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趙王也急不可耐,盼望早些看到林宇的悲慘下場。
“還有啊,剛才你自己主動請纓的,認輸了也要主動的擔起所有的責任。否則,父皇會怪罪太子殿下,你也不想吧。”
哪怕趙王被蕭處直擺了一道。
但如果能看到太子倒黴,林宇悲催,他心裡也會覺得爽快,值得了。
從頭到腳,每個毛孔都舒展開來的舒坦。
現在看來,太子和林宇已經是敗局已定了。
“其實,我對的上的。”林宇忽然露出了微笑。
“不過呢,雖說對的出來,隻是有些不雅。”
什麼?!
無數道驚異的目光迎麵的射來。
這位林總管,連這個也對的出來?
蕭處直根本不相信,立刻地笑了:“林總管,到了這個地步,何必嘴硬呢?不行就是不行,非要拿出種種的借口來。”
“正是!”趙王也邊說邊盯住林宇走了過來。
“你要是對的出來,念出來就完事兒,用不著說東說西的……”
“好吧!”林宇開口道:
“觀音坐蓮,心生性,口欠吹!”
殿中瞬間如同被施展了定身法。
所有人集體的呆住。
靜默,死一般的靜默。
隻能說,這個下聯對的很工整,很妙,而且,還帶有些不可描述。
觀音坐蓮那是人儘皆知的典故。
但單單的拿出來說,就有些隻可意會,不能言傳的味道了。
表麵上非常典雅,可卻能讓人們浮想聯翩。
並且,其後的兩句拆字,那就更離譜了。
心生性,口欠吹。
性?吹?!
這特麼的,在座的都是攻讀過詩書的文官,這兩個字聯想到一起……
禮部尚書程秉忍不住地乾咳,老臉憋得紅通通的,他完全品出了下聯的味道。
這妙的足夠讓他回去後,背地裡跟妻妾相好的討論不停。
但絕對不適合在大現在的嚴肅場合上談論。
而蕭處直聽到後,像是瞬間被扇了個大嘴巴子般,臉色無比難看。
他又氣又急,又害怕又想罵人。
而這會兒,大家都秒懂了。
隻有太子瞪大了眼睛,似懂非懂。
他個倒黴催的,雖然是太子,可老早就不能人事,對這個很是隔膜。
對這方麵的經典動作,如觀音坐蓮之類的,根本沒有探討的欲望。
見到所有人都安靜,他還有些奇怪。
還說,這下聯到底對上了沒有啊!
倒是吱個聲啊。
“怎麼樣?”林宇大步地上前,直接走到蕭處直的麵前。
“蕭國師,你倒是說說,我對的如何?”
蕭處直臉色鐵青,嘴角不住地抽搐。
林宇當麵逼問,就是讓他難堪,打他的臉。
來個大反轉還不夠,必須將對方的臉也打痛了!
“你對的極其下流,無恥至極!”蕭處直東拉西扯起來。
林宇可不在乎這些,伸手就揪住他的衣領口,用力之下,將他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