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校尉的人不多,就一百多號人,兵器更沒多少,但也遠遠超出了一般護院的範疇,十分棘手。
再加上任振堂這位大宗師的高手,可想而知,精甲衛必然得花費極大的代價。
“那好,我就派五百人過去!”精甲衛統領冷著臉看著耿成標。
“你小子,千萬彆耍花樣!”
“您說笑了,小人一心地投靠世子殿下,隻要幫世子抓住了任振堂,就立下大功,出人頭地,怎麼可能耍花樣。”
精甲衛統領冷冷地道:“你的人先上,探一探虛實。”
他可不像黃啟鳴好糊弄,讓耿成標衝在前頭。
如果有危險,或者耿成標就是叛徒,他都可以及時作出應對,從後麵包圍斬殺對方。
耿成標倒是無所謂,就帶著自己的二百手下向那座院子挺近。
精甲衛則和耿成標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耿成標等人先進了小院,精甲衛統領沒發覺問題後,才帶人跟著進來。
隻是,裡麵安靜的有些出乎尋常了。
“怎麼一個人影都沒有?”精甲衛統領看向耿成標。
“你是不是耍花樣?!”他疑心地喝道。
耿成標連忙退後幾步,一臉無辜的樣子:
“你可太冤枉人了啊!我怎麼會耍你,這兒當然有的是人,隻不過……”
說著,耿成標詭異地一笑,指向了地麵,瞬間,地麵轟然地崩塌,顯出眾多羽林衛鎧甲的士兵們,個個手握長戟,把還愣在原地,措手不及的精甲衛們儘皆捅翻。
耿成標這時候也拔出腰間的佩刀,直接向精甲衛統領斬去。
“你敢!”這陡然的驚變,讓精甲衛統領完全沒法接受。
有埋伏也不算稀奇,關鍵是,埋伏的竟然是來自京城,全大楚最精銳的羽林軍。
而且還是突如其來的襲殺,實力又遠強過精甲衛,頓時讓五百精甲衛死傷了大半。
精甲衛統領暴怒出手,和耿成標殺做一團,耿成標的武功比這個精甲衛統領還要強一些,拚了百多招後,耿成標一刀砍下了此人的腦袋。
“你等的首領已死,還敢頑抗者,殺無赦!”耿成標舉高了精甲衛統領的腦袋,對著周圍一聲大吼。
聽到動靜,趕來的那些精甲衛們立即沒了鬥誌。
就這樣,一千的精甲衛,死傷五百多人,其餘的全都乖乖地繳械投降。
此時,黃啟鳴還在遠處,自以為安全地看著,他隱約見到似乎在廝殺,不但沒有警覺起來,反而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任振堂,有我這上千人的精甲衛包圍你,你就算長了翅膀也飛不出去。我要抓了你,送到父親的麵前,讓父親知道,咱們到底誰個更強!”
“黃啟鳴,你如果不是平南王世子,他們會聽你的話麼?你根本不懂得為將之道。不敢身先士卒,隻會遠遠地躲在後麵,你掌握了緬州軍又有什麼用?再厲害的軍隊交給你,也隻會變成一群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