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能一直這樣滿足楚菲,但我的控製力很好。
當她達到第一次巔峰之後,後麵就屬自由發揮了。
在第二次之後,她的感覺會來的更容易一些,而且也更加熱情。
突然間,我有種說不出的刺激感,原來霸占彆人的老婆,是這樣的難以言喻。
楚菲是孔富年最貼心的人,所以生意基本都知道。
老孔能在省城叱詫風雲,憑的是殺伐果斷,他手上有人命,十條都不止,而且多半是殺自己的手下,辦事不利的人,以此來樹立威信。
但這樣一個殺人犯能做大哥,還是有人格魅力的。
他主要靠水路碼頭的生意混飯吃,從各地到省城的所有運輸船,都要向他交錢。
陸路有龍衛監管著,他插不上手,所以一條路沒能讓他成為這裡的大富翁,但當個老大也足夠了。
當老大的想要服眾,辦法就是用錢來堆,如果你沒錢,小弟都養不活,誰還會跟你呢。
所以,楚菲給我的第一個建議,就是斷了孔富年的水路生意。
從外圍截斷不實際,他是等那些船靠岸之後,才直接跟本城的人收錢的,收的並不是船主的錢。
因此,斷水路生意,就得跟本城的那些老大們打交道,把他們從孔富年的手裡給搶過來。
老孔手底下最厲害的一個人,叫張兵,他跟了老孔快二十年了,深得信任,碼頭的生意都是交給張兵負責的。
隻不過,張兵野心很大,老孔給他的錢太少了,誰讓姓孔的摳門呢。
“張兵不愛財,但他好賭,連自己的老婆都輸了,最高記錄是一晚上輸了三百萬,跑去找孔富年要錢,結果沒給,後來他賣掉自己的房車來抵債。”
我疑惑道“既然是最信任的人,乾嘛不對手下好些呢。”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張兵好賭,所有人都知道。如果他賭輸了就幫忙墊付,其他人是不是也可以效仿呢?那孔富年這個老大還怎麼樹立威信,他也不是多大的富豪。”
這倒也是,姓孔的總資產不過十幾個億,在富豪堆裡排不上號,養那麼多手下,每天的花銷太大了。
我明白了“你是說,我用錢去籠絡張兵?”
“最好是去他賭錢的地方,那是個私人場地,他幾乎沒有贏錢的時候,手氣太背,還總愛玩。每個月的錢都要輸的精光,我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也許這類人天生就改不掉臭脾氣。”
我捏了捏楚菲的下巴“還得多靠你幫襯啊,我該先做好第一步,你不會忽悠我吧?”
“我怎麼忽悠你,我連人都是你的,忽悠你,那我不是謀害親夫麼。你床上功夫那麼好,都淪陷了。”
這天傍晚,我到了那家很大的私人會所,後麵有安排玩牌的地方。
張兵就在一張桌上,跟人鬥撲克,他麵前還有一疊鈔票呢。
賭桌上無大小,就算他是孔富年的親信,輸了錢也得給,不然以後還有誰跟他玩呢。
我站在他身後,跟好幾個人一起,望著他手上的臭牌,心裡都想笑了。
一堆小牌,連個順子都湊不齊,怎麼走的掉呢。
也就三分鐘的功夫,他就走了五張牌,鬱悶的甩掉“馬的,又輸了!”
“哈哈,張哥,你運氣不佳啊。”
“滾蛋!——繼續!怕老子輸了不給錢麼?”
“哪兒的話,您是人品我們是知道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