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是亞格其。”
嚇得我一下子把那隻逐漸長出長毛的爪子扔掉,差點闖出大禍。
我們很是照顧米佳樂的麵子,沒有討論他的事情。但即使是如此,米佳樂依舊尷尬的躲到了一邊。
“算了,還是我來吧。”情癡和尚歎了口氣,放佛是一個悟透了人間煩惱的高僧。
“佛說,解決事情要抓住主要矛盾。”情癡和尚手中拿著念珠,神神叨叨的念著。
雖然我不是跟佛祖混的,但我也知道這句話不是他說的。
情癡和尚拿出一根蠟燭,然後用火機點著後,屋內亮起昏黃的溫暖的燈光。
昏黃的燈光照耀在和尚的臉上,一半黑暗,一半明亮,如同光與影完美的分割,和尚繼續道“佛祖還說,天黑請點蠟燭。”
我們所有人都感覺有些膩歪,隻因為和尚這一次裝的太惡心人了。
伴隨著搖搖曳曳的燭光,我們躺在床上一言不發,睡在我下麵的是熊大,睡在我對麵的是和尚,而睡在和尚下麵的是聞佛,沒有刻意的安排,我們睡成了兩個半球。
當我準備呼吸吐納,打坐走神的時候,一股濁氣飛入我的鼻中,硬生生的把我從走神狀態逼了出來,我順著這股氣息看去,源頭來自亞格其。作為狼人的他有著狼人腳,味道讓你欲罷不能。
我看到睡在亞格其對麵的愛德華雙目通紅,一副就要吸人血的模樣,他猛地挺起身,拿出香水,狂噴不已,屋內的香氣和臭氣混合,產生出來的味道更是讓人迷醉。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度過那一晚的,如果要用一句話來形容,必然是聽著落淚,見者傷心。
我隱約記得我聞著那混合的氣體漸漸的睡去,但是半夜又被海由沃的震天的呼嚕聲吵醒了,那聲音就像是人世間的摩托車,極其富有規律,三長一短,從來不會失誤。
我十分懷疑他是不是報複我們把他鎖在宿舍的這件事。
而聞佛則是猛地挺直身子,聽著呼嚕聲如同聽著交響樂,一跳一跳的,偶爾還會做一個伸展運動。而這荒唐一晚,最終由和尚夢囈一句,五個10,開點,米佳樂的一句,五個j,壓死,不給開,而結束。
···
清晨,一縷陽光灑在我的臉上,把我臉上的淚痕一展無遺,我昨晚後悔了一夜,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一開始就應該好好學習的,否則也不會來這裡,也不會和他們睡在一起。
我第一次對床鋪沒有絲毫的眷戀,趕緊起床洗刷,在鏡子中,我看到了我眼裡的血絲。大家陸續的都起床了,我已經洗刷結束,然後爬到了床上,走了會神。
第一天是公共課,也就是那個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男人,同時,他也是負責叫我們修仙的。如果你要問為什麼我的眼神充滿了暮氣,因為我對這個世界已經絕望。
情癡和尚收拾好自己後,麵朝穿暖花開的東方,撚著佛珠神神叨叨的念道“佛祖啊,我是您的小弟情癡啊,雖說我平時禱告沒幾次真心,但是咱們福利這麼低,我還跟著您混,不也是證明了我的真心。”
“您一定要保佑我在班裡發現美女,阿彌陀佛,阿彌陀佛。”情癡和尚禱告之後,整個人變得光彩煥發。
相比情癡和尚,米佳樂倒是從容淡定的多,拿著小鏡子整理一下衣服,看起來清爽乾淨,像一隻開了屏的孔雀。我來到的他的身邊問道“你不向上帝禱告一下?”
米佳樂搖了搖頭,輕笑帶著強大的自信道“不用,我不會做這麼無聊的事。再者我和他在一個班,如果他的禱告靈驗了,我就先下手為強。”
我吧唧吧唧嘴,這一下子,兩人之間的高低就比出來了,與其靠彆人,還是要強大自己。同時我還暗中警惕,以後有了女伴侶,打死也給這貨介紹,萬一被挖走,豈不是虧大發了。
還有一位發了神經的就是愛德華。此刻愛德華正站在鏡子噴著香水,我清楚的記得,愛德華的香水一開始是滿的,經過了一夜之後,消失了三分之一,可見他昨晚噴的多厲害。
同時愛德華還是一個非常有家族榮譽感的人,顯然他把僵屍聞佛當成了自己人,一個勁的教導聞佛該穿什麼衣服,今年流行的是什麼款式,什麼顏色。我裝著無所謂的表情,慢慢的靠近聽了聽,受益匪淺。
宿舍裡唯一一個正常人就是亞格其,雖然他昨天晚上表現的很不正常。
亞格其鄙夷道“看你們這點出息,看見個女的就抓狂,小於36d的叫女人嗎!”
此話一出,震驚四座。
有人說這是一股濃濃的大學即視感的文。嗯,一開始是打算寫以大學為背景的融合這些年上學的一些小事,後來感覺這樣寫有些單薄,畢竟經曆和筆力都不夠。
於是改變了一下原來的定位,有點野心,想向哈利波特上麵靠攏···於是第一卷的內容更多的會是冒險,依托在軍訓上的冒險!(這叫什麼鬼?)畢竟這裡是不可能的世界,寫的離譜一點,也有借口···
總之,這應該不會是正常的嬉笑怒罵的校園文,雖然我想寫那樣的···
還有人吐槽了我的開頭第一句話,就有錯字,漏字的問題。對此表示感謝···
最後感慨,講一個故事太不容易了,講一個好故事,又太有成就感了。