼中的貪婪不加掩飾,快溢出來了。
林宇微笑道:“佑皇司大權是陛下的賜予,我當然不會以此作為賭注。”
“但我若輸了,就會願賭服輸,一切聽憑皇上的處置,皇上認為你可以拿走佑皇司,那就將金印還有佑皇司的大權一起送給馮公公吧!”
聽見林宇的答複,馮寶喜上眉梢,情不自禁。
幸福來的也太快了些。
老皇帝本就指望自己來削弱佑皇司。今天若一戰功成,就能將佑皇司拿捏在手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