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我怎麼回答呢,說沒有就太假了,說有好像又是背叛。
金正熙皺著眉,然後,她做了一件讓我手足無措的事。
她的技法很精準,隻是用按摩的方法來挑逗,但也隻是兩三下,我就繳械投降了。
這還是我穿著衣服的情況下,完全無解。
“正熙……”
我後撤著,臉都紅了,這是在辦公室啊,雖然我們是夫妻,但也彆那麼明目張膽。
何況我每天麵對韓靜心,早就子彈上膛了。
她抿著嘴,強裝不笑:“你乾嘛那麼委屈自己,這是忍了幾天啊?忍了一個月?我又沒說限製你的自由。”
“不是,我……我主要沒太想這方麵的事。”
我的功夫水平,正熙深有體會,不說金槍不倒,半小時還是手拿把攥的。
現在那麼廢物,一定是憋的時間太久了一觸即發。
我開始轉移話題:“正熙,你來江城,就為了來看我?”
“先去隔間裡把褲子換了吧。”
說的也是,我灰溜溜跑了進去,和自己老婆在一起,也無需關門。
但是,她還就進來了。
“正熙?”
“看你那麼辛苦,我來履行一下做妻子的義務。”
是麼,那我就不客氣了,我們是合法夫妻啊,這裡沒有床,隻有一張凳子,我瘋狂的開導著她。
“老公!”
“怎麼了?”
“我來例假了,用含的,好麼?”
怎麼樣都行,這我無所謂,而且彆有風味,更有大男子的氣概啊。
這是二次發揮了,足有五十分鐘,她都沒力氣了。
等我們去沙發上時,金正熙大口喘著氣,然後點起香煙:“老公,孫迅給我打電話,說你要對唐立那艘來曆不明的船下手,你膽子夠大的,那艘船背後還有陌生金主呢,你不怕惹上大麻煩?”
麻煩總會有的,但唐立——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正熙是站在理智的角度來跟我談問題,她覺得我被仇恨蒙蔽了雙眼。
在不了解對手成分的情況下,就大動乾戈,容易引火燒身。
萬一跟唐立合作的,是道上的人,我的麻煩就數不過來,還可能因此丟了性命。
這就是她來見我主要原因,這種事在電話裡說不清楚。
在隔壁休息間裡,她風情萬種,但現在,她就是個嚴肅的妻子。
“唐興,孫迅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就開始調查那艘船了,不隻是你在調查,但我得不到有用的信息。那艘船的注冊名有五個人,唐立是其中之一,不過其餘五個人都是死人。”
我被這話給震驚到了:“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