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在這碩大杭州城中,竟然還有著此等美人。”
此時韓天寶的眼中,已是全然被這白衣女子所填滿。什麼風洛塵,什麼十萬兩銀子,均是被其拋到了九霄雲外。他不由自主的,向著那白衣女子走去。而他的眼中,則儘是貪婪之色。
“嘿嘿,所謂有緣千裡來相會。今日小生能在此地與姑娘相識,說明你我之間,也是有著莫大的緣分啊。小生乃是。。。本公子乃是本地縣令之子,姑娘不妨與本公子作伴,一同西湖泛舟如何?”
韓天寶此時,完全就是一幅豬哥模樣。他甚至還自稱小生,想讓自己看起來更彬彬有禮一些。但是這小生的稱謂,顯然是連他自己都不太習慣。到了最後,還是不如本公子這三個字來的痛快。
“哼,哪來的紈絝登徒子,還不快給本姑娘滾開。你再給本姑娘亂瞄,本姑娘就把你那雙賊眼給挖出來。”
那白衣女子冷冷一哼,她瞥了韓天寶一眼,眼中充滿了厭惡之色。對於這種紈絝公子,她真的一絲好感都欠奉。不過同為紈絝,方才那彬彬有禮的風洛塵,顯然是與這韓天寶略有不同。
“嘿嘿,好潑辣的小姑娘,對本公子的胃口。要知道在這杭州城之中,可還沒有我韓天寶得不到的女人。你既然帶著麵紗故作神秘,那就讓本公子來看看,你的廬山真麵目吧。”
韓天寶獰笑著,隨即便伸手,向著那白衣女子的麵紗抓去。就在此時,不遠處卻是飛來了一個酒壇。酒壇直接砸在了韓天寶的頭上,在酒壇破碎的那一瞬,韓天寶那殺豬似的慘叫,亦是響徹了整個樓外樓。
這一個酒壇,直接把這位杭州城第一紈絝,給砸的頭破血流。傷口碰到了酒壇中的女兒紅,雖說是得到了有效的消毒,但是這撕心裂肺的痛楚,卻是十分的難耐。
“啊,疼死本公子了。風洛塵,我看你是找死。你們幾個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給我抓住他,本公子要親手教訓他。我要打死他,再把他丟進西湖裡去喂魚。”
不用多說,方才出手的,自然便是風洛塵了。韓天寶捂著腦袋,亦是在痛苦的嘶吼著。看著滿手的鮮血,他也是徹底的怒了。隨著他的一聲令下,便有著兩個精壯的家丁,向著風洛塵走去。
“哎喲,兩位公子,你們可彆打了啊。你們都是這千金之軀,可不能隨意出手啊。萬事好商量,又何苦相鬥啊?”
就在此時,那樓外樓的掌櫃,突然上前攔住了那兩個家丁。這兩大紈絝,若是在他樓外樓中出了什麼意外。那麼他這樓外樓,恐怕明天就得關門大吉了。
“你這老東西,滾開。”
這兩個家丁,隨著韓天寶耀武揚威慣了。此時見這掌櫃的阻攔,也是直接一腳,將其給踢開了。這掌櫃的年事已高,挨了這一腳,頓時是倒地不起。那兩個家丁吐了口唾沫,也是繼續向著風洛塵走去。
見到那倒地不起的掌櫃,風洛塵的眼中,亦是泛起了一絲怒意。這些家丁,平日裡可謂是欺男霸女、無惡不作。這掌櫃的好心勸架,不曾想卻是遭了飛來橫禍。
這些個家丁,乃是韓青雲重金聘請的護院。他們雖算不得是什麼武林高手,但也粗通一些拳腳功夫。莫說是風洛塵,此等手無縛雞之力的富家公子了。縱然是那些強壯的莊稼漢,恐怕都挨不過他們的三拳兩腳啊。
這兩個家丁,顯然並沒有把風洛塵當回事。要知數日之前,他們可還在青樓門口,按著風洛塵一通暴揍。他們抓向了風洛塵的肩膀,試圖將其禁錮。如此一來,也好讓韓天寶親自動手,為自己出一口惡氣。
見到這兩個來勢洶洶的家丁,風洛塵卻是微微一笑。他閃電般的出手,抓住了一個家丁的手臂,隨即便將其甩向了另一個家丁。兩人撞在了一起,恍如那滾地葫蘆一般,足足滾出了三丈之遠。
誰也沒有看清,風洛塵是如何出手的。他們隻看到這兩個家丁撞在了一起,隨即便一同飛了出去。這兩個家丁在轉瞬之間,便摔倒在地。這也是使得他們,臉上一陣懵逼。
這位手無縛雞之力的風家大少,怎會突然有了那麼大的力氣。不,這一定是他們的錯覺。方才肯定是他們自己不小心,這才會使得自己,撞到了一起吧?
那兩個家丁摔得鼻青臉腫,他們在主子麵前丟了麵子,心中自然是無比的惱怒。隻聽得他們發出了一聲大喝,隨即便再次向著風洛塵衝去。這一次,他們那沙包大的拳頭,也是直接對準了風洛塵的麵門。
這兩個家丁雖然略通一些拳腳功夫,但也不過隻是尋常武夫。如今的風洛塵,已至煉氣境一重天。這兩個家丁,又豈會是他的對手。所以毫無例外的,他們再次被風洛塵給打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