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靠太子,我們以後說不定能和林宇平起平坐,可若投靠了華宇,那就風險難測了……”
烏不凡畢竟是靠著自己,白手的起家打到如今的基業的,一代梟雄當然眼界很高了,他再佩服林宇,也不願意跟隨一個太監。
對父親的想法,烏齊遠早有預料,頓時笑了。
“父親,這您就執著了些,麵子這東西不能太看重的,您不瞧那個司空寶,曾經席卷大楚的黑道,不可一世,現在卻隻能在佑皇司當個教頭,還不能說明林司長的厲害?”
烏不凡聽得愣住,神情有些動搖,但沒有吭聲。
司空寶和烏不凡也算相提並論的梟雄了,他都當了林宇的小馬仔,自己這個海帝島主給佑皇司長當個小弟,似乎也不能說虧了。
烏齊遠又道:“平南王黃濟在緬州經營了幾十年,固若金湯。可林司長走了一趟,就讓平南王以謀反的罪名成了個亡命的逃犯,林司長卻和新任的平南王任振堂結拜為了兄弟,此人連朝廷的欽差和陳輔的侄兒都敢殺,殺了後還全身而退,皇帝都奈何不得,父親覺得呢?”
烏不凡身子一震,被這番話給震住了。
他在東海確實是縱橫了大半生,也不懼皇權,但就這麼直捋皇帝的虎須,他絕對做不到。
而隻不過一個小太監,卻敢這麼做,還做到了,就令人感到恐怖了。
“此子做下這麼一件事,確實有大智大勇,不得不欽佩啊。”
不過,欽佩是欽佩,烏不凡還是拉不下臉直接地投效。
“就在剛才,林司長孤身一人,獨戰三皇子的眾多殺手,雖然受到致命重傷,卻能生龍活虎地又反殺了百多人的敵手。”
烏齊遠又道。
烏不凡擺擺手:“你跟我說過這個了,光想以此事來勸我,還不夠分量。”
烏齊遠神秘地一笑:“父親,你彆急,我還沒把話說完!”
“林司長當時受的傷嚴重至極,就算換成你,也挨不過去必然暴死,但他卻如不死之身般,實在可怕啊!”
“不死之身?!”聽到這個詞,烏不凡想到了什麼,不由嚇一跳。
他也是江湖上的少有高手,就算沒親眼目睹,也知道赤焰島為了殺林宇,必然派出大宗師級彆的高手的。
大宗師的一箭貫穿要害,那確實自己都承受不住,而林宇卻硬抗了一箭,還不死地反殺?
“你是說,他中了箭後,似乎如沒受傷一樣?”烏不凡不放心地追問。
烏齊遠認真地點頭:“孩兒親眼所見,你若不信,可以去問妹妹,她回答的肯定和我一模一樣。”
“就算他會不死的功法,那又怎麼樣?”烏不凡定了定神。
林宇擁有不死之身的神功護體,確實叫人驚駭,但武功雖高,自己也不能為此投靠啊。
“這難道還不是最關鍵的地方嗎?”烏齊遠詫異自己老爹居然沒反應過來。
“林司長若有不死之身的神功,那是不是說明,他完全可以施展神功,重生了斷肢……”
“就是說,他看起來是太監,其實,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