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燈光之下,精致的餐具在桌布上反射出淡淡的銀光。
鐘擺和耳環坐在鋼琴旁邊,一起彈奏著一曲《卡門》。
李伴峰整理一下襯衫,稍微鬆了鬆領帶,對餐桌對麵的唱機道:“娘子,想喝點什麼?”
唱機溫柔的說道:“今天是相公生日,相公想喝什麼,小奴就陪著相公喝什麼?”
李伴峰朝著侍者打了個響指。
伴峰乙端著盤子和菜單走了過來,問李伴峰:“你要點什麼?”
李伴峰看了菜單,白酒、黃酒、老酒、洋酒,一應俱全。
幾番斟酌後,李伴峰打定了主意:“要一杯汽水窯的汽水,橘子味的,配兩片新切的白隼郡檸檬,一片苦菜莊的苦菜,一勺飄香院的草莓醬,再加一顆歲荒原的櫻桃,全糖,七分冰,氣泡兒要多一些。”
伴峰乙記下了李伴峰的要求,轉臉對唱機道:“尊貴的女士,您需要點什麼?”
唱機拿過菜單,對伴峰乙道:“我和相公要的一樣,一杯橘子味汽水,配兩杯小臉鋪的機油。”
伴峰乙回到櫃台,為李伴峰配好了汽水,發現泡沫不是太夠。
“嗬~忒!”伴峰乙為李伴峰補充了一些泡沫。
一家人正在用餐,手套放下刀子,拿起叉子道:“當家的,你之前說弄了個什麼狂修,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李伴峰深沉一笑:“我說出來的話,自然是真的。”
放映機道:“可我覺得,七導說出來的兩個技法,都是瞎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