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綁定了盜墓係統a!
幾個親衛聽到皇上發話,立刻也不管自家主子是不是還要留在這裡,套了馬車就要往回趕。
“可是母妃……”洛河王心有不甘。
母妃的墓還在此處,原本隻以為是塌陷,可現在情況不對,要是這墓出了問題,他該怎麼辦?
夏準搖頭“皇叔,太妃更希望的應當是你顧全自身。”
“再說,我們還來的。”夏準眯著眼,這墓叫他犯了這麼大一個錯,他指定還是要來的。
洛河王也不再猶猶豫豫,上了馬車吩咐人往回趕。
他受了傷,又憂心許久,確實也有些撐不住了。
“皇叔,你這傷都怪我。”夏準會些醫術,唐涼的包紮比較倉庫,他在馬車上將包紮的傷口拆了準備重新包紮,才發覺洛河王口中的‘小傷’是怎麼個樣子。
猙獰的傷口張牙舞爪的,血已經止住了,可那裸露在外麵的肉還有骨頭,看的便叫人發疼。
可即便這樣,他還是在外麵等著,甚至還要去找他們。
“皇上,”洛河王輕笑一聲“你彆忘了,我可是年少自戰場成名的,這點傷不算什麼。”
“再者來說,來母妃墓,本是本王請你們幫忙,這不過是受了些傷,無礙的。”洛河王輕輕搖頭“你同娘娘沒有大礙,本王百年已經很高興了。”
夏準沒再說話,隻專心處理著傷口。
他自然知道一條胳膊對於一個將軍意味著什麼,自然不敢怠慢。
傷口簡單的處理好,夏準輕聲道“皇叔,接下來你便好好養傷,出兵之事暫且不急。”
“我這點傷……”洛河王眉頭一皺。
出兵不能耽擱,這段時間也不過是在選出兵的最佳時機。
這一耽擱,要是陳家那些人再推出個傀儡來,那現在的皇上便是名不正言不順了。
夏準卻笑“皇叔,皇上哪是那麼好當的,若是隨隨便便推個傀儡,便能將我給拉下來,那這皇帝不當也罷。”
“胡鬨!”
洛河王頭一次露出了長輩的神情,訓斥道“皇上,這等話也是亂說的?你是我陳朝的皇上,你擔著的擔子可由不得你這樣輕飄飄的推卸?否則,先帝多年的籌謀算什麼,天下百姓的安居樂業又算什麼?”
“皇上,本王知道,不該說這些話,可是這些話還是不要再說了。”
洛河王顯然是動了氣,頭扭過去不再和他們說話。
夏準也沒想到這一句話能叫他生了這麼大的氣。
但是思來想去他也算是明白洛河王的心思。
後者是因為他才遠離京城,在人生地不熟的洛河以南紮根。
可到底,他自小也是在京城長大的,旁人說起他的風姿,到如今都還津津樂道。
這一切都是為了他。
他還在這裡大言不慚,說什麼‘皇上不當也罷’的渾話。
難怪洛河王要這般生氣。
“皇叔,是我說話不妥當,您彆置氣,你這傷氣不得。”夏準今天一連犯錯,好在他臉皮厚,道歉道的一點也不拖遝。
洛河王一言難儘的看了他一眼,這皇上到底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