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了二樓,壯爺嘴裡才解釋“老六說你要錄製的de可能後天就要用,我就把今天的營業暫停了,也趕走了正在進行的錄音,就等著給你開小灶呢!”
左傑不能不感動,非親非故的不說,還要驚動錄音師、樂隊、音樂編輯等人,因為他剛來到了二樓,就望見了十幾個人。
“他叫左傑,大讓哥的兄弟,排行老八!”
那些人鼓掌歡迎之際,壯爺也看出來左傑眼裡的迷惑。
“我是二讓,不過很少有人這麼叫我,也不敢,因為大家都知道我對‘二’這個字一直很忌諱!”
有人在哈哈大笑“左傑兄弟,彆聽他的,我們其實背地後都叫他二讓哥,他隻是假裝不知道罷了!”
不用壯爺專門介紹,他們自己就給自己做了引見。
這些人大部分屬於一直叫做“胡同串子”的樂隊,但這支樂隊本質上屬於這間錄音棚。
樂隊既沒注冊,也不參與演出,隻有工作的時候聚在一起。
而且人數也從來不固定,還是也沒有統一來曆的來自五湖四海,唯一的共同點就是都是壯爺的朋友。
但總有幾個人是固定成員,比如鍵盤手孫泉,吉他手衛鐘、董發俊,貝斯手羅錦文,電音艾迪,架子鼓曆蘇娜,就是之前壯爺樂隊的成員。
他們在一起快二十年了,所以這些人的年齡大都超過了四十歲。
唯有那位女鼓手是後來加入的,如今也有個三十左右。
唯一的外國人就是那位電音艾迪,來自法蘭西的一個早年間的華夏留學生。
其他人也大都是樂手,同樣是這裡的常客,幾乎乾什麼的都有。
像什麼國家民族樂團的小號手,某一學院的鋼琴老師,燕京曲藝團的小提琴手等等。
而且年齡有大有小,至於為什麼喜歡聚集在這裡,目前的左傑還缺乏了解。
在左傑的自我介紹後,很多人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寫往後餘生、春天裡的就是你呀!”
“你的那首你把我灌醉,都成了我們樂團小樂隊的專用演出曲了。”
“我靠,原來你就是那個左傑,我怎麼說覺得名字有些熟悉呢!”
“我喜歡你的所有歌,一年裡發行了九首吧?”
“算上我把你灌醉,一共十首!”
“大讓哥的老八,以後我就這麼喊你了。”
“二讓,躲一邊去,我要跟老八好好握握手,沾沾他的才氣!”
一時間,二層的大廳處,各種聲音混亂不堪,把壯爺愁的兩條濃鬱的眉毛都耷拉下來了。
好一陣的紛亂過
後,才有人問起左傑,今天要錄製的歌曲。
他剛把那份手寫的幾首歌詞譜拿出來,就被唯一的女性曆蘇娜搶到了手裡。
其他人馬上圍了上去,不久後就有人開始直抽涼氣地驚叫“臥槽,首首經典啊,名副其實的曲神品質!臥槽,這首也是!”
這一世的藍星,在作曲界也有如同藝人等級劃分類似的區分。
一二三級作曲家為職業創作人,一級為初級,三級為最高。
職業創作人還有作曲家,同樣為三個等級,也是一為初,三為頂。
作曲家之上就是曲神了,但業內大多頂尖作曲人屬於作曲家,華夏國隻有四位曲神,還都是平均年齡超過了六十歲的自資深從業者。
級彆更低的職業創作人,也屬於三十歲以下創作者的專區,屬於業內主流。
頂尖作曲人儘管人數也不少,但也隻有一百來位,晉級的標準是至少五首歌都達到五白金唱片的成績,也就是五首歌的購買量都要超過五百萬張。
這一百多人,有超過七成來自港澳台,可見那三個地區的音樂普及和發達程度,相比內陸地區強大了很多。
那人的“曲神”兩個字一嚷出口,就讓現場的氣氛猛地安靜了下來。
直到壯爺首先開口“曲神在所有的音樂人眼裡可是神一樣的存在,但安在左傑身上可不合適,胡老貓,你這是想給他招惹是非麼!”
胡老貓大名胡文達,就是那位國家民族樂團的小號手。
因為一條胳膊上紋了一隻下山猛虎,熟悉他的人都喊他老貓。
老貓趕緊解釋“壯爺誤會我了,我也就隨口感慨了一聲,絕不是故意給左傑兄弟拉仇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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